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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的話憋了回去。

“喂,誰啊?”

“你胖爺我,這個,有個事…”聽見胖子吞吞吐吐的令吳邪更加的不爽,

“幹啥,快說”

“那個,是這樣,小哥他…。”

“喂,死胖子,小哥怎麼了?快說啊,你Y吃雞毛卡住了?”吳邪此時已不是不爽,而是馬上就要爆發了,王盟見此情景,乾脆識相的躲到店門外去了。

“你別急啊,聽我說啊,就是…”胖子還沒說完,這邊吳邪已然愣在當地,清冷的冬晨,伴隨著陽光灑進店內的斑駁光影,赫然出現了一個清瘦的人影,長長的劉海,高挺的鼻樑,淡然而清澈的雙目,卻不是悶油瓶是誰?

“小哥…來了?”吳邪震驚的只能笨笨的從牙縫中擠出四個字。

“就是,就是,我就是想說這個,小哥他去了杭州,哎?天真,你怎麼知道我要說這個?”胖子那邊還在絮叨的說著,顯然吳邪已經無心去聽了,

“喂,喂…”

“嘟——嘟——嘟”不耐煩的將電話掛掉,靠,我怎麼這麼後知後覺,什麼都最後一個知道。內心雖然極度不爽,表面還是溫和的笑著:

“小哥,你怎麼來了?”

“……”Y的,悶死你得了,還是那德行。吳邪在心裡狠狠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送他。

悶油瓶徑自走進店裡,走到沙發上坐下,轉眼瞥見平放在茶几上的木雕拓印紙,頓了一下。吳邪一驚,順著悶油瓶的眼神看去,心說糟糕忘了收了,趕忙奔過去想將那張紙拿起來放好,這一低頭不要緊,悶油瓶恰巧也伸手去拿那張復刻紙,吳邪不經意間猛一轉頭,嘴唇竟碰到了對方的臉……他剎時驚得後跳一步,臉紅著解釋:

“對,對,對不起,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看到悶油瓶本來淡然的眼中呈現出的一絲怒意,吳邪頓時嚇出一身冷汗。

什麼什麼意思?小爺我的初吻獻給你那張——討厭的破臉,你還生氣,你大爺的,你…

吳邪心裡可謂把他祖宗一百八十輩都詛咒了個遍,偏偏還不敢得罪人家,NND,這就是孽…

抬眼,想學櫻木花道用眼神殺死那隻悶瓶子,卻發現後者早已坐在沙發上貌似很有興趣的拿起那張拓印紙研究起來,根本就沒功夫抬眼看他,於是眼殺戰術失敗。

這時王盟已經乖乖的進店奉茶了。吳邪強壓住心中的怒氣,走上前坐到沙發旁邊的椅子上,輕聲問到:

“小哥,你對這畫符有興趣?”

“……”

“這個我看不太懂,不過,覺得好像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

“小哥,你,吃飯沒?”吳邪真想抽自己兩巴掌,還巴巴的往上貼啊,算了,你是啞巴你就裝啞到底吧,小爺懶得和你耗著。想到這,吳邪打算起身倒水。

“地圖。”啞巴開口了,突然一句不著邊的話嚇了吳邪一跳,胳膊一抖,手中的茶碗碰到悶油瓶的袖口,灑了出來。

“啊,對不起”,這絕對是倒黴催的,吳邪來不及多想,趕忙用自己的袖口擦拭,這一急,更是好巧不巧的把自己的臉也湊到了人家的嘴唇上,吳邪腦袋當機了,他的臉已經來不及紅就直接變成了慘白。

“小小小哥,我我我…”吳邪緊張的不知該說什麼,心說怎麼就這麼倒黴,一次不精心,還來第二次,看來老天也覺得他活的時間太長了。一秒,兩秒,吳邪等著聽自己的脖子和身體被分離的咔嚓聲,冷汗早已冒了一身,可足過了一分鐘,知覺仍在。他這才慢慢張開眼,對上悶油瓶波瀾不驚的眼,正奇怪怎麼這次悶瓶子未發怒,卻聽見了一句讓他驚的差點瘋了的話:“扯平”。

扯平?啥玩意兒?吳邪愣住了,他沒生氣嗎?小命保住了?這傢伙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嘿?再上一句,那是啥?地圖?哦…吳邪馬上恍然大悟,原來你是說我灑在你袖子上的水啊,不過平時大家不都只會拿“地圖”來形容早上起床後發現落印在床單上的那溼溼的,也許是乾乾硬硬的一片泛黃的印記嗎?

想到這,吳邪撓撓頭,尷尬的笑了笑:

“這是清茶,幹了看不出來的,不用擔心”。

敢情他一句沒聽懂,悶油瓶無奈的眨眨眼,真是哭笑不得,雖然兩種表情都不可能出現在他臉上,

“地圖。”懶得搭理他,悶油瓶乾脆用手指了指平放在茶几上的拓印紙。

“啊?…”這回慘了,吳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現在的他才剛剛意識到自己錯的是多麼離譜,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