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號人來到鎮上,為的也是讓他們這些生面孔不被人欺了去,於是大家都在他的帶領下把需要購置的東西買了個齊全。
等跟著週四把該買的東西都買齊了之後,週四看著天還早,就開口道:“各位鄉親,你們看看還需要自家需要的東西,就分頭去買,一會兒咱們在這裡集合回村,你們看如何。”
大家點點頭,這也正合了他們的心意,農具種子什麼的,大家可以在一起買。可是家裡少的七零八碎的東西,卻也不好在綁在一起了,你家少布我家少線的,一起去買就顯得太耽誤功夫而且也沒了秘密。
作者有話要說:
☆、賺錢的法子(捉蟲)
方大川帶著溫月先去了繡莊,那繡莊的小二在看到兩的打扮時就已經沒了上前招呼的興趣,只是卻像防賊一樣的防著溫月跟大川,生怕他們兩個順走了什麼東西。溫月看著櫃上放的那些繡品,有精緻的也有租粗糙的,但是繡法跟她的卻還是不大一樣,可也正因為這個發現讓溫月的心情好上不少。
雖說,她的刺繡水平不過而而,可是跟眼前的這些繡品相比,也不會差太多,重點是,這裡的繡法與她所學的顧繡還是有一定差別的。
回頭對那個一直緊跟著他們的小二,溫月開口道:“小二哥,你們這繡莊可還收繡品啊?”
那小二翻了個白眼,不耐煩的說:“收,不過我們店裡只收精品,次品我們是不要的。”
溫月點點頭,又問道:“那小二哥,你們這店裡有沒有人來接活呢?”
那小二上下打量了一下溫月:“我說這位小娘子,你也不用再問了,我是明白了,你想在我們讓裡接是不是?你也看到我們這裡的東西都是什麼樣的了吧,我們這收的是刺繡,不是你們那鄉下婦人繡的鞋墊花,我們是有要求的。你這一樣東西也沒帶,就要在我們這接活,小娘子,你當我們是傻子啊?”
方大川在聽到小二的話後,原本一直壓抑的火氣再也忍不住,向前一步站在溫月的身前,替溫月擋住了小二那尖銳的諷刺,冷臉道:“這位小二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會不會好好說話?”
“嘿!”那小二似怒極反笑,不屑的看著方大川道:“我什麼意思,我就這個意思,我就是想告訴你們這些泥腿子,沒有那金剛鑽就別來攬咱家這瓷器活,出去,出去,別耽誤我們做生意,貴人們想進來,看到你們會覺得我們店鋪全是便宜貨。”
“你!”方大川聽了,火氣上升伸手就揪住了小二的衣領,那小二一下子臉就變得煞白,哆嗦著聲音道:“你,你要幹什麼?我可告訴你,我們掌櫃的可是家大業大,你要是敢砸店,定讓你們吃牢飯。”
溫月伸手拉住了方大川想要舉起的拳頭,看著那小二道:“我們沒有要砸店,不過是看小二哥你如此自忖甚至高,眼高於頂的,想要跟你說說道罷了。若不是你說這店有掌櫃,我還真當你是掌櫃出來微服私訪的呢,真是好大的脾氣!”
溫月又對方大川說:“大川,鬆手,別跟瘋狗一般見識,鎮上也不是就他們一家繡莊。”
被鬆了衣領的小二還不服氣:“你罵誰是瘋狗?”
溫月拉著方大川的胳膊邊往外走邊道:“誰是瘋狗我罵誰。”
不理會那站在店門口叫罵的小二,溫月跟著方大川慢慢的遠離了那家店,方大川看著一臉笑容的溫月,不解的問:“你不生氣嗎?他那樣的侮辱我們?”
溫月轉頭看了看方大川,見他的臉上還是布了了憤憤不平,想想他的年紀溫月覺得到也可以理解,才19呢,還是個少年。這點小小的侮辱又算得上是什麼,想當年她剛跟那個男人創業的時候,為了成功的推銷出他們的產品,她受過比這更大的質疑,數不清的白眼跟閉門羹。
“生氣是有點,不過我沒你這麼生氣,你說路上遇到瘋狗衝你叫,你會因為它衝你叫就反過去對它著它叫嗎?跟那種人計較,只會讓咱們也變得跟他一樣LOW。”溫月一不留心,說了一個前世的英文單詞。
一直細心聽她說話的方大川“啊”了一聲,問道:“什麼樓?”
溫月心中暗罵自己不警惕,對著還等她解釋的方大川搖搖頭道:“沒事,我的意思就是說,別跟這種沒本事的人一樣見識。大川,咱們現在一切以賺錢為目的,可是賺錢又哪裡有容易的,被人瞧不起,受了氣都是正常的。只要咱們自己自尊自愛,守著該守的堅持,剩下的委屈與無奈,其實都不算得上什麼,沒有任何事情比一家人幸福更重要的,你說是不是?”
溫月說完後,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