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國和孫可望甚至表演一些他們平時討吃的時候,所練就的口技對話,也無法逗樂胡廣分毫。
明末百姓之苦,真是比想象中還要苦一萬倍。從府谷一路走來,就沒有一處地方是像樣子的。
自己既然有如此的機會,能夠重生在這明末,一定要為百姓謀求最好的生存環境。所謂振興中華,領先於世界,首先就是要讓百姓安居樂業才行!
胡廣在心中暗自發誓的同時,也有點發愁。這一路走來,就沒有一個像樣的根據地。哪怕是要接近後世的革命聖地延安,也找不出有一絲可以作為根據地的跡象。
沒有根據地,肯定是不行的。像原本歷史上那些農民起義軍一樣流竄作戰,那不叫農民起義軍。只會破壞沒有建設,那叫流賊,禍害了一地又去禍害另外一地。
心中有如此多的擔心,肩膀上有如此沉重的責任,胡廣又怎麼開心得起來。
直到眼下,胡廣看到延安府城牆魏巍高大,比起府谷縣城,又不是一個重量級的。就算他已來明末有一段日子了,但看到如此大氣磅礴的建築,終於暫時放開了心思,不由得為之感慨。
高大財見了,頗為自豪地介紹道:“河套虜賊每年秋冬過來劫掠,就說天啟元年,多達六七萬人,圍攻延安府達五日夜之久,卻損兵折將而無可奈何。以至於這些年來,河套虜賊都避而不打延安府城。”
胡廣一聽,忽然心中一動,他有點好奇地問道:“他們每年都來劫掠?不是說黃河百害;惟富一套麼?”
高大財聽懂了胡廣的意思,當即不屑地說道:“那些韃子知道啥,光知道放牧而已。”
說完之後,看到劉大能、胡漢三等人在看著他,稍微一遲疑,就又補充道:“當然了,近些年也不知道怎麼得罪老天爺了,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