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看時,眼前,卻又是剛才的一模一樣的情形、
他感到恐怖再向前走一步,這一步剛一踏出,還沒等落下,眼前,便再一次出現同樣的變化,他大驚失『色』,終於知道,這人手中的旗子有古怪他只一咬牙,手往胸前一橫手中一把匕首,就激『射』而去試圖想要將那人的手給斬斷,並,將旗陣也同時斬斷
但顯然,他想的太過於簡單了,這旗陣是羅獻花費了整整一百年,才建造而成的東西,其耗費的精力可說是令人震撼,若加上其一步萬化的境地這一說,其間的兇險和牢固,如何,不讓其感到無能為力
只見,那匕首從他的手中,激『射』而出,卻在行走了一半的時候,自半空中忽然轉變一個方向,那人一驚,下一刻就見那匕首竟是一個一百的轉彎,急的朝自己這邊刺來
這道袍之人手一抖,連忙就運起自己身體的保護障,令其在自己的身體周遭形成一團有一團的牆盾,抵擋匕首的襲擊
不過,很快,他發現,這根本行不通,且不說他經久沒有遇到這樣一兩招就能治他於死地的對手,從而疏於這一念之間的防護之盾,只單單說著旗陣中對他體內的所有力量的影響,就足以讓他無法發出任何,保護他的東西出來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匕首越來越快的襲來,轉眼就到了他的面前,正在這時,忽然一聲大喝從天而降,一頭巨大的飛獸,猛撲上來,將那匕首一口給吞了下去
那道袍的人一喜,連忙喊道:“鐵木,快來救我”
他說話間,就見那極大的飛獸之上,站立著一個較之他年長一些的男子,其男子身穿也是一身的道袍,其手中卻是拿著一個道者所用的拂塵,但其拂塵其『毛』是純黑『色』的,其柄也是通體的黑『色』,乍看上去,跟一般的拂塵可以是兩樣之境,遠處看,羅獻甚至是將它當做了黑『色』的皮鞭的
只見那人直往下方瞅了一眼,就呵斥飛獸往下面急墜而下,手中的拂塵只是提前片刻,在即將到達那透明的旗陣障前,拂了一下,便透過了羅獻千辛萬苦才弄出來的屏障,羅獻冷冷的笑了一下靜看著他接下來的動作,
卻見那人輕輕巧巧的將這東西破掉,其手中的拂塵忽然化作一條長鞭狠狠的在這陣中肆意的橫掃了起來,很快,那陣中的花草忽紅忽白,忽血忽明,其越來越快,越來越洶湧之勢,朝著外圍襲去
羅獻笑了一下,冷冷的手中只輕輕的一個轉手,將其上方那人剛才弄破的障給縫合了一下,就輕輕鬆鬆的重踏上另外的路程,根本不擔心這兩個人能夠透過他的屏障,旗陣,而追上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從天而來另外兩聲巨大的獸吼,讓他的眉頭皺了一下,還未當他轉身凝望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兩道急的劍氣就已經衝這邊而來,羅獻手連忙往後一揮,其手中的金『色』劍就狠狠的劈斬而去,並快的在他的身後,發出兩聲巨大的嗤啦碰撞聲
同時,羅獻也已經轉身,看到自天上而來的另外的兩個人,他們也同樣的穿著一樣的道袍,只,卻是另外兩種東西,一個巨大的斧子,一個,卻是如鈴卻又不像鈴的物件,很小,看不清楚
羅獻的心中甚是沉了一下,以剛才這兩個人可怕劍流,想必其能力絕對不會在自己之下,他能夠抵擋住一個,就已經很是不錯了,何況,剛才所設的旗陣,雖然因跟隨自己時間長久,消耗的能力並不多,但也足以影響他此刻的運動能力,若是,同時和這兩個人鬥,想必……
他冷冷的笑,他,不想死想要活著,單單就這一點,就足以,讓他有足夠的理由使自己絕對的勝利
想象,自己曾經的那些,也都不是一樣,在越是困境的時候,越是,能夠發生反撲嗎?
想著,他手中的劍已經閃爍著金『色』的光影來,那兩人在追擊而來的時候,也不多做解釋,上前就錘子猛地往下一錘,鈴聲大作,羅獻也很快,將自己的劍氣凝聚口中大喝一句:“靈之墳墓,為我開啟,勝之歌”
話音落,其劍已經有如一座巨大的墳墓般,自見了那兩物,便是頂上一截很快脫離其後部分,自那裡面,卻是生出無數的光線一般的東西,在這空中徐徐往外溢位,並交織纏綿成網,向那兩物襲去,那兩物一見這東西情況不妙,連忙就要收回,可是現在為時已晚,只見那光線越來越快,越來越多,將他們的退路全部擋住,並在其周圍很快的結網成團,轉眼就將他們包圍其中,隨即,猶如被一股可怕的力量在,在自外部急的將其壓縮成實體狀,狠狠的往那墳墓中一擲,上面的一截頂蓋已經無聲無息的蓋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