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等我!”
他很快轉身回來了。
當他把兩萬塊錢放到床頭櫃上時,苗苗開啟看了看,轉身領進櫥子裡。這時安小賓說:“小乖乖,你真值錢啊!兩萬,兩萬塊啊!好,快脫光衣服,讓我享受享受……”說著發出一陣淫笑。苗苗脫光衣,露出那絕妙的裸體。安小賓脫光衣服如同惡狼一樣,撲上去。就在這時,苗苗抓住他的短褲,墊在屁股底下。
待安小賓一覺醒來,找短褲時,苗苗嬌滴滴地說:“被我搞髒了,給你一條幹淨的。明天我幫你洗乾淨。”
他如夢初醒,自從那天晚上之後,他再也找不到焦苗苗了,此刻他才意識到其中必有隱情。
鄒正說:“怎麼樣?還要證據嗎?”
安小賓還在一片懊惱之中,鄒正問:“新四鄉有個叫畢生花的你認識嗎?”
安小賓搖搖頭說:“不認識。”
“艾莉娜,一個西雙版納的姑娘你認識嗎?”
安小賓臉色陡然變得一陣蒼白,連連說:“不認識,不認識……”可是那一幕幕殘景卻牢牢地粘在他的記憶細胞上。
安小賓看上畢生花,那是一個偶爾的機會。那年全縣搞文藝會演,鄉里準備節目時,最後要鄉黨委審查。畢生花的女聲獨唱吸引了當時的鄉黨委書記安小賓。他簡直難以相信在他的地盤上有如此漂亮的少女,於是他一連觀察看了好多天,終於知道她家裡有父母和一個哥哥。那天晚上,畢生花下了晚自習,偏偏因為打掃衛生,遲走了10分鐘。當她經過鄉政府時,一個男人猛地衝上去,她掙扎著,反抗著,直到她筋疲力盡時,終於被這男子強姦了。當她清醒過來後,才感到天地間什麼也沒有了。她的人生一切都完了。她卻沒有哭,沒有淚,如同一個木頭人,朝著沂水河走去。
這件事情過後,他以為畢家定會報案的。可是一天又一天過去了,沒有一點動靜,但他聽說畢生花瘋了。
兩年後,一天安小賓突然聽說那個畢生花的哥哥從南方帶回一個西雙版納美麗的媳婦。這個西雙版納的女子,使他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他一直在苦思冥想怎麼得到這個西雙版納女子。又有人傳說這女子有一手編織工藝的絕活。他突然心裡一亮,要辦一個工藝編織廠。天真的少數民族少女艾莉娜感到人間一切都是美好的,是畢生才給她帶來的好運氣,她愛這個陽剛之氣的青年。
她離鄉背井,為了愛情,為了幸福。如今她當了鄉工藝編織廠廠長。她的心裡像開了花似的。
誰知好景不長,初秋的一天下午,艾莉娜手把手地教那些姑娘們編織手藝。傍晚時分,婦聯主任把她叫走了,不久,一輛轎車把她帶到一個酒店。她一見站在門口的鄉黨委書記安小賓,心裡一陣靦腆和膽怯。單純的姑娘忙說:“安書記,你怎麼在這裡?”
安小賓笑著把她帶到一個包間裡,酒菜已經擺好了,安小賓斟著酒說:“文莉娜,你為我們鄉里作了這麼大貢獻,今天我要親自敬你幾杯!”
艾莉娜紅著臉說:“書記,我不會喝酒。”
列演說:“不會喝少喝點,女孩子都說不會喝酒,那是沒有開發的機會,以後你會經常要應酬的,要鍛鍊。”說著端起酒杯,在文莉娜面前的杯子碰了一下說:“來!喝點看看!”艾莉娜只好端起杯子,輕輕地喝了一點。安小賓拍著手說:“好,好,艾莉娜真聽話!”
單純的文莉娜始終沒有對這個鄉黨委書記產生懷疑。儘管她喝了很少的酒,她想到書記剛才那句話,“以後要經常應酬的。”還是耐心地陪著他。直到很晚了,安小賓才說:“艾莉娜,我送你回家吧!”
文莉娜對這裡一切都是陌生的,她跟著安小賓在黑夜裡默默地往前走,覺得走了很久很久,可是當他把她引向一片玉米地時,她慌了,問:“安書記,怎麼走到這裡了。”
這時安小賓上前緊緊摟著艾莉娜,她拼命推他,嘴裡說:
“安書記,你放開我,我要回家……”
安小賓怎麼會放開她呢?他帶著幾分酒意說:“艾莉娜,只要你聽我的,我給你錢,給你很多錢!”
艾莉娜什麼也聽不進去了,她拼命和他展開了一場撕打。她跌倒了又爬起來,她咬他,跟他,撕打他。那即將成熟的玉米被他們撕打得倒了一大片。艾莉娜累了,但當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時,怎麼也不鬆口,安小賓疼痛極了,甩起拳頭對著她的頭部拼命地砸過去。文莉娜突然昏倒了,安小賓乘勢剝光她的衣服,對已經昏迷不醒的艾莉娜強姦了。強姦後,他害怕她醒來告他,穿好衣服,蹲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