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上眺望道:“難不成所謂的地獄之門是在這下面就算是,我們也下不去啊。”
風起雲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道:“哥哥,這懸崖你是怎樣走過來的”
葉秋從懷裡摸出一根與那葉歡十分相似的骨笛道:“靠它,”他低頭望著那根笛子道:“他救了我的那一年送給我的,還教我吹會了一首曲子,其實那一日在大殿我便也聽出了那曲子是我以前所學過的。當日尋你來到這懸崖的時候,無數蝙蝠正在上下起伏,我懼那蝙蝠數量眾多,便想仿著那曲子吹奏一曲,沒想到這些蝙蝠陸續在這懸崖上竟然搭成了一座橋。”
“怪不得”風起雲道:“他該不是還教了點別的邪門歪道的東西吧,哥哥,我們風氏有屬於自己的修煉法門,他那是邪物,用不得。”
葉秋搖頭道:“除此之外,再無其它,”他又看向查文斌道:“文斌,我想下去替你看一看。”
查文斌起身道:“不可,這裡太危險,而且”
他還沒說罷,葉秋已經吹響了笛子,幾隻碩大的蝙蝠頓時從四周飛來只繞著他的頭頂在打轉,原來這音律真得可以指揮這種神奇的物種。葉秋把那笛子往懷裡一塞道:“且等我”
雙手一展,兩隻蝙蝠頓時往下俯衝,葉秋瞅準機會抓住那蝙蝠的雙腿身子微微一顫便被瞬間拉起,猶如那風箏一般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哥哥”風起雲對著越來越遠的風起雲喊道,那蝙蝠飛到一定的高度後迅速掉頭貼著懸崖就像火箭一般一頭紮了下去,隨之那底下傳來一聲:“等我”
這一等,就是一夜,這一等又到了天暗。懸崖兩側的人是你看不到,我看不到你。胖子就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坐立不安,張若虛和丁勝武容平輪流得趴在那峽谷上看著,生怕錯過了一點細節。只可惜,昨夜那蝙蝠橋再也沒有出現,這峽谷之中到處瀰漫著白色的霧氣,太陽的照耀下這霧氣生得五光十色煞是好看,可誰也沒有心情。
胖子來來回回走了一整天,容平抱怨道:“石頭老弟,你就別走了,再走下去我頭都要看得暈了,年紀大了,一個不小心栽下去你說怎麼辦”
“那我就一腳把你踹下去得了”胖子道:“你不是賊王嘛,那對面就擱著寶貝呢,你就不想過去看一看,趕緊想個法子啊”
容平拍拍自己的手臂道:“跟你一樣,也沒長翅膀,我要是有法子還用你說。這距離實在太遠了,石頭都丟不過去,我這探爪勾最多隻能二十米遠,耐心得等著吧,那個老頭可不是一般人。”
“老爺子”胖子眼珠子一轉道:“你跟那個老瞎子他們是一夥兒的,那個招蝙蝠的把戲你會不會”
“我哪裡能會。”
胖子點頭道:“也是,這世上就一些人不人鬼不鬼得才搞這些門道,比如那個該死的氐人大巫師就放那玩意出來咬我們”
丁勝武好奇道:“什麼巫師”
胖子一揮手道:“哎呀,你不是要跟我們鬧分家嘛,後來我們找到了個湖,你是不知道那湖裡面全他娘得是幾千年前的老玩意,老子撈了一個又一個,沒想到那湖底下竟然還有座城”他敲敲丁勝武的胸口道:“你家裡那些東西跟那個比都是破爛,人可是幾千年前的老東西,海了去了,只可惜後來我們把那座城給弄塌了,那座湖也沉了,要不回頭我們再去瞅瞅,順便撈點上來回去當路費,這一趟總不能白來吧。”
丁勝武是個什麼人物那可是關中道上的總瓢把子,一聽說還有這等奇妙的事情他那心裡頓時就開始盤算了,這十來年丁家一直關門閉客,賬上只有出的沒有進得。他這一把年紀也不知道還能幹幾年,總得給後輩們留點底子,再說了,如今這一張把外圍那些阿貓阿狗們都清掃了個精光,也是該他們這些老傢伙出山弄點新貨了。
這兩人那是一拍即合,那邊人在還在想著怎樣過橋呢,這邊兩個已經盤算著怎麼去盜墓了,不然要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道門呢。丁勝武這才發現胖子有些對自己的胃口,來回一合計,這人與那查文斌的關係稱兄道弟,人雖然胖了點,魯莽了點但幾次三番對九兒也是救過命的,心中不免已經開始有了一點小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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