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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逃婚現場!

這種狗屎的事情為什麼發生在善良的唐曉身上?

“我去找他!我打死了他!”唐父大怒,揮舞著手臂,嶄新的禮服皺了起來,幾顆釦子在唐父激烈的動作中繃得死緊,隨時都要爆裂。一群親戚用力點頭,新郎新娘都是普通人,既不是政(治)婚姻又不是王老虎搶親,不願意結婚就早點說啊,在喜宴上擺人一道算什麼?不殺不足以平民憤。“走!一起去打死了他!”

“爸爸,不要這樣!”唐曉哭著勸阻。唐父奮力的掙扎,有的親戚勸唐父,有的親戚勸唐曉,有的到處找打人的傢伙,有新娘親戚大聲的叫著:“唐曉,你不用擔心,我們找到新郎以後一定把他抓回來,一定讓他和你結婚。”“對,一定要抓回來!”客房內亂成了一團。

一個聲音平靜又大聲的道:“這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把新郎抓回來結婚?”

混亂的客房內立刻安靜了,一群人保持著拉拉扯扯的姿勢,驚愕的看說話的胡晚晴,這是人說的話嗎?胡晚晴看看四周,一點都沒有羞愧慚愧。

陳薇竹用力的扯胡晚晴,你有病啊!

唐曉哽咽著看胡晚晴,怎麼都不敢相信好朋友笑看自己遇到不幸。

眾人憤怒了,現在是你閨蜜老同學老朋友被人在喜宴上逃婚啊,你竟然說出這麼薄情的言語,這是比塑膠姐妹花還要塑膠姐妹花啊。好幾個人深深的注視胡晚晴,一定是唐曉在什麼時候的罪過了胡晚晴了,說不定就是搶了胡晚晴的男朋友什麼的。伴娘驚訝的捂住了嘴,死死的盯著胡晚晴。唐母淚水唰的就流下來了,人心隔肚皮,從小認識的好姐妹竟然在關鍵的時刻說出這麼讓人寒心的話。有親戚開始挽袖子了,先打了這個塑膠姐妹花,再去打新郎全家。

胡晚晴大驚失色:“你們是不是都沒帶腦子啊?看不清現在的情況嗎?”一群人死死地看著出口傷人的胡晚晴,說不出道理就先打死了你。

“新郎是為了妖豔賤貨逃婚也好,為了是個GAY逃婚也好,為了事業拋棄愛情也好,總之這些理由現在能夠有,結婚後依然會有,到時候再離婚才是最倒黴的,財產要分割,有了孩子不好處理,向親友解釋離婚原因也比沒結成婚要麻煩,一群根本不熟悉的親戚跑來問原因,也不理是誰要離是誰有錯,只管勸你忍讓忍讓繼續過小日子,白天八竿子打不到的親戚與你抱頭大哭,晚上孩子抱著你的腿大哭,離婚手續還沒完生活就搞得一團糟。”胡晚晴在一群人的怒目中認真的盯著唐曉說道。

“你們現在還沒有領證,不算結婚,現在全部的錯都是男方的,男方理虧,親戚也都在,正好人多勢眾痛打男方和男方父母。”胡晚晴淡淡的道。

房間內的所有人都怔住了,忽略最後一句打人的言語,前面很有道理啊。

陳薇竹用力點頭:“對,對,早分手早好,你這麼漂亮溫柔,有的是男人追,讓那個渣男去死!”這句話太俗套了,但一群人臨時也想不出什麼更有意義的言語,急忙附和著:“對,你年輕又漂亮,還怕沒有更好的男人嗎?”

新娘子越想越對,渣前男友和渣前夫的區別很大的,淚水嗖的就縮回去了:“對,現在不是最壞結果。”和最糟糕的情況比比,現在好像也不是怎麼糟糕。

唐母唐父怔怔的看著胡晚晴和女兒,反應過來,用力點頭:“對!不是最壞的結果!”“比以後天天折騰要離婚,心身俱疲雞飛狗跳要好多了。”是不是最壞的情況現在真的沒心情考慮,但是看女兒從哭得像個淚人,到忽然有了些精神,怎麼都是精神點的好,管胡晚晴是胡說八道還是智者千慮,先附和了再說。

“對,對,長痛不如短痛。”“不過是損失了一點喜宴的錢財,說不定還能讓男方負責!”“是,必須男方負責!”“還好,還好,不算最糟糕。”“還有美好未來呢。”一群親戚口風大變,很是贊同,原本以為喜宴上被逃婚是糟透了,沒想到竟然只是59分啊,和那些十幾分甚至零分相比,意外的可以接受。

一大群詭異的附和甚至恭喜聲中,一群人順便看胡晚晴,原來不是塑膠姐妹花,是神經姐妹花。

“我現在去向其餘人解釋。”唐曉一抹淚水,既然不是最糟糕的結果,人生好像都幸福了,沒必要哭啊。

“是,要去解釋。”一群親友簇擁者唐曉,好幾個人順便在房間中尋了傢伙,待會見了新郎家人就打。

那伴娘經過胡晚晴的身邊的時候,低聲道:“你叫晚晴?我是唐曉的大學同學,我叫椰菜。”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其實是趙國人,這個姓名在趙國很平常的,比如某本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