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羽,你”突然間,阿玉嫂一把掀開身上的被毯,猛地一把將炎荒羽拽倒上床,讓他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切的言語都是多餘的了
一個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人,一個是久曠獨居的青春少婦,兩人赤裸相貼的時候,乾柴烈火便成了一切行動最好的註腳
在經過了阿瑤先前的預演,更在阿玉嫂熟練的引導下,炎荒羽順利無比地將那根脹得生疼的肉莖狠狠地捅進了阿玉嫂炙熱多汁的肉穴中,接著便是本能的迅猛抽插——床鋪在兩人的激烈衝撞下不停地發出“咯吱,咯吱”的有節奏的聲響,似乎在傳達兩人快樂淫靡的資訊
終於,在阿玉嫂瘋狂的扭動逢迎下,炎荒羽再也控制不住下體敏感至極的刺激,身體一陣抽搐,只覺頭皮一麻,登時精關大開,一洩千里
敏感肉穴貪婪地體會著那久違了的有力噴射,似乎能感覺到那濃濃的精漿塗滿了自己整個淫靡的肉穴,阿玉嫂緊緊地摟著這個給自己送來甘霖的少年,膣肉不停地收縮蠕動,似乎要將他噴出的精華一滴不剩地吸收乾淨,嘴裡更是發出了滿足的嘆息
“阿羽,累壞了吧”嫁過人的女人就是知道心疼男人,阿玉嫂從高潮中回過來後開口的第一句便是關心身邊男人的身體。
“嗯,還好!”炎荒羽從她脂潤的頸窩抬起頭來應道——他的一隻右手仍攀在阿玉嫂的左乳上,手指兀自在輕輕地搓捻那峰頂紫脹的乳頭。與阿瑤緊窄嫩穴不同,阿玉嫂那少婦久曠的騷穴正是鬆緊適度,將炎荒羽的肉根緊密而又不失溫柔地包裹著,那刺激絕綸的纏繞磨擦令得少嘗滋味的少年郎似若登上了人間的仙境
兩人皆是一身大汗淋漓,懶懶地伏在床上不想動彈。
“阿羽,謝謝你”阿玉嫂又輕輕地對炎荒羽道,同時膣肉不自覺地夾了一下,一股泉汁又溢了出來
“謝我什麼呀?難道是謝我幹了你嗎?!”象是突然開了竅似的,炎荒羽懂得調笑起身邊的動人少婦來,同時惡作劇地轉動了一下尚未完全軟痿的肉莖,在阿玉嫂肉穴內外俱擦攪了一圈。
“你你壞死啦噢”畢竟是生活在坳子裡的女人,儘管揹著丈夫紅杏出牆,阿玉嫂仍有些抵受不了炎荒羽的輕薄調笑,更經受不了那過於敏感的穴肉再次被弄,終忍不住羞郝地抬起臉埋在炎荒羽的胸前。
“不是這個,那又是什麼呢?”炎荒羽笑著扳起她的臉,在她小嘴上親了親——這一刻,他忽然感覺自己長大了,不再是那個冒著傻氣的小男孩兒了,他甚至迅速在腦際閃過了一線征服柳若蘭的念頭。
“阿羽,我是說謝謝你這麼長的時間以來對我的照顧”阿玉嫂看著炎荒羽的目光裡透出發自內心的感激,同時雙臂微用力抵住他,令他不能再順利地使壞——隱秘的穴眼乾涸得太久了,突如其來的強烈撻伐使得裡面的嫩肉都有些經受不了,顯得格外的敏感,似乎每一個微小的侵戲都會讓她全身癱軟無力
炎荒羽一震!聽了阿玉嫂這話之後,他突然間感到自己的卑鄙——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不啻是在趁人之危麼?!他那仍然深深埋入阿玉嫂蜜穴內的陽勢不禁慢慢軟了下來,不知不覺地滑出了那水淋淋的穴門
“阿玉嫂,對不起,我”他急起身想解釋,卻被她一把又按了下來,以一個親吻堵住了他的下半句話。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阿玉嫂鬆開了炎荒羽的嘴,深深地看著他道:“其實要說錯的話,那錯也在我我本來就不應該偷偷地做那種事的”說到這兒,她的臉上流露出羞慚的神情。停了一下,目光迅速黯然下來,幽幽道:“可是你知道麼,阿根從孩子生下來出去後,已經有近一年沒有往家裡來信了哪怕是個口信都沒有”又停了一下,眼眶裡竟隱隱地泛起了淚光:“我有時真的不敢想不敢想他還是不是活著”
炎荒羽聽了大驚,不禁撐起了半邊身子道:“不會的,阿根叔不會有事的——阿玉嫂你不要胡思亂想”
“不,不是我亂想”阿玉嫂一把將他抱住,重新倒在床上,然後拼死纏綿地在他嘴上吻了好一會兒後才鬆開他,卻見她已是淚流滿面了
“阿羽你不用擔心我,我常常這樣的我沒事的哭一下就好的”情緒略略平復些後,阿玉嫂有些不好意思地對炎荒羽笑笑道,但炎荒羽分明感覺得出,她這是在掩飾內心的痛苦。
重新伏在炎荒羽的胸前後,阿玉嫂又繼續道:“可是我去鎮上賣繡帕的時候,曾經碰到過和阿根一道去礦山打工的人,聽他們說”說到這裡,她的聲音哽咽起來說不下去。
炎荒羽的心裡生出不祥的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