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馬鞭把這些侍衛都趕走了,只剩下馬休和蔡林留在一邊。
馬圖轉過頭對召來說:“你這妻弟真是好人緣,和這幫豎子倒是熟得很了。”
旁邊馬休就過話說:“兄長有所不知,吳公子武技好不說,而且還不藏私,我們問他,他是有問必答,兄弟們都大有收穫呢,我和蔡兄,也是感覺茅塞頓開呢。”
馬圖一聽,更是大笑,對吳明說:“多謝吳老弟了,這兩個豎子,在我營中也有多年了,一直是一個不服一個,今天難得都服了你了。”又嘆了口氣說:“可惜你不能在我營中多呆些時候,不然的話,我也好向你請教一番,今天便宜這幫豎子了。來,不多說了,去喝酒,今天請二位嚐嚐從陰山上打來的野味,安陽可是拿錢也買不到的。”
眾人邊說邊往官廨走去,眾侍衛已經將酒食準備好了,幾人入坐,召來和馬圖坐在一起,吳明卻被眾侍衛拉到一邊去了,召來也不管他,反正吳明也不在乎這些,一直說是虛禮空節,沒什麼講究的必要,自己也就不勉強他了。
兩人喝了一陣,馬圖嘆了口氣說:“前兩天張中郎那邊派人來了一趟,瞭解我這邊的防務,好做準備。後來說起匈奴人,聽說匈奴又換了新單于了。”
“那老單于到底還是沒能活下來?”召來放下了酒碗,問道。去年臧中郎和南匈奴單于一起帶兵從雁門出塞,匈奴人去的時候七八千人,回來的時候只剩下一千多人,元氣大傷,單于更是受了重傷,入塞時已經奄奄一息,當時就覺得可能活不長,果然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