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都有了好結果的?昨兒個您不還說有了月娘咱就省心了,就等著沾他們的光享福了嗎?”
趙氏也笑了,抱起滿兒說:“你說的對,我啊,是窮怕了,一時間轉不過這個彎來!走吧,滿兒,奶奶帶你去看看你娘到底想幹啥。”,趿上鞋,趙氏也跟著出了屋,其實她心裡也是好奇的,這月娘到底在折騰些什麼。
這一次取澱粉,溫月做的要比上一次順手很多,也沒有浪費太多的土豆。因為這次她不再是將土豆切小塊,而是在李氏的幫助下,上石磨將土豆磨碎後再放到水裡反覆搓洗,除渣。這種方法,要比上一次有效率的多,取澱粉率也要多,這一點從溫月扔出來的少量渣滓上就可能看出來。
等待澱粉沉澱是一個慢長的時間,在這時間裡,溫月又在腦海裡不停的勾勒著做粉條的步驟。理論總是需要實踐來證明,就是不知道她到底要失敗多少次,這次取了來的澱粉,夠不夠她折騰的。若是不夠。。。。。。溫月回頭悄眼看了看正好奇的趙氏,偷笑著想,大概她又要心疼的滴血了。
下午,方大川頂著炎炎烈日駕車回來了,溫月見他的脊背處都已經被汗水打溼,忍不住埋怨道:“你急著回來幹什麼,要是中暑了怎麼辦,這天這麼熱。以後可不能這樣了,要等到涼快時再回來,聽到沒。”
“知道了,我這不是怕你心急,想早點回來告訴你結果嘛!”雖然溫月的口氣不大好,可方大川也不生氣,依舊笑嘻嘻的說:“我是親眼見莫掌櫃拿著東西進了朱府的,出來時可是兩手空空,莫掌櫃還跟我說,朱家老夫人說了,你那個桃葉水的法子很管用,他們家的孩子已經明顯看出好轉來了。”
“那他們可有說要咱們的痱子粉?”溫月急忙問道。
方大川搖搖頭,“沒有,莫掌櫃只說朱老夫人把東西收下了,其他沒說別的。”
“哦!”雖然心裡早有準備,可是當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溫月還是覺得有些沮喪。
方大川知道她為什麼不高興,安慰的說道:“行了,這不是早就心理準備了嗎?你就別想太多了,能成當然好,不成就是晚點做這事,只當是積攢經驗了。對了,你那粉條做好了嗎?”
“哪有這麼快啊,要不娘上午幫我弄,我怕是現在還沒閒下來呢。先等著,等明天看看,都沉澱了後再考慮烘乾。”溫月沒什麼精神的說道。
“好吧,那還有什麼事需要我做,你要快點說啊,過兩天秋收我可就真沒時間了。”
溫月點頭說:“你還別說,我真有事需要你幫忙,大川,你再給我做個漏斗吧,不是那種常規的,要像篩子那種眼孔大小均勻的,我要用它漏粉條。”
“好!”
一夜沉澱之後,桶內的水跟澱粉總算是分離開了,將上面的清水撇開淨,溫月找來一塊乾淨的白布,鋪在澱粉上面,又將早已經準備好的草木灰倒了上去。只等著草木灰將澱粉裡的水分再拔幹一些後,再重新包塊吊濾。
其實這些工序到還簡單,最麻煩的應該在揉麵和壓條那裡,面揉不好的話,稀了肯定成了糊糊,幹了又會壓不出條,更重要的是,手勁還不能變,若是用力不均,麵條肯定是會粗細不一致,賣相難看。
溫月覺得,什麼事情經過趙氏李氏的手,就會變成想成艱難,做時容易。她傻愣愣的舉著漏勺站在那裡,一臉的不可思議。只見趙氏跟李氏默契十足的配合著,不大一會,一竿竿粗細均勻長度適宜的粉條就樣那進了冷水缸裡。
要知道,從來沒有做過粉條的李氏,可是隻在第一次面揉稀了制粉失敗後,就再也沒有出過一次差子。看著那邊,正踩在小凳子上漏條的李氏只覺得漏勺給不上力,輕拍了下溫月的手說:“想什麼呢,好好託著。”
“哦!”溫月佩服的看著趙氏跟李氏,讚歎道:“奶奶,娘,我真沒想到你們會這麼厲害,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活是你們常做的呢。”
“這有啥難的?活幹多了,就有經驗了,什麼東西都是百變不離其中,不信你問你娘。看這些天把你愁的,我還以為是多難的事呢!”趙氏笑著看了看溫月,“你這手是不是累了?”
“嘿嘿!”溫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確實是有些舉不動了,兩隻胳膊酸的不行。
“這剩下不點了,馬上就弄完了,你再堅持堅持,回頭你真想把這事業當買賣做,還得讓大川再打些工具才行。”趙氏並沒有放溫月去休息,幹活麻利的她一向最看不得把活幹一半就扔在那裡。
等所有的澱粉都變成了粉條在缸水中冷卻後,趙氏如同巡視般看了看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