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瞳由最初的一味順承,漸漸開始回應。她像在學他似的,也勾動舌尖去撩撥他,去逗弄他。
那千來根櫻桃梗實在不白嚼,眼下已立見成效。
他微喘的鬆開她,喉結上下湧動著,似有無數欲|望被她挑起,哽在那裡蓄勢待發。他眼眸幽深暗沉,氣息凌亂急促,聲音喑啞迴盪,“你這小妖精,剛吻兩次而已,居然已懂得怎樣去挑逗人了!”說完又覆上她的唇,與她漫天黑地的廝纏吮吻,管它是宇宙洪荒也好,是地老天荒也罷,一切在這一刻都似是不足道的,只有彼此舌尖上那你來我往誰也不甘心停下的勾纏撩挑,幻化成雖短暫卻絢爛的剎那永恆。
零八 強男強女之【狗血】
08【狗血】
許瞳已經暗暗做好獻身準備。偏偏顧辰當天仍然沒有動她。他明明和她親得幾乎就要擦槍走火,可最後卻還是放她離開。他的自制力實在令許瞳慨嘆不已。許瞳此刻覺得,那個說他有性潔癖的傳言也許是真的。
她有種感覺,他似將男女之情看作一場競技遊戲,步步為營,運籌帷幄,幾時找她,幾時空她,何時該吻,何時才做,他將所有事情的火候,無一不掌握得恰到好處。
於顧辰這種闊少來說,最大的賞心樂事,應該莫過於將一個起初心中無愛的女子,慢慢調|教得對他情根深種顛倒痴迷。這過程會令他大男人的虛榮心得到無限滿足。
如何讓一個女子不知不覺深深愛上自己,許瞳看得出,顧辰是深諳此道的頂級高手。
她已經準備好,他卻偏不碰她。她知道他這樣做,其實是在等,等她整個身心全部對他降服——到那時已不再是他想得到她,而是她的身體和靈魂通通都在叫囂著希望被他得到。
他不同於尋常的輕浮浪子,雖然好|色,卻並不急|色,他能耐心等待,等待一個女子從接受被採擷慢慢過渡到渴望被採擷。
回到家時,許瞳體內的每根神經依然處於興奮狀態。不單因為那綿長刺激的熱吻,更因為她意識到自己此番遇到了真正強勁的對手。
她迫不及待想知道,她和顧辰之間,究竟是他先忍不住來採擷她,還是她更早忍不住主動去引他採擷。
當晚楊陽便將電話打過來,厲聲質問許瞳,她和顧辰會出現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究竟是什麼原因。
許瞳乾脆對她從頭講到尾,來龍去脈全部和盤托出,從章真瞳講到顧辰,從自己身世講到目前形勢,從始終忍讓講到絕地反擊。
聽畢,楊陽憤慨無比地說:“許瞳你真不知道麻煩!那白花花的大米飯養唐壯長這麼大幹嘛用的?不就是有人來踢館的時候關門放著用的嗎!還採用這麼迂迴的曲線來救國——還奪她的未婚夫,我看你真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幹!直接讓唐壯帶著人修理了那極品娘倆不就完了麼!揍她們滿臉大包,看以後還敢不敢蹬鼻子上臉的臭得瑟!”
許瞳不禁由衷感嘆,楊陽和唐壯果真是天生一對。
她語重心長地說:“楊陽,人各有志,你的蜜糖,可能是我的砒霜,你覺得好的方法,在我看來可能會略顯弱智。姐現在要玩的,就是個腹黑加心跳!並且你別忘了,我按這個路數玩下去的話,後面可有的是機會沾染男|色呢!”
許瞳說到最後一點時,楊陽終於肯點頭讚許還是她的方法技高一籌。“要是真能沾染到顧大少的皮肉便宜,那我選擇贊同你的做法。”
許瞳不禁捧腹大笑。
楊陽忽然話鋒一轉,似有些擔憂的問:“可是曈曈,顧辰他是性潔癖啊,被他調調笑摸一摸倒是沒啥難度,但你有把握成功勾引他帶著你一起滾床單嗎?”
許瞳哼了一聲回應她,“當然!要知道,姐姐我別號正巧叫做潔癖,所以,他顧辰註定是要來性一性我的!”
電話彼端傳來激烈咳嗽聲。楊陽正在喝水,無防備下被許瞳一番驚人話語狠狠嗆到。
“許瞳你很想我死去是嗎!真的你臉皮還能再厚一點嗎?我鄭重告訴你,我決定再也不要和你講電話時喝水了!啊不,不對!是我再也不要和你講電話啦!”
許瞳毫不理會楊陽的歇斯底里,自顧自氣定神閒地叮囑她,讓她暫時不要同唐壯說起這件事。
楊陽立刻沒好氣地怪叫:“拜託,我倆已經分手很久了好不好,還說什麼啊說!”
又過了好多天,顧辰才找許瞳。
這次他將她帶到一間豪華別墅去赴一個牌局。
別墅里人影幢幢,衣香鬢影,似乎天下有錢有閒人此時此刻都聚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