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初月和林愛兩個人半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又怎麼可能輕易逃出來呢?鏡夜心下疑惑,回頭看了一眼蜷縮在座椅裡的少女,過於蒼白的臉上沁出細密的汗水,雖然身上覆著初月的外衣卻仍不經意的顫抖,又見安斯也脫下外套蓋在林愛的身上,鏡夜才遲疑的開口:“愛兒……是不是失血過多?”
“什麼?失血?”安斯立刻大叫起來,這才恍然覺得林愛不對勁,雖然睡的很安穩,卻不時滑落大顆大顆冰涼的汗水,而且身體的溫度也過於低……難道是受傷了?安斯緊張的上下檢查林愛的身體,最後抓起纖細的手腕,怔怔的盯著上面雖然結了痂卻仍可以想象當時錯綜交替的深深刀痕,迷惑的看向初月,顫聲問:“這……是怎麼回事?”
鏡夜也凝眉看了一眼林愛手腕上觸目驚心的傷口,問道:“小月,愛兒的傷是你治好的吧?”
或猜忌或責備,或疑惑或不解……包括碧姬兒在內,也好奇的望向初月。種種目光投來,本打算保持沉默的少年終於輕輕的開口:“那個,是她自己割的。”
自己割的?鏡夜一蹙眉,聰明如他幾乎立刻就明白了全部經過,回想起之前初月的瓶子已經空了自己卻忘記去採血,難道林愛割了自己的手腕採血給初月?可是,沒有意外初月並不需要用人血來撫平血魔的發作,難道……鏡夜抬眼看向安斯,上下打量了一番,還未開口就聽安斯一聲怪叫。
“你……你該不會為了救我……那個發作了吧?我,我我……我昏迷的那段時間,愛兒……嗯,割傷了自己救你?”因為顧忌到還有外人在,安斯說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