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航哥哥可真厲害啊。
現在是四月底,舒航身上只穿了單衣和開衫,安淺的目光略過舒航的鎖骨,他突然朝舒航伸出手去,將舒航單衣的領口向下一扯。
舒航一驚,他握住安淺的手,問道:“小淺,你做什麼?”
安淺看到舒航鎖骨下的硃砂痣,輕聲道:“果然是這樣啊,我就知道航哥哥也有痣。”
舒航想起爸爸也有這樣一顆痣,他心中浮上奇怪的感覺,但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只好問道:“這顆痣怎麼了?”
安淺帶著些歉意說:“爸爸說過不讓我告訴別人的……”
舒航的手突然也扒開安淺的衣服,發現安淺那裡也有一顆紅痣!
舒航把手附上去,輕輕撫摸了一下安淺的紅痣。
安淺渾身一顫,他往後躲了一下,這一躲之下重心失衡,就倒在了柔軟的床上。
安淺臉紅道:“航哥哥,你不要亂摸,很癢的……”
舒航壓在安淺上方,帶著探究摸著那顆痣,說道:“是嗎?”
舒梓晨休息了一天後,就回到了劇組繼續拍戲。
他抽空給狐蝠打了個電話。
舒梓晨問道:“你還有四年前那個錄影嗎?”
當年他為了讓夏紹澤知道路漣南的真面目,曾經約過路漣南,套過他的話。
但是他還來得及交給夏紹澤這段錄影,就離開了。
狐蝠哀嚎道:“祖宗!別提了!我不知道得罪了哪路大神,我的資料和備份全被黑了!現在正找it高手恢復著呢。”
舒梓晨不禁感嘆到,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狐蝠掌握的黑料太多了,有太多的明星忌憚他。
狐蝠的工作室能撐到現在,實在不容易。
舒梓晨說:“那你把資料恢復好以後,再發給我吧。”
舒梓晨回到劇組後,路漣南已經消失不見了。
對此他長舒一口氣,安安穩穩地拍了兩天戲。
第三天,夏紹澤來了。
舒梓晨站在場地中,看著身穿古裝的夏紹澤,突然緊張起來。
夏紹澤那雙微微上挑的,狹長的丹鳳眼配上古裝,真是一個翩翩佳公子!
舒梓晨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句詩詞。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他的心驀然跳動起來。
兩人的第一幕戲是陳秋所在的小鎮遭到精怪襲擊,百姓們紛紛跑路,而陳秋則被主母丟在了路上,在他以為要被精怪所殺的時候,季蕭出現了,擋在了他的面前。
今天是夏紹澤帶著舒梓晨在入戲。
夏紹澤震驚地看著舒梓晨手中的劍,說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名諱……?”
舒梓晨握住夏紹澤的手,顫聲道:“師兄!”
夏紹澤迷茫道:“師兄?公子,恐怕你認錯人了,我叫陳秋,不是你的師兄。”
舒梓晨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說:“不,你不是陳秋,你是秋葉楓,是我的師兄。”
夏紹澤認真道:“公子,你真的認錯人了,我是江雨鎮陳家第三子,陳秋。”
舒梓晨不再與他計較這個問題,轉而問道:“你可願意跟我回我的門派?”
夏紹澤的表情由驚訝轉為驚喜:“在下願意!”
他陳秋本是被遺棄之人,如今承蒙恩人不棄,願意給他一個歸屬,他定當用此生相報!
舒梓晨朝夏紹澤伸出手,他的手骨節分明,白皙如玉,夏紹澤帶著鄭重回握住他。
舒梓晨說:“從此以後,你便是我的師弟,利峴派獨一無二的掌門師弟。”
鄭成在一邊已經看呆了,這一幕戲拍得行雲流水,他們並非全然按照劇本來走,卻演繹的無比自然!
他呆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喊道:“卡!”
今天小說的作者醉冬也來了,這一幕舒梓晨和夏紹澤改了很多細微的對話,鄭成不由得看向醉冬。
醉冬朝他點點頭,說道:“他們即興發揮的很好,比我寫的還要好。”
鄭成這才放心地宣佈:“這條過了,開始下一條!”
夏紹澤的戲份拍了半個月才結束,舒梓晨還有十來天的戲份要拍。
在這半個月裡舒航一直在安文家和安淺住在一起,這天夏紹澤去安文家把他接了回來。
夏紹澤並沒有帶舒航回家,而是帶舒航回到了光娛的辦公室。
他半個月沒過來,積壓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