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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到底是送人回家,還是送人回老家?&rdo;司徒笙訝異道:&ldo;你以為我要殺他們?&rdo;&ldo;難道……&rdo;話音未落,異變突生!那廂,苦逼男趁他們糾纏,從車門另一邊躥了出去。這頭,英灝亨眼珠子往左邊斜了斜,直愣愣地盯著不知從什麼時候出現在司徒笙手裡的噴霧劑,察覺四肢漸漸麻痺,喉嚨不甘心地發出低吼,身體往前一送,死死地貼住司徒笙。司徒笙被擠得五臟六腑都差點吐出來了。幸好英灝亨是垂死一搏,很快就失去意識倒了下來,司徒笙單手扶住他。車的另一邊發出&ldo;噗&rdo;的一聲,好像什麼東西倒地。他將英灝亨送進車廂,正好羅蜜馱著苦逼男龐大的身軀往裡塞。車廂塞入兩個龐然大物,空間一下子變得狹小逼仄。羅蜜說:&ldo;他想跑,我迷昏了他。&rdo;司徒笙說:&ldo;他不想跑,我迷昏了他。&rdo;……乖乖坐在車裡的苦逼女努力地蜷縮身體,弱化自己的存在感。夜幕沉沉,街道兩旁只有零星燈光。白天高大帥氣的建築到了晚上只剩下各種黑色的幾何體。苦逼女眼珠子忙碌地打量著窗外飛掠的景物,想找到熟悉的痕跡,卻越找越陌生,越找越驚心。已經離開市區了嗎?他們要去什麼地方?自己會被怎麼樣?眼看著街道越來越窄,苦逼女的心彷彿跟著走進了漆黑的窄巷裡,看不見光明和前景。坐在副駕駛座的司徒笙突然彎腰跨過扶手箱,來到她身邊:&ldo;女人熬夜對面板不好,不眯一會兒嗎?&rdo; 苦逼女戒備起來:&ldo;不用。我很清醒,一點也不困。&rdo;&ldo;那我們聊聊?&rdo;&ldo;你想聊什麼?&rdo;&ldo;你們和那群戴墨鏡的人的事。&rdo;&ldo;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了。&rdo;&ldo;是嗎?&rdo;司徒笙從口袋裡掏出一盒口香糖,遞了一塊給她,&ldo;再仔細想想。比如說,你為什麼會覺得他們無所不知?&rdo;苦逼女嚥了口唾沫,接過口香糖塞進嘴裡,哈密瓜的甜味在口齒間瀰漫開來,稍稍減輕她心頭的苦澀。她猶豫了下才說:&ldo;他們什麼都知道。我們最近三天做過什麼,吃過什麼,家裡有什麼人,發生過什麼事,甚至……總之,他們真的無所不知!&rdo;司徒笙道:&ldo;給我足夠的時間,我也能做到。&rdo;&ldo;不,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他們連我半個月沒換內褲都知道!&rdo;&ldo;噗&rdo;完一聲,司徒笙表情很嚴肅。苦逼女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之後,臉驀然紅起來:&ldo;下雨天衣服沒幹,我用了護墊。而且,我沒有出門,一直待在家裡,吃了半個月的泡麵。這件事連我男朋友都不知道。&rdo;&ldo;只有兩條內褲的人遇到了一場下了半個月的雨,的確很心碎。&rdo;司徒笙嘴上這麼說,心頭卻是一緊。連枕邊人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們卻知道。難道他們真的無孔不入、無所不知?&ldo;……&rdo;&ldo;他們有什麼特徵?&rdo;&ldo;都戴著墨鏡,個子都很高,應該在一米八以上。&rdo;苦逼女凝神想了想,&ldo;他們行動很有默契,像受過嚴格的訓練。啊,他們像軍人!&rdo;司徒笙看上去毫不意外:&ldo;還有呢?&rdo;苦逼女閉著眼睛,在腦海中重複與他們見面的每個畫面,突然道:&ldo;他們曾經用外語交流過,但是我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語言。&rdo;&ldo;外語?能形容一下嗎?&rdo;&ldo;只有一句,而且說得很快,我實在不記得了。反正,不像英語。&rdo;她怕他再追問,主動說,&ldo;其他的,我都已經說了。&rdo;司徒笙道:&ldo;好吧,最後一個問題。你在哪裡遇到他們的?&rdo; 第二局 不是冤家不聚頭。 東方漸白,人煙漸稠。羅蜜將麵包車停在某高檔小區的對面。司徒笙下車買了兩個大餅,兩根油條,兩杯豆漿。&ldo;我討厭吃餅。&rdo;羅蜜不甘不願地接過大餅咬了一大口。司徒笙道:&ldo;能解釋一下為什麼你言行不一嗎?&rdo;羅蜜道:&ldo;討厭的東西應該除之而後快。&rdo;&ldo;丟進垃圾桶也是處理的方法,不必委屈自己。&rdo;&ldo;垃圾桶不會消化,太便宜它了。&rdo;&ldo;……&rdo;羅蜜吃完大餅啃油條:&ldo;對方是一群戴墨鏡的高個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