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這個自信,作為原吳國大夫,做過吳國的丞相,他相信現下這個用人之際的時候,吳王會請自己。
“大人,外面有個叫王遂的人來求見!”門外忽然一個小吏跑了進來。
“好,快請進!”秦嶸聽到這個叫王遂的人過來求見,心中一笑,哼,吳王你果然還是來請我了,衛綰丞相你果然視人如炬。
當來人走進這間他臨時居住的地方時候,他便打量著這個一襲書生打扮的中年人王遂,這個王遂便是吳王當今的丞相,為吳王出謀劃策之人。
王遂走進這個低矮的房間,看見悠閒的秦嶸在獨自品茗,便不由上前道:“秦公,別來無恙啊!”
秦嶸見他客氣,便是拱手還禮,“原來是王遂你呀,今日來此有什麼事呢?你如今已貴為吳國的丞相了吧?”
“那還得多謝秦公往日的栽培之恩啊,今日王遂來此是想請秦公再出山,幫助我們大王!”
秦嶸心中一樂,果然是為了這個事情來的,這正是我此次來的心意,不過面試並不顯現願意的意思。他用嘴輕輕朝茶杯中吹了一口氣,飄起一縷淡淡的白色水汽。
“吳王現今可已經很勢大了啊,像我這種已經退居回家種田的老人他已經用不上了吧?”
“秦公此言差矣,秦公當年乃吳國第一聰明人,想當初有多少名將和高官大人都在秦公你手中栽過跟頭,我們大王現在還是非常賞識秦公你,認為你是大才!”王遂說著豎起了自己大拇指,但隨即眼色便狠了下來,“現在在你眼前只有兩條路,要麼你留下,大王任你為中軍參軍,主持軍務;要麼殺你的頭,絕對不讓你回長安,哼,現在秦公你在這彭陽城中,外面可全是我們吳軍的包圍圈啊!秦公你可要想好咯!”
秦嶸心中冷笑,這還正合我意呢!他故意作出一副猶豫再三的模樣,慢慢捋起自己那三寸長的鬍鬚,“待我再想想!”
王遂可有些不耐煩了,“大王的脾氣秦公你可是知道的,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王遂還是勸告秦公你一句,良禽擇木而棲啊!”
“我們都是老朋友,王遂你不要逼人太甚!”秦嶸義憤填膺地說道,“我秦嶸也有一句話請你帶給你們大王,月盈則虧,物極必反!老夫可以幫助吳王,但也請吳王不要太過分。”
“哈哈,好說,只要秦公你肯出山幫助我們大王,還怕這漢室江山不能易主麼?看我們現在吳楚軍勢多麼鼎盛,現在只要聯合起來趙國以及齊魯國的軍隊,這洛陽恐怕就可以直接拿下了,我王遂也不怕告訴你,前些日子我還出使了一趟卓爾國,那卓爾哈達已經願意幫助我們大王奪取語啟的江山了,十萬鐵騎分三路逼近雁門關了。”
秦嶸心中吃驚,這次是真的心驚肉跳,他沒想到現下朝廷的局勢是這樣的吃緊,但這也越發讓他堅定了自己的心。吃驚過後,他裝作一副無奈的模樣。
“這樣說來,老夫是沒有路可以選擇了,但老夫來時也聽皇上說過了,北邊的呂秩部的塞上軍騎秘密調往南方。一旦呂秩、劉舍、拓嚴部等軍匯合後,那時吳楚聯軍是否還有絕對的優勢呢?”
既然本來就有著加入吳楚大營的想法,必然得說點可以取信於他的資本,秦嶸故意丟擲這一幌子,好讓王遂也有些捉摸不定起來。
果不出其然,這些話讓王遂也有些吃驚。
“呂秩部的騎兵也調回來了?難道朝廷不想要塞北的那片地方了嗎?”
“這是皇上的疑兵之計,那卓爾哈達怎麼會知道有沒有調走,那批騎兵可是分批秘密行走的。依老夫的看法,這吳王還是趁早收兵為好。”
王遂心中有些著急起來,但面上還是故作淡定地說道:“以我們大王的聖明,難道還看不穿語啟那小子的心思嗎,還有這潑出去的水,是不能收回來了。一旦收兵,他語啟便可以從容運籌,各個擊破,雖然這進軍的前景尚不能看清,但這罷兵的結局我們大王是早就看到了,所以這仗是打定了。閣下現在不必為我們擔心,還是速速收拾,我這便先回去了。”
“等等,老夫還想問一句,前些日子傳旨的那些人去哪了?”
已經起身準備回去告訴吳王和瓊的王遂回頭陰笑了一下,“哈哈,那些人已經被我們吳王全部射殺了,至於在我來時的路上,我已經把彭陽城裡的驛官打發回長安了,我跟他說秦公你已經降吳了!”
“啊,你——你——我的一家老小都在長安啊,我的……我的後路都被你們給斷了!”
“哈哈,秦公你再考慮一番吧!”王遂說著走出了這個低矮,四周房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