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著,到底他要她穿成這樣去幹什麼?其實這些和他有什麼關係?可他就是禁不住在這事上打轉,直到手機鈴響起。眼珠子才滑向那手機。
顯示屏上躍出笨女人三個字樣,齊樂立刻接通了,嘴角微微上揚,可說話的語氣卻冰冷和疏遠的,有事嗎?
她語速很快,而且表達得沒頭沒尾的,甚至沒等他說什麼就掛了。
憑什麼她認為他會去接她呢?但他卻牢牢記住她說的那個地址,幾乎同時站了起來,拿起搭在椅旁的西裝走出了辦公室。
過道上回響著皮鞋踏地的聲音,快速而響亮。
上車,插鑰匙,開車,加油,一連貫的動作,車如離弦的箭,飛衝向前。
從接了她的電話後,齊樂的心就沒由來的亂,他重撥容柱妍的電話,沒人接,再撥還是沒人接,也不知道撥了多少次,他最後惱怒地把手機重重地摔到一旁,一拳錘在方向盤上,大罵了一句神經病!
天知道,她那清涼的聲音都不知道是第幾次揪緊他的心,車速紅色指標本已指向120,現在更是飆升到180。
他彎身拾掇起那個連電池也被摔出來的手機,重新裝了起來,給林雲紳打了電話,讓他立刻給那翠華國際酒店打點關係。
對方爽快答應,末了卻打趣他,讓他別那麼入戲,有人知道會吃醋的。他才恍然大悟,其實他一直都在演戲。
他吹了吹劇跳的心口有點茫然,卻又不禁加了一把油。就這樣,半小時的車程,他愣是隻用了十五分鐘。
林家的關係就是硬,酒店裡,他直接去保安室調出翠山房的影片,一般情況下這是不允許的,可是關係在這個社會就很有用,他越看,拳頭捏得越緊,直到看到她臉上異樣的紅暈。他頭也不回走出了保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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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起脖子,那高濃度的白酒如洪水般地湧進喉嚨,眼淚立刻嗆了出來,突然,房裡的燈全滅了。
走!我只聽這麼一句,就被人拖著往外跑,那人的手很燙。
房裡那些人一晃眼就追了出來,我們一路沒命地跑,我根本來不及看清楚他是誰。
到了停車場,他把我一下塞進車廂,他也閃了進來,把我壓在身下。
今晚的夜太黑了,而且在車上,我根本看不清他的面貌,只管用本能推他,抓他,他壓住我就吻,若說那些人是虎是豹起碼我都知道,這人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何方神聖。
我用了最大的力卻動不了他分毫,這時候外面腳步由近到遠靠近了。
“笨女人,別動,是我!”就他這一句話我心就定下來了,安靜地躺在哪裡不動。
這時車窗外有個影子貼近,齊樂突然做起了又上又下的動作,雖然中間是隔空的,但我還是能感覺一個熱熱的,硬硬的東西一下一下地觸碰到那肚臍眼,這簡直就像做,愛一樣。
我瞪大了眼睛,身體頓時僵得像木頭一般,一動不動。
“配合下,來點反應!”齊樂在我耳邊嘀咕了一句。
我好想問怎麼配合,因為我實在一點經驗都沒有,最後還是僵得像條冰魚,硬邦邦,任由他折騰。
外面的人突然笑道,哇,山哥,車,震啊!
又有人接話,走走走,我們回去樂樂,別為個賤人掃興。
話雖這樣說,外面的腳步並沒怎麼動,齊樂一直做著那動作,很賣力,突然有什麼滴在我臉上,然後又是一滴打在我眼睛上,刺痛刺痛的。
直到腳步聲漸漸遠去,他才停了下來,一下推開我,兀自癱坐一邊。
我聽著他大口大口地喘氣,因為太黑了看不見,雖然屬於他那種味道很濃烈,說話語氣那麼相似,但是我還是不確定怯怯地問了一句,“是齊樂嗎?”
“笨女人!難道你還以為是韓澤宇嗎?”
這話像一枚針扎進我心,痛。
沒錯,是齊樂,這毒嘴不是他,還會是誰啊?沒想到他真來了,還用這樣的方式救我,想到他剛剛那麼賣勁的動作,我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
“剛剛,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吻我我還是緊緊於懷,雖然上次他也冒犯了我,但是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嗎?
“笨女人,連命都快丟了,還記得這事!不謝就罷了!”
我輕輕嘆了口氣,確實,“那,你是情非得已的?”也不知道為何我非要得到我想要這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