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便掀開被子將腋窩下的小白鼠拎了出來,鳳眸微微一眯,半抿的唇瓣一張,懷疑地叫道,「阿萱?」
若不是方才靠近時的那一股熟悉幽香,他是斷然想不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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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了三千,汗死,只比昨天多一千。
番外——我只要你陪
朱雀神色複雜地盯著掌中那隻溼漉漉的白鼠,說不出是期待還是震撼,只奢望能聽到她的回答。
靜默如一隻無形的手掌,扼住了他的心臟。
「阿萱?」他喃喃地再喚了一句,語氣已隱隱透著失望。
他本就深受了五百年的煎熬,又身受重傷令他感應不到定魂術,也無法衝破封印,看不透掌中這隻白鼠究竟是不是她。
或許,真如老狐狸所說,這只是一隻普通的寵物鼠。可那股熟悉的香氣又是從何而來?
朱雀將白鼠舉至鼻端,貪婪地吸著那股淡雅的清香,想著方才它聽到動靜逃竄的機靈勁,唇角漸漸上揚。
這股香氣獨一無二,一定是她。
在平望臺發現她之後,他曾在天宮見到過鵝黃色的萱草,花香較濃,與她完全不同,總覺得她的香氣如瓊花般,沁人心脾,只是更清醇了些。
一滴晶瑩熱淚從白鼠的眼中溢位,滑落在朱雀掌心,瞬間便燙到了他心裡,燙過之後是那隱隱的刺痛。
膽怯如她,竟會因他孤身闖入妖魔界。
萱草解除了封印,唸了個訣現了原形。
她淚眼朦朧地望著朱雀,說不出一句話。不曾料到,如此偽裝的她竟會被他一眼識破,任何言語都無法表達她此時的心境。
本是想著,此生再得以相見便會滿足,可真正見了以後卻又無法自控地有了貪慾。
她想要的,不只是如此。
即使已經肯定那白鼠是萱草所幻化,但朱雀還是因她的現形而情緒激動。他雙手一撐猛地坐起,捧著萱草的臉喃喃說道,「阿萱……怎麼這般不聽話?魔王的宮殿也是你能來的嗎?為何不在朱雀宮等我?」
輕輕地揉搓那稚嫩的臉頰,感覺到她的溫度才確信這不是一個幻境。想了她五百年,還未能脫困去尋她,她卻自己找來了。
萱草想要告訴他,朱雀宮早已被封,宮中所有仙娥一律下凡歷劫,若不是離太子所救,只怕她如今也是在凡間幾番輪迴做了凡人。
可面對朱雀眼中的動容與擔憂,聽著他沙啞嗓音中的關懷,她不願說出口。
「別哭了,我不是罵你。」
朱雀嘆息著將萱草擁入懷中,腦袋無力地擱在她的肩窩,「阿萱,此地險惡,我只怕護不了你。」
曾經一定要追問她的那些事,在此刻顯得如此微不足道,只要她還好好活著,只要她還是他的阿萱,嫁過誰,與誰相處過又有什麼關係?
「鳳曦,我不要你護,我只要你陪。」
萱草將眼淚擦在朱雀的橘紅長衫上,目光堅定地說道。這五百年來,她苦心修煉為的是有朝一日救他脫離苦海,即使如今靈力在他之上,許是能守護他的安危,卻不願傷他的自尊。
他素來是倨傲尊貴的,她只想做個被他寵愛的小仙。
朱雀奮力支撐著無力的身子,忽地捧起萱草的臉吻了上去,貪婪地攝取她口中溫熱的甜蜜。
有她這樣一句話,他如何能怪她?
吻來得太突然,萱草半晌才回神,伸手緊緊擁住朱雀的身子,運轉靈力將內丹吸出,從他口中逼入他的體內。她輕輕閉上眼,回應著朱雀的索取與給予,舌尖遊轉的已不是各自的靈力,而是心。
朱雀早在許久之前便已清楚,他與萱草間的雙修只因身體的衝動,只為感情的延伸,不為提升修為。此時此刻更是如此。
所以,朱雀尚未發現萱草在擁吻過程中已渡了靈力給他,直到發現體內的熱度上升,才明白是她的內丹在助他破除封印。
她的修為似是忽地增強了數倍,這如何可能?莫非是與青龍……
「阿萱——」
朱雀喘息著推開萱草,正打算道出心中疑惑,卻被她順勢推倒,見她櫻唇微啟唸了個訣,兩人身上的衣物盡飛,她已覆身趴了上來。
萱草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流著淚用唇舌堵了他的嘴,一雙溫熱的手掌已迫切地撩撥他的慾望。
她從沒主動過一次,今日卻想借這機會彌補這五百年來的悔恨。早知今日,當初她寧願陪他在朱雀宮雙修一輩子,也不要獨自在外享受自由,任他在七星大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