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不會是你買藥暴露咱們行蹤了吧。”
我低頭想了下,我怎麼想,怎麼感覺魏老爺子跟他們不可能是一夥的。老爺子和這個局,不能說完全沒關係,但他絕對不知道我是誰,也不知道,我在辦的是什麼事兒。
於是我對道長說:“現在呢?現在什麼情況?”
胡道長:“他們住我隔壁了,在裡面吆喝著喝酒呢。”
我說:“先不用管,等我過去的。”
道長:“行,我等你。”
我從洗手間出來,正好看到大魚姐正用心給羅冰拿艾條灸著關元**。
我湊近了問羅冰:“感覺怎麼樣?”
羅冰小臉紅撲的:“嗯,好多了,小肚子暖暖的,腰也不疼了。就是,就是……”
我低頭嘿嘿笑問:“就是什麼?”
羅冰:“就是感覺,身上好像有讀燥熱似的,就是……”
講到這兒,羅冰就不好意思再往下說了。
至於我,當然明白怎麼回事兒了。這灸的可是關元**呀。(ps:壯陽**)另外,壯陽生髓膏裡的幾味藥,都是大熱,壯陽的東西。
羅冰歲數擺這兒呢,這一灸,身體肯定會有讀類似發情的那種感覺了。
當然了,這東西都在理智控制範圍內。羅冰也是沒拿我當外人,才跟我講這些的。要是換了旁人,就算再問十遍,她也不會說什麼。
“行了,熱一會兒好,別瞎想了,啊……“
羅冰低頭:“嗯。”
我這時看關元灸的差不多了,就讓大魚姐換到足三里。足三里在腿兒呢,這一換,就得掀被子,被子一掀,羅冰兩條修長的大腿就露出來了。
我去!剛才,這麼會功夫,敢情這妹子把衣服都給換了呀,這裡面換成睡衣了。
彼此,大魚姐見羅冰腿露出來了,急忙扭頭朝我一瞪眼,惡狠狠地問:“你看啥?”
我哭笑不得,我說:“好好,大魚姐,我不看,我什麼都沒看著。”
羅冰只是抿了嘴,偷偷樂。
我見大魚姐是個認真負責的好人,當下就說了把足三里,三陰交,各灸十分鐘後,停半個小時,再來一遍。
大魚姐搞推拿的,這些**位當然都清楚了。於是一口就答應下來。
眼瞅羅冰這兒沒什麼事兒了,我就跟羅冰,大魚姐道了個別。推門,下樓,到門口打車直奔胡道長的住處去了。
路上,我心裡不知怎麼,就忐忑上了。
我有心想給胡道長打電話,但又怕他接電話耽誤什麼事兒。就這麼,快要出城區的時候,聞騙子給我來了一個電話。
電話,他告訴我,一行人現在都在市區一個旅店住下了。然後,先休息。接下來,隨時聽我調遣。
我直接就告訴聞騙子,讓他和高小寶合計,弄一些祭祀用的東西,完了道袍,木頭劍什麼的,如果沒有,該買,得買。
聞騙子回了個沒問題,這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邊電話剛斷,前頭忽然不走了,抻脖子一瞅,原來是前面出了一個車禍,一個貨車,把隔離帶給撞了,貨車屁股還颳了一個私家小汽車。這一下,馬路就堵嘍。
沒辦法,等吧!
等了二十分鐘。
時間已經是晚上十時二十五分了。
我實在是著急,就給胡道長打了個電話,結果,顯示的是那邊關機了。
哎喲這事兒……
我感覺心慌,有讀亂。
所以,我就打車窗,深深吸了兩口氣。等到清冷晚風,吹過臉蛋子,我努力讓自已的心定下來。
老師說過,甭管好事,壞事,不要抱成敗心。
這事上,無論做什麼,都不要有成敗心!要有一顆淡定的心,全力而做!只要盡全力就行了,不要論成敗。
哪怕涉及到了至親好友的性命,盡力而為便是!
生死,性命這些東西,對老百姓來說,的確是很難理解的一個事物。
老師帶我的時候,我打從記事兒起,就跟了他,看到過幾十次死人……
就那麼眼睜睜,嚥氣兒了,搶救也沒救過來。
開始,我也難受。
但後來,隨著對道門知識的理解和對事物的理解,我看的也就開了。
生,是另一種事物的死。而死,也意味著,另一種事物的生。
就像人沒有成敗一樣。這世上,其實真的沒有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