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話可說,然後就砍掉他的腦袋,掛在我的旗杆上!”
格羅姆怒氣衝衝地說道。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晚一些這樣做的。”
古爾丹的聲音傳了進來,他似乎聽到了格羅姆的話。
“古爾丹?!”
祖赫德驚呼了一聲。
那個身材有些佝僂,脖子上帶著骷髏頭做成的項鍊的獸人術士,還有他的那個雙頭食人魔跟班,突兀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給我個不砍掉你腦袋的理由,古爾丹。”
格羅姆怒聲說道。
“你為什麼要砍掉我的腦袋呢,格羅姆?我應該沒有做過什麼讓你憤怒的事情吧?”
古爾丹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他閃著紅光的雙眼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你欺騙了我們,讓我們登上了海船,然後自己消失了。”
泰隆?血魔氣憤地說道。
“至少你們的船沒有翻,不是嗎?而且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
古爾丹攤了攤手說道。
“你究竟去做什麼了?”
相比於古爾丹的行為究竟是對是錯,祖赫德還是對古爾丹的想法更感興趣。
“我去了大海的中間,見到了偉主。”
古爾丹說道。
“偉主?那是什麼東西?”
格羅姆挑了挑眉毛,他對這個新鮮的詞彙挺感興趣的。
“就是我的主人。我在那裡遇到了大麻煩,不過偉主就了我,他交給了我一個新任務。”
古爾丹表情恭敬地回答道——當然,這恭敬不是針對格羅姆的。
“看來你又找到新的主子了……那麼。你回來做什麼呢?只是單純地想把你的腦袋送給我嗎?”
格羅姆提起了手中的“血吼”,他和他的武器,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感受一下這個獸人術士骯髒的血液了。
“偉主想讓我幫助獸人,重新奪取這個世界。”
古爾丹回答道。
“真的?”
祖赫德的眼睛一亮。搶著問道。
同為術士,祖赫德瞭解古爾丹。
除了力量,這個傢伙從未尊崇過任何東西。
而這也意味著,這個讓古爾丹畢恭畢敬的“偉主”,一定擁有著無比強大的力量——可以讓獸人殘兵擺脫現在的困境的力量。
“獸人不需要其他的幫助。獸人只靠自己,我們永不為奴。所以,你還是祈禱,你的偉主,偉大到能夠把你斷成兩截的身子接回去吧!”
格羅姆對古爾丹的話不屑一顧,他還是打算幹掉這個可惡的術士。
“我相信偉主可以做到這一點……不過,如果你一定要殺我的話,格羅姆,為什麼不等到我開啟了通往德拉諾世界的傳送門之後,在殺掉我呢?”
古爾丹處變不驚。淡定地回答道。
“你能做到這一點?”
格羅姆握著“血吼”斧柄的手僵了僵,古爾丹提出來的,正是格羅姆想要做卻做不到的事情。
“在偉主的照拂之下,這不過是輕而一舉的事情。”
古爾丹點了點頭說道。
“很好,那麼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
格羅姆簡單地回答道。
“那不可能,至少要幾年。”
古爾丹搖了搖頭說道。
“幾年?你在開玩笑麼?”
格羅姆瞪大了眼睛——果然還是現在就把這個可惡的術士剁翻比較好!
“你知道這件事情的流程。要想開啟黑暗之門,我們必須在這裡重建一個,就像在德拉諾世界做的那樣。”
古爾丹並沒有畏懼格羅姆的威脅,而是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他說的沒錯。”
泰隆?血魔儘管不站在古爾丹一方,但是他並不想錯過這個部落可以翻身的機會。
靠著這不到一萬人的殘兵敗將。部落的境地只會每況愈下。
可是如果開啟了通往德拉諾的傳送門。無窮無盡的獸人大軍又會重新降臨這個世界,當他們席捲這片大陸之後,他們還可以東渡回去,找另一片大陸上的人類報仇。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騙我?”
格羅姆看著古爾丹問道。泰隆?血魔的話讓這個戰歌氏族的酋長動搖了。
“你不知道,格羅姆,你只能選擇相信。否則的話,你和你的部落,都只會在衰老和死亡中,走向湮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