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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她。

有人給她了傘,她回過頭來,看見自家的司機正忐忑不安地站在她的身後,顧暖心仰著頭看著那傘節分明的骨脈,悲從心生,她不是不懂得成全,只是心痛在這一的時刻,就算要分開了,紀柏然也不願意和她多說,只是一句對不起,就把他們之間的這些年,全部都給抹殺掉轢。

“你說,雲深有什麼好的,值得他這麼不要命地也要救她?”顧暖心全身溼透,仰著頭看著天堂傘分明的傘節,眼眶紅紅的的,聲音似乎是因為沾染了雨水,有些的沙啞。

她伸手年輕的司機有些不安地看著她,明白顧暖心此刻的心情,即將成為自己的丈夫的男人,為了別的女人在眾人面前放開了她的手,她該是受了多麼大的委屈?

只是,也許顧暖心在乎的不是紀柏然給了她這麼大的恥辱,她在乎的,是這個男人是否愛她?是否還願意放下雲深,回到她的身邊醐。

雲深有什麼好的?是啊,雲深有什麼好呢?她尖銳冷漠,如同一個滿身是刺的刺蝟,看似無害,實質上傷害人最是深,把紀柏然傷害得遍體磷傷之後,卻還是沒有半點的愧疚,原來紀柏然愛雲深,竟然愛得這麼心甘情願,而云深接受,也能這麼的理直氣壯。

“對紀先生來說,雲小姐就算是有千般不好,如果愛了,她就是他的命。”年輕的司機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有些的遲疑,但是看見顧暖心失神的模樣,還是開了口。

顧暖效能詫異地轉過身去看了一眼站在身後的男子,他還很年輕,比她年輕上些許,面容有些青澀,看著她的時候,都不敢對視她的眼睛,顧暖心在心裡默默地過了一遍,尋找眼前的關於這個男子的所有資訊。

“你是王伯的什麼人?”顧暖心想了想開口,記得家裡的傭人曾經和她說過,司機王伯退崗了,取代他的位置的,是他的什麼人來著,顧暖心當初沒仔細聽,現在看來,眼前面容清秀的男子,必定和王伯是有些關係了。

“他是我爸,我叫王澤。”男子輕輕地回了一聲,父親在顧家工作多年,他也在顧家深院裡長大,但是和顧暖心從來沒有過交集,他認得她,她卻不可能認得他。

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看見顧暖心恍然大悟的樣子,也就收住了話,撐著傘站在她的身後,陪著她看著在雨中不斷地掙扎著不顧一切地翻開磚瓦,一聲聲地叫著雲深的紀柏然。

等了許久,王澤以為顧暖心不會再和他說話,畢竟身份有別,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不願意和他這樣的身份的人說話的。

“你說得對,雲深,確實是他的命,而我,始終是她的一個替身,不值一提。”女人說了這句話,就偏過了頭,半側身站在傘下,略微地低下頭,不再看紀柏然,王澤清楚地看見,眼淚從她的眼睛裡掉下,連成了珠線。

他站在那裡,如同腳底下長了鋼針一般難受,眼前的女人淚如雨下,他卻不知道該不該去安慰,或許對於顧暖心這樣的身份地位的人,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安慰,就在他糾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驀然發現,君知蕭分開人群,滿身泥濘地跑過來,面色是和紀柏然一樣的慘白,被守在警戒線初的警察攔住。

“紀小姐,看,君先生趕來了。”王澤想了想,也許只有這樣,才能分散顧暖心的注意力,外界都在傳聞,當年君知蕭,紀柏然和雲深,三個人之間有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深愛雲深的,除了紀柏然,還有一個君知蕭。

在這樣的一場災難之下,這三個人終於是第一次暴露出了最真實的感情,畢竟面對生離死別,沒有人有多餘的精力,去安排這樣的一場戲分。

顧暖心抬起頭,真的看見君知蕭的身影狼狽地站在警戒線外,許是剛剛君知蕭在貴賓室之內,沒來得及知道這裡的訊息,現在才趕了過來,看他滿身如此的狼狽,顧暖心就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和紀柏然一般,都是雲深的幕中客。

“對不起先生,您不能進去。”那警察用公式化的方式說著這話,伸手攔住了君知蕭的去路,兩個男人在推擠著,各不相讓。

君知蕭異常的急躁,在互相的不想讓之中,君知蕭終於是動了怒,伸手揪著那警察的衣領,唇色都變了顏色,手指指著那一大片廢墟,那話幾乎是從喉嚨裡面吼出來一般。

“你知道這是誰的產業嗎?我的,你知道埋在底下的人是誰嗎?她是我妻子。”男人的額頭上青筋暴跳,如此暴怒的君知蕭,震得面前的警察都有些的愣然,被君知蕭推開了幾步。

顧暖心震驚不已,這一出一出的事情,把她弄得幾乎沒有了思想的能力,她曾經聽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