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願,不過能與心上人同床共寢,且又是前胸相貼這等撩人姿勢,宣安雖一貫大膽,卻也羞得面紅過耳。
且說宣正賢同單蓮攜手而來,文寧隨後,三人魚貫而入,早有隨行小廝搬來木椅。
宣安冷眼瞧著三人坐定後,這才嘻嘻一笑,開口說道:“一早醒來,我這兒左右眼皮變著法跳得人心慌意亂,我道是閻王爺嫌我命太長,派黑白無常來收魂。我若是死了,也稱些許人的心願,只不過在這世上,我仍有未了之志,就這麼去了,豈不抱憾終生。”宣安說著悄悄用藏在錦被中的素手輕撫辛詞後背,調引勾挑,不期然引得辛詞身子一僵。
“說得甚麼混話,不過是染了風寒,歇息幾日便可,什麼閻王小鬼,如此晦氣。”宣正賢心知宣安話中含義,這便正色叱斥道:“你且給我收斂些,定睛細瞧,文少爺聽聞你臥病在床,心生憐憫,來探望你。”
“原來是文少爺執意於此,倒令宣安受寵若驚。”宣安冷笑一聲道:“不過是小病,何勞文少爺惦記,倒不如早早隨我爹爹去辦那正事要緊,免得到頭來怨我耽誤了時辰。”
“無礙,文寧初進宣府,便聞大少爺著了寒疾,怎好不過來瞧瞧。”文寧淺笑著回道:“雖是寒病,可也不好捂得如此緊密,倒不如撤去床幃透透氣好。”文寧說著起身探手便扯帷幔,驚得辛詞於被窩中瞪圓眼珠,心提到嗓子眼,生怕一不小心露出馬腳。若是被‘捉姦在床’,自己就是長了千張利嘴恐也說它不請。
“萬萬不可。”宣安心頭煞急,大吼一聲,見那三人皆狐疑地盯著他,這便呵呵一笑說道:“適才我於被中放了幾個響屁,若是掀了帷布,恐燻著文少爺。”
不待他說完,單蓮便輕啐一聲道:“虧得還是宣家少爺,如此粗鄙不堪豈不被人笑掉大牙。”
文寧依舊笑臉相迎道:“這本是人之常情,怪不得大少爺。”他雖如此說著,身子卻寸步不離宣安床頭,似是要透過那層層帷幔將宣安瞧個通透仔細。
辛詞愈加惶恐不安,她依偎在宣安胸前,心跳劇烈,宣安騰出一隻手,去牽辛詞玉手,並將其置於自己的心臟處。辛詞透過掌心感到宣安規整平穩的心跳聲,似有無窮力量般,竟讓她的情緒也慢慢平靜下來。
心一靜,連帶著神智也清醒許多。適才匆忙間,辛詞並未察覺,擁著她的宣安身上未著寸縷。那條褻褲早已不知去向,緊貼著自己周身的是一具潔白光滑的肌體。辛詞不禁粉臉赫然,又不敢出聲長喘,只能雙目緊合,生怕覷到些不該入眼的東西。
宣安只覺懷中少女由顫抖變成僵直,不由得暗笑一聲,心頭甚歡。他故意加重手上力道,雙臂如鐵桶般將辛詞箍了起來。一邊與文寧針鋒相對,一邊將那不肯老實下來的手遊走於辛詞全身,他料定辛詞不敢動彈,這嫩生生的豆腐送到口中,焉有不吃之理。
這可苦了辛詞,她不敢躲閃,只能任由著宣安撫弄,起初那手不過是在腰與後背流連,誰知它竟慢慢順著腰間向下滑去,辛詞被唬得目張口開,趕緊縮攏雙腿,生怕宣安胡亂闖入那處桃園。
宣安倒頗有耐性,他的手乖乖地退回到辛詞腰間。
辛詞剛想鬆一口氣,卻覺下*處隔著裙裾被一硬物頂著,她下意識伸手想撥開,誰知這一碰,卻覺手指如同被火焚燒般,又翅又麻,並迅速擴散於周身,道不清為何滋味。
辛詞只覺羞殺人也,俏臉蛋紅至脖頸,她亦知道剛剛觸碰那物為何,心中早已將自己反反覆覆罵了幾遍。
若說剛剛宣安還帶著幾分揶揄逗弄辛詞之心,自辛詞這一碰後,宣安欲*火徒騰,全身燥熱難當,那物件直直挺立,竟似生了頭腦一般,朝辛詞大腿間湊去。
辛詞欲躲,卻礙於空間狹窄,無處可逃,眼下只有一法,便是伸手握住那物,不讓它胡亂折騰。可辛詞一個黃花閨女,適才發現宣安裸著身子已讓她魂飛天外,這探手觸碰之事,她寧願咬舌自盡也做不出來。
那宣安似吃定了辛詞般,故意將那粗圓有加的物件在辛詞小腹與大腿間滑來滑去,也不強硬作甚,只是逗她。辛詞一時情急,顧不得許多便照著宣安前胸一口咬了下去,本是想令他疼痛而有所收斂,偏偏是忙中出錯,竟咬到宣安胸前紅豆。
這一咬令宣安嗡嗡呻吟一聲,那文寧聽見便故意問道:“大少爺可覺不忒,若不然喚大夫來,急病拖不得。”
宣安苦笑著回道:“並非不忒,只是忽的打了一個寒顫。”他一邊懶洋洋的回話一邊將手斜插入辛詞發中,將她的唇齒固定在被咬那處。辛詞窘迫難安,不由得輕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