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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真聽,認真記,懂了嗎??”

司馬天佑認真的點了點頭,溫妙可看著眼神認真的司馬天佑,調整了一下姿勢,說道:“君民論?說白了就是君與民之間的關係?可是,自古以來,最好處理的往往也是民,而最要人頭疼的確實君;你知道為什麼嗎?”

司馬天佑認真的想了一下,還是沒能想出它們之間的不同與區別?於是,不明白的問道:“老師,你為什麼說最好處理的是民而不是君呢?學生認為民成千上萬而君卻有一個,理應君的問題比較好處理啊?”

溫妙可無奈的翻了翻白眼,狠狠的敲了一下司馬天佑的腦袋,氣急敗壞的說道:“說你是傻瓜一枚你還有意見,現在你該承認你是傻瓜了吧!不明白就聽著,別打岔,知道嗎?”

司馬天佑很是委屈的摸著被敲的腦袋,心說:不是你問我為什麼嗎?怎麼變成我打岔了??

溫妙可看也不看司馬天佑,喝了一口茶水,繼續說道:“民就是百姓,而百姓是最容易知足的!他們只要能有地種,有衣穿,有點錢可以週轉應急,那麼他們就很知足了?可是,能做到這些的除了老百姓勤奮勞動的天性以外,還有就是一個明君的治理?若三天兩頭的打仗或是管理不嚴,苛捐雜稅繁重,那麼,這個國家早晚會被這個昏君給毀掉;有句話叫做:君是舟,民是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話的意思就是說一國之君;就好象船一樣;百姓就好象水一樣。水能推動船行走;也能顛覆船;使它沉沒。百姓能支援君主;擁戴他;同樣;如果君主殘暴;不能為百姓謀福利;百姓也會起來反對他的,你可明白這個道理?”

溫妙可看著正聚精會神替聽著的司馬天佑,不由的想要問一下,他到底有沒有聽明白;而司馬天佑狠狠的點了點頭,然後,有點迷惑的問道:“老師,按照你說的這話,那百姓豈不是很厲害,都可以推翻皇家,那為什麼你還說最難處理的是君呢??”

溫妙可看了一眼司馬天佑,解釋道:“我剛才說過,百姓很是容易知足,你只要可以保證他的溫飽,不起戰時,而官有為民做主,天下太平,沒有那個老百姓會站起來要推翻一個國家的皇帝的?但是,能做到這點的皇帝卻少的可憐,所以才說,最難處理的便是君,當然,這只是就天下民生的事情來說,但做一國之君遠比你想象中難得多,絕非易事”

“哦!原來是這樣?可是,老師這樣答題就可以過關嗎?”司馬天佑很是好學的追問道。

溫妙可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這只是一方面,還有就是要明白百姓和君之間的密切紐帶的關係,例如:民即富於下,那君自富於上;君之富藏於民,民即富,君豈有獨貧之理?這段話說明:若想富國必先富民;你看到這些參加科考的學子?他們並不是全部都有什麼雄心壯志以及造福百姓的想法!他們參加科考大多都是為了金榜題名,名利雙收的勢利眼,也有極少部分的人是為了百姓而做官的,可是往往這些清官不肖和那些所謂的貪官汙吏為伍,雖然贏得了一世的美名卻也早早的撒手人寰,即便你是個清官若早早的離開人世,那豈不是要百姓從希望變成了失望,而這些貪官汙吏往往又是最得皇上寵愛,因為他們明白皇上喜歡聽什麼話?喜歡做什麼事情?而大多皇帝都自視清高,認為天下最聰明的便是他,殊不知他的聰明往往是他毀滅的開始,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他即便是真龍天子,一樣也會犯錯,而犯錯不可怕,可怕的便是知錯不改,而就因為這樣,多少正直中肯的大臣命喪黃泉,那些奸詐小人卻可以逍遙法外,上樑不正下樑歪的道理往往被人經常說,卻沒人可以做到,這就是弊端?而這些貪官汙吏所得到的錢財往往就是苛捐雜稅以及一些不必要的修路工程,試想一下,一個國家年年賦稅,那老百姓要為了那繁重的賦稅不惜賣兒賣女,他們還有心情去耕種勞作嗎?即便他們依舊下地勞作,可他們依然是窮人,一樣要吃不飽飯,一個國家的百姓都吃不上飯了,它要如何強大呢?所以,富民是根本也是必須的”

說到這裡,溫妙可有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水,而司馬天佑很是敬佩的說道:“老師,原來是這樣啊,我一直以為這些老百姓沒什麼用處,原來他們的用處會這麼多?”

溫妙可狠狠的瞪了一眼司馬天佑,無不譏諷的反駁道:“哼,你在說他們沒用的時候,先想一下你自己是否有用?你到說說你是會織布紡線還是會種地耕田?你吃著他們辛苦勞動的成果,卻不善待他們,你還有良心嗎?”

“我老師,學生錯了,你就原諒學生對了,老師,學生還有一事不明白,你剛才說君是最難處理的?那如果他是一個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