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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這般,妙啊,秒啊。”雪婭抬起頭道:“公子,何事作樂?”郎飛近前指著冊子上道:“你看這套符。”雪婭細眼觀瞧,就見書上最後幾頁載了五種符。

是那,避土,避水,避火,避金,避木五張符,雪婭道:“有甚麼妙處?”郎飛於是將老道在東海大戰那鯨妖的事情添油加醋述說了一遍。雪婭這才恍然,原來這小子是思及爭鬥之中控制周遭環境的重要性,見到這冊子上有如此一套初級符,才忍不住出聲讚歎。

“你先安坐,我且去書符殿尋一尋,看那材料是否齊備。”說完不待雪婭應是,幾步跑出殿完,及到書符殿翻箱倒櫃一番找尋,只尋得,土符紙,水符紙,火符紙,金符紙,木符紙,這五張五行符紙,這小子又看看書中所載材料,不得已步入傳送殿,直奔丹府而去。

步入庫房,那管事認得郎飛,忙恭敬的迎進庫裡,郎飛依然三兩句將其趕了出去,四下遍尋那所需材料,半晌的功夫,找得黃土苔,水藍藻,火焰草,青木根,四種材料,卻獨獨缺了銀戈草。又翻找半天仍未見到,這小子皺眉不已,轉身步出門來。

“我且問你,這庫房內為何沒那銀戈草?”那管事聽後思忖一下,道:“稟師叔,那銀戈草從未有丹藥以它為材,是故未曾收錄。”

郎飛將那冊子在手中拍的作響,又道:“那你可知何處能尋?”管事聽罷道:“但不知師叔要它何用?”郎飛道:“畫符所用。”

管事頷首,道:“即是如此,師叔何不去那天符峰上一尋?”郎飛雙眉一挑,“天符峰?那是何處?”

那管事微微一笑,道:“看來師叔還不曾知曉。”郎飛道:“休要賣弄,速速言來。”那管事這才徐徐道出。

原來這丹門六脈,天削峰中自丹府向上為主峰,丹府周圍環繞五座子峰,為天符峰,天器峰,天陣峰,天御峰,天法峰,這五座子峰以天削峰山腰丹府為交匯點。丹門中丹道一脈為長佔了天削峰,其餘五脈各佔一子峰,乃為眾弟子聚居之所。只有若老道那般凌駕眾門人之上的師祖之輩才有權在天削峰周圍伴峰居住。

郎飛聽罷這才恍然,心下不禁腹誹:“我那老師父,為何不曾與我述說,怕不是擔心小爺好熱鬧,舍了他去吧。”

待回過神來,問明去天符峰的傳送陣,郎飛辭別管事急匆匆行去。華光一閃,郎飛現了身形,步出傳送陣,抬頭張望四周。

只見,峰若天符書雲篆,霞似神籙放光彩。水是紋,樹是畫,絕筆斷天涯。道聲不得了,繼續前行,剛走幾步又見立一石碑,筆法有如龍蛇走,氣魄宛若虎豹行。上書,雲符峰三字,下一行小字書,賜二徒符寅子。郎飛心中暗歎:“怕不是煙霞祖師所留了,真個是仙神的手段,道尊的神通。”

這小子整整裝束,懷了一份恭敬之心前行,路口有值守弟子見郎飛走來,其中一個拽拽旁邊那人衣角嘴中小聲道:“這小祖宗怎就耍玩到咱們天符峰了。”另一個不解道:“那人莫不是大有來頭?你為何如此說話。”

這個開口道:“以前在那初霞殿當值,被他折騰個肝兒顫,可莫要惡了他。”那個道:“有赤雲師祖在,他還能上房揭瓦不成?”這個又道:“你小聲些,若真惹惱他,那房都能給你扒嘍,師祖又如何,還只是他師兄哩。”

這兩個守衛正在那嘀咕,郎飛邁步過來,慌得二人忙上前見禮:“師叔祖安好。”郎飛低頭細觀,心中一樂,“嗬,還是熟人哩,正好,我且問你,這天符峰庫房何在?”

那認得郎飛之人一指峰腰道:“便在那峰腰南面,師祖到時一望便知。”郎飛點點頭,轉身繼續前行。

又走片刻到得峰腰南面,果見遠方一敞亮大殿,門前石碑書兩個大字,“符庫。”郎飛一喜加緊前行。

走到不遠處時,忽的門內躍出兩人,前面是個黃臉青袍,面帶菜色的消瘦小道,後面是一錦衣華服,一臉輕浮的白嫩公子。

兩人對面而立,一會殿內又出來幾個道人站在那華服公子身後。郎飛見有熱鬧可觀,一陣小跑走到近前,拔開人群鑽進裡圈。

“蕭寶卷,你莫要如此欺人,這天符峰又不是你一人的地頭,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那黃臉小道滿臉怒氣指著華服公子道。

那被叫做蕭寶卷的公子拭了拭衫領,道:“雲寒,你這賤民,莫以為入了丹門便不知貴賤了?若你肯叩頭認了我這三殿下,便不為難與你,如何?”

雲寒聽罷冷笑道:“既是修行之人便自當舍了世俗的身份,你就算貴為大梁皇族又如何,莫不是能改了這整個修行界的規矩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