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劍走得了路。
跟隨在兩人後面的三人,一個是龍飛將,一個是龍敢當,還有一個在場當中極少人認識。這個長髮及腰右臉有一個古怪紋身的男人有一個古怪的名字,單名一個“獄”,沒有姓。是龍家的養子。他是在場先天當中最年輕一人,三十歲不到,已經是養氣中期境界。他有一個鮮少人知道的外號,龍家的瘋狗!
最後面的十人,無一不是煉勁入髒的修為!
這就是龍家的底蘊!
龍家之人上了山頂,往那中央的高臺而去。在場之人無一不起立,同時也沒有人敢與龍家之人打招呼,唯有天朝之人以及一些先天才能夠有資格和他們頷首點頭致意,其餘之人只有乾站著看著的份兒。
北懼山山頂之上一共有九處高臺,八處建在山頂邊緣。一處建在最中間。這山頂望空廣場建立之初,便是為了世家們解決恩怨決鬥而建。後來公開決鬥漸漸少了,這廣場便開放給了民眾,也只有在需要的時候會進行封鎖。算來,也快有十年不曾發生公開的決鬥了。此次本來是尋仇,被龍家當成決鬥安排在了這裡,不少人心中暗猜是這龍家故意安排。
當然了,此來這些世家豪門更多的還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來的,可是十年沒有這樣的省會了。便是見見先天長長見識也是極好的事情。
周邊八處相當於看臺,而中間一處相當與擂臺。看臺之中正北方被主位,有南面稱孤的意思在。正北方那主位上分為左右兩排位置,是每一次重大事件時龍家與天朝的位置。
天朝同樣來了五位先天強者。在正北方高臺左邊,龍家入座的是右邊。但見那龍戰野等那負劍老人坐下之後,他方才坐下。這個細節所有人都看在眼中,不由得對這老人的身份進行了猜測。便是天朝之人也是如此。龍飛將與龍敢當也是坐下,唯有單名為“獄”的那名先天強者是站著的,他神色冷厲。目光如是千年冰窖。
龍戰野坐下後,只與天朝之人點頭示意了一下,唯與那坐在另外一個處高臺的張道一打了招呼,朗聲道:“張道兄,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張道一聞言,早知道會有此一問,臉上無有變化,拱手而道:“勞煩戰野兄掛念,一切都好。”
“好就好啊。”
龍戰野笑著點了點頭。
他這一問,不少先天都是心知肚明他的意思。
龍虎山不似尋常世家勢力,雖然一直以來實力不顯,但地位超凡,誰人也不敢小覷,起碼是不敢與之交惡,便是龍家亦是如此。
龍戰野這一問顯然也是在暗示張道一不要摻合進來,不想與龍虎山隨意撕了臉皮。
環顧四周,龍戰野對那天朝之人說道:“董葉兩家之人都是來了,時辰也快到十點了,你我天朝與龍家也是到了,那少年至尊卻依舊不見蹤影,可真是好大的譜啊。”
不等那天朝之人回答,那邊的西南王段銘圖便冷哼了一聲,道:“此子果真是囂張跋扈至極!倚仗實力,無緣無故殺我段家嫡子,我定要問他是何緣故!龍家、天朝列位,等下此子來了,你們一定要為我段家主持公道。否則,我段家就算是拼掉千年根基,也要讓此子血債血償,讓他知道我段家是不是無人!”
敢這麼與天朝龍家說話的家族,恐怕也只有段家這樣底蘊豐厚的老牌世家了。由此,在場之人也知道了這段家的態度,是要與少年至尊血拼啊!
“哦?我倒是想要知道段家如今還有多少人!”
正在此時,不等那龍家與天朝之人開口,有一個少年走上山頂,一身普通的休閒裝,步履輕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今夜,不管你段家蹦躂出多少人來,我都一併屠盡。”
語氣輕鬆,內容卻是霸氣至極!
在場之人聞言,都是心猛然打了一下鼓!場面太刺激了,心臟根本承受不住!
這少年至尊也實在是太霸道了,一出場便是要揚言屠盡段家之人,這等囂張霸道,前所未見前所未有!
不少人是見過楊棄的,在他們印象之中,楊棄向來是一個讓人感覺很親切的人,若非是知道他少年至尊名頭,定是將他當成一個好好少年看待。他們如今有些發懵,這少年至尊怎麼突然變了一個人一般。
“放肆!”
那段銘圖聞言,雙眼猛然是通紅了起來,如是咆哮一般,朝著楊棄大喝道:“小小年紀,卻如此心狠手辣,無緣無故殺我段家嫡子,還揚言要屠我段家!狂妄,簡直狂妄至極!”
“你說誰放肆!”
楊棄冷然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