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救人的機會，我們的時間不多，日本人在島上建了一個魚雷艇基地，他們的船隨時可能會來。你們回來之前，給個訊號，然後等候我們的訊號。如果我們得下潛，那隻能明晚再來接你們。”

一個巨浪湧到了甲板上。

“從天氣和海面的情況看，可能會有風暴，出發吧。日本人不找我們晦氣，風暴可會。”

“是的，長官。”里奇蒙德回答，同另一個船員跳進救生筏，慢慢撐著船遠去。一陣風浪刮過，小船消失在浪中，又冒出頭來，最後消失在視線之外。

艦長回到指揮塔上，站在執行軍官身邊，“上帝啊，可怕的夜晚。”他嘆了口氣，“如果浪再大一些，船可就翻了。”

“艦長，”軍官回答，“如果是我在島上，我寧可淹死也不願被日本人抓住。”

20分鐘後，他們隱約看到岸邊救生筏的輪廓，但沒人能肯定。在南邊積聚的雨雲現在佈滿了整片天空，只有電閃雷鳴時才看得清四周。在島上，一小塊沙地隔開叢林與海洋，從海上看，即使天氣晴朗也無法看清叢林中的情況，確實是進行海岸觀察的好地方。

半小時後，里奇蒙德的訊號亮了，潛艇收到了訊號。由於視野不佳，艦長命令每隔一段時間打亮訊號，引導救生筏上船。船上的人焦急地等待著救生筏回來。艦長站在甲板上，他是個急性子，很不習慣授權別人辦事。剛剛等候的半小時裡，他一直希望是自己親身上海岸救人，那比在船上枯等好得多。

視線那麼差，直到救生筏劃到潛水艇邊，瞭望員才通報看見了他們。小筏掛上了繩索，只有兩個人上船。艦長抓住里奇蒙德的手，把他拉上甲板。

“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