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地允幹她的眼淚。
“雲深,四年契約,你還欠我一年。”他的嗓音沙啞,吻落在她的鎖骨處,女人酥軟的觸感,讓他心顫不已:“現在,我來討回那一年你欠下的。”
雲深只覺得全身冰涼,心尖都在微微顫抖顫抖,瞳孔睜大,看著男人緩慢地低下頭,如同嗜血的野獸一般舔吻著她暴露在外的肌膚。
“紀柏然,你放了我。”雲深的眼淚流進鬢間,無助而且蒼白的抽泣聲此起彼伏,嘶吼著,然後安靜下來看著紀柏然:“你敢再碰我,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死也不會。”
就是這樣的一句話,如同夢靨纏繞而成,紀柏然的身體一頓,死死地捏著雲深的下頜,憤怒溢滿眉目:“雲深,你就這麼愛君知蕭嗎?愛到這麼犯賤的地步,當年他是怎麼樣對你的?難道你都忘了嗎?”紀柏然的眼眸幾乎能噴出火。
雲深只覺得心疼難耐,那口氣一直在胸口,怎麼也吐不出來,眼眶就溢滿淚水,聲音哀切:“紀柏然,你不懂,我愛了他十幾年啊。”她哭得像個孩子,紀柏然憤然地離開她的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沙發上的女人,恨不得把她掐死。
“雲深,你終究是要被傷得遍體鱗傷之後才肯罷手,我等著你落魄的時候。”紀柏然陰毒地勾唇,惡毒無比的話,然後果斷狠歷地轉身離去。
雲深在幽暗的房間內睜著眼睛哭得淒厲,紀柏然那話雖然陰毒,卻字字擊中她的心脈,她怎麼會不知道,君知蕭,已經不能是她的駙馬爺了。
愛而不得的那人。
更新時間:2013…8…13 15:10:29 本章字數:1618
董祺瑞的婚禮那天,雲深聽說新郎是被押著入的禮堂,聽說那天男人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但是,很多東西都已經木已成舟,再掙扎,都是沒有用的,雲深看著那掛在衣架上的華麗婚紗,那是幾天前她和董祺瑞挑的。
那個時候董祺瑞總以為不管誰阻攔,主要他丟掉一切,就可以和雲深廝守到老,只是,在那樣頂級豪門內,君知蕭的打擊,紀柏然的推波助瀾,他從來就沒有自由。
雲深是在第二天的時候去的長風國際,那個時候,她已經得知董祺瑞和新娘被送往他國度蜜月,幾乎是一氣呵成的動作,雲深冷笑不已,這兩個人的手段,果然狠辣。
因為哭過,她的眼睛還有一些的紅腫,紀柏然那陰狠的掠奪,讓她心顫不已,她自嘲地勾唇,是什麼讓她捨不得離開呢?
然後答案就在心底,說不出來。原來不管過去了多少年,君知蕭和紀柏然,都能那麼輕易地操控她的人生,只是,七年前,她驕縱,無能為力。
七年後,她一定要掌控自己的命運,掃平她的戰場。
總裁辦內,雲深進去的時候,裡面已經站了一個女子,那女子一身黑色的套裙,背對著她,纖細的腰肢,勻稱窈窕的身姿,雲深不禁低頭冷笑,是紀琳琅啊。
不知道等一下看見她雲深,紀琳琅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神情,那些仇恨和嫉妒的因子在心底作祟,讓雲深邪惡無比,她要所有人都痛,痛到生不如死。
“在說些什麼呢?能說給我聽聽麼?”雲深懶懶的聲音破空而來,君知蕭的眉宇,幾不可見地浮現了一絲的愉悅,轉瞬即逝,還是那個優雅淡定的男人。
紀琳琅微微側過身子,看見那清瘦的女人緩步而來,只覺得這總裁辦的燈光太過於明亮,刺得她的眼,連同她的心都在疼。
沉穩溫和的女人,嘴角帶著輕微的淺笑,眼光深埋,把那些年的浮光掠影都盡散去,紀琳琅心顫不已,時光終於是把雲深那些張揚乖張的稜角都磨平了,眼前的女人,透著一股子神秘和優雅,已經不能同日而言。
“深深想要聽什麼?”君知蕭的聲音放柔了下來,帶著絲絲的寵溺,彷彿面前的女子只是當年那個與他攜手奔跑在雲家別墅深處的女子,這些年,他們從未離別。
紀琳琅的心猛然下沉,身體都在繃緊,君知蕭在她的面前,絲毫不忌諱對雲深的寵愛,眼底毫不掩飾的那樣赤~裸裸的佔有慾,把紀琳琅一下子就打入了深淵。
雲深在紀琳琅的面前站定,帶著溫和優雅的笑容,眼眸肆無忌憚地再她的身上巡視:“紀小姐真是越來越漂亮了,歲月真是一個好東西,是吧?”
她流裡流氣地挑著眼眸看紀琳琅,當年也是這個女人,擊破了她最後的堅守。
那日訂婚宴上人人歡快地祝福著他們,雲深就站在人群外,淚流滿面。
我們都忙不迭地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