按照周哲給的電話號碼,寧木蘭撥打了過去,對面傳來的是沉穩有力的中年男子聲音:
“喂!哪位啊?找誰?”
寧木蘭開門見山:“我叫寧木蘭,是周哲讓我聯絡你的……”
電話對面的聲音停頓兩秒,明顯有些錯愕,隨即傳來欣喜:“周哲小子?我明白了,寧總你好!我叫張有財!”
……
雲南長水國際機場,周哲和白二狗以及保鏢阿四三人在路邊站著,他們在等待朱維過來接。
結束通話電話的周哲看向一臉嚴肅擔憂的白二狗,故作輕鬆安慰道:
“白爺放心吧!咱們既來之則安之,陸氏珠寶已經淪落至此,咱們能做多少是多少,能幫上固然是最好的。”
白二狗無奈點頭,滿臉苦澀:“唉!明眼人都知道是崔氏玉行乾的,但沒人敢出來指證他們,寧願自己扛著坐牢都不願意坦白,一切是陸家承擔了責任。”
“崔家黑色起家,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自然讓人害怕,之前他們在玉石界起家也是因為各種下作手段,這次該輪到陸家了,心思歹毒。”
對於崔家,周哲是沒有任何的好感,不僅僅是因為他們黑勢力背景,還有那囂張跋扈的行事風格,從那崔志鵬的性格就可見一斑。
白二狗眼中也有恨意閃過,雖然以往有些誤會,他也沒能和師姐陸老太修成正果,但不代表他對陸氏沒有感情。
如果不是陸老太的父親,他的師傅撫養教導,他白二狗說不得早就化為路邊餓殍,哪裡還能有如今潘家園白爺的風光?
“他們來了!”
阿四的話打斷了兩人的交談,周哲和白二狗立馬朝遠處看去,幾輛勞斯萊斯商務車疾馳而來,穩穩的停在三人跟前。
周哲發現,幾輛車的車身或多或少都有些碰撞痕跡,而且是剛剛才出現的事故……
車上下來一個胖子,正是有過幾次照面的朱維,陸氏珠寶北方渠道負責人。此時的朱維額頭還是淤青狀態,損壞的上衣袖子上也有些許血跡,明顯也是才受傷的。
“白爺丶周哲小哥!抱歉我們來晚了,路上遇到了一點插曲。”
朱維沒有理會自己的狼狽,滿臉賠笑,但神色充滿了擔憂和疲憊。
白二狗和周哲對視一眼都沒有多問,心裡卻暗暗凝重起來……形勢不容樂觀啊!
白二狗嚴肅道:“先去陸氏莊園吧!”
“好,還是跟之前一樣,給三位騰出一輛車。”朱維也不磨嘰,當即作起了安排。
周哲沒有說話,仔細的打量著車上的那些司機和陸氏保鏢們,他們基本都是掛了彩,齜牙咧嘴的顯然很痛苦,不過是強忍著執行任務罷了。
周哲面露思索……
白二狗的保鏢阿四接過中間一輛車的鑰匙,三人上了車,跟著朱維的車子離開。
……
行駛過程中周哲和白二狗都沒有說話,心裡都在思索著後面該怎麼做……而周哲則更多的在猜測剛剛朱維他們遇到了什麼。
……
三個月前,陸氏珠寶的各大銷售專賣店出現了假貨珠寶玉石,也就是“夾心翡翠”。但每個商品首飾都有陸氏珠寶蓋章的檢測合格證書,上面還註明了材質和售價。
當時作為總經理的陸念念召開全體管理層會議,想要查明原因……結果自然是順藤摸瓜,找到了一些有問題的人。
其中包含一些店長,還有各大玉石加工廠的負責人和工人。也就是說的的確確是陸氏珠寶的內部人員製造了一系列的假貨,然後標榜了陸氏珠寶的商標去散貨。
這些假貨雖然也是玉石製造,但其中真實的材質絕對和註明的材質不同,也就是說這一些陸氏珠寶的產品涉嫌以次充好的欺詐行為。
這意味著每銷售一件商品,都面臨著假一罰十的鉅額罰金。錢沒了可以賺回來,但陸氏珠寶的名聲就徹底臭了。
……
後續陸念念安排法務團隊報警起訴這些吃裡扒外的員工,但得到的結果卻是他們異口同聲的偽證。
一切的一切都把矛頭指向一個人,陸念念!
所有參與的嫌疑人都說是陸念念授意的,為的就是以低廉的成本謀取鉅額利潤。陸念念百口莫辯。
雖然那些人也因為這件事兒被抓了進去,但“罪魁禍首”的陸念念更是難辭其咎,即便陸家願意支付天價保釋金也沒法將她救出,至今已經被抓兩個月。
不僅如此,以往由陸氏門店銷售出去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