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親生,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若有難,兒子誰管,三思之後,她便不信了,琢磨這一定是簡旭為了勸自己放棄呂四郎,答應劉大壯,而想出的計謀。
“你休要用這樣的話唬我,我又不是幾歲的xiao童,當然不信。”
“不信,是真有人想害你。”簡旭就想說出事實,可是,事實是自己並無聽清那杜姓男子和綠袍男子之間的話,究竟他們要怎樣害鄭雅蘭,無從知道,如何說呢。
鄭雅蘭道:“奴家知道你是好心,但我鄭雅蘭絕非人盡可夫的女子,我已想通,呂四郎儘管去風流快活,我帶著兒子,也能過活,你們都走吧。”
她下了逐客令,簡旭不走,繼續勸,劉大壯也幫腔,鄭雅蘭用手推著,“無需多言”,把他們幾個一起趕了出來。
劉大壯氣呼呼的叫嚷:“死心的女子,她越是這樣,倒叫我越是喜歡的緊。”
簡旭想的,是要儘快知道那杜姓男子和綠袍人三個,是想如何的害鄭雅蘭,忽然看見一邊氣鼓鼓的劉大壯,他是谷地縣人,一定了解那幾個人是誰,不如就打聽一下,也許能現些端倪。他拉著劉大壯,就近找了家茶寮,坐了下來。
劉大壯也不推辭,以為簡旭真的是鄭雅蘭的表弟,還把簡旭當親戚看,他一廂情願的以為,和鄭雅蘭成親,是早晚的事,因此,對簡旭分外的親熱。
“表弟,你剛剛說有人要害鄭氏,是唬她還是卻有其事?”沒等簡旭問話,劉大壯倒先開口了。
簡旭道:“大哥,這樣的事情我怎能說笑,是確有其事,我約你來此,就是想談談這件事。”
此一言說出,劉大壯咚的一擂桌子,“誰家xiao兒,剛欺負鄭氏,我一把殺豬刀就宰了他。”
簡旭噓了一聲,轉頭看看茶寮裡的客人,都被劉大壯這突如其來的一聲驚到,簡旭急忙按壓劉大壯道:“你休要大聲叫嚷,讓賊人聽了,豈不是有所提防,你我,去哪裡找他們。”
劉大壯想想簡旭的話在理,壓低聲音道:“好,我不嚷,那你告訴我,究竟是誰要害鄭氏?”
簡旭道:“我是在飯館裡偶爾聽到有幾個人密謀想害我表姐,但我是外地人,哪裡認識你們谷地縣的人,只知道其中一個姓杜,對了,還有一個人去的人家我認得,叫什麼關府,那戶人家的下人喚他為表少爺。”
劉大壯凝思片刻,口中不停的咀嚼“關府”這兩個字,忽然茅塞頓開的說道:“你看見的關府,是不是門口有一棵大柳樹?”
簡旭回想一下,還未回答,一邊的麻六道:“是的是的,有棵樹,但是此時哪裡有葉子,大概是柳樹吧。”
劉大壯又一拍桌子,“嚴剛xiao兒,一定是他。”
簡旭急忙又噓、噓的,示意劉大壯安靜,然後問:“嚴剛是誰?是不是那個關府的表少爺?”
劉大壯道:“關老爺是谷地縣有名的財主,嚴剛是關老爺妹妹的兒子,因為父母早亡,寄養在舅舅家裡,關老爺念在他是個孤兒,對他非常寵愛,這嚴剛,平日裡不學無術,整日的吃喝玩樂,很是能揮霍,但是,他怎會要害鄭氏,他們兩個平素也無來往,更談不到恩怨,這,我就不明白了。”
若劉大壯說的那綠袍人真是關家的表少爺,他是那樣尊貴的身份,而鄭雅蘭又是那樣低微的身份,他們兩個,風馬牛不相及啊,鄭雅蘭又無傾國傾城的容貌,嚴剛應該不會去招惹她,但,事出總有因,他要害鄭雅蘭,是為了哪一樁呢?
“劉大哥,那你知道不知道那杜姓男子又是誰?此人比嚴剛年紀大些,和他在一起的,還有一個人,年紀比姓杜的xiao,卻比嚴剛大,他們三個在一起密謀要害鄭氏的。”簡旭道。
劉大壯道:“姓杜的我知道,被鄭氏拿著菜刀追著滿街跑,我正想找他呢,這廝太可恨,另一個沒有見到,不敢說。”
簡旭心想,既然知道了兩個,已經不錯,那麼就從這兩個人入手,跟蹤、偷窺、甚至是劫持,總之,要知道他們究竟要怎樣對付鄭氏。
一壺茶喝完,就要走,簡旭簡單的jiao代了劉大壯幾句,怕他火爆脾氣,嚷嚷出去,打草驚蛇。
劉大壯真就要去找那幾個人打架,被簡旭攔住,“大哥,聽我一言,捉賊捉贓,捉jian捉雙,我們無有半點憑據,就這樣去找人家,到時讓他們反咬一口,得不償失,不如這樣,你等我的訊息,我先去打探一下,看他們究竟想怎樣,然後,我再通知你,我們一起,將這些個惡人告到官府,才能保鄭雅蘭,就是我表姐的平安,然後,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