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便招待眾阿哥們。
瀾惠早就為這個生辰宴摩拳擦掌好幾個月了,她可是真想在這一天把小年糕的事做一個瞭解的。之前她還怕自己出面說要請兄弟們來會有些著了痕跡,萬一小年糕那她真做成功了,四阿哥免不了多少有些個懷疑,現在年羹堯還只是個翰林院檢討,只因為討康熙喜歡才引人注目罷了,誰知道他以後能爬到川陝總督,一人就挾制住十四阿哥這個大將軍王呢。
瀾惠心裡把年羹堯的身份從頭到腳的細想了一下,最後還是嘆了口氣,十四阿哥不曉得到時候如何,最起碼現在為止他還是四阿哥這邊的陣營的,如果能持續下去,那年羹堯有用沒用還是兩說。不過不管年羹堯如何,這個小年糕瀾惠是不會叫她進府的,她怎麼也要拿出點魄力才是。
瀾惠在四阿哥的生辰宴上並沒有準備太多另類的,除了邀請了京城裡有名的戲班子來四貝勒府搭臺唱戲外,也只不過是在吃食上多費了費心思。
這麼一來反倒不惹人懷疑,四阿哥就說過:“瀾兒今年好歹還給爺請了戲班子,算是一大進步了。以往生辰都只是敢飲宴罷了”
瀾惠聽了四阿哥這話笑著咬牙說道:“原來爺也是愛聽戲的,妾身要是早知道的話別說請戲班子了,就是買些個戲子在府裡養個戲班子又有何不可呢”
四阿哥如今早知道女人吃醋是怎麼回事了,聽瀾惠這麼說也沒生氣,反而認為瀾惠對他情誼太深的原因,所以上前摟著瀾惠哄了很久才哄好了,等哄好後四阿哥也沒多想,這事就揭過去了。
等到十月三十當天,瀾惠一身寶藍色精緻旗裝,仔細打扮後又給四阿哥換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