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絕不濫|交。
難得他對眼前這女孩有了極強的欲|念,可她居然對他喊停。
他喘著粗氣,看著身下女孩,心思深沉。
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她身上有種與別人不同的氣質,這氣質隱隱約約的,一時好像淺得清澈見底的河塘,一時又好像深得望不到盡頭的汪洋。
她總能帶給他出乎意料的驚喜。每每惹得他對她刮目相看時,她卻只是嬌怯憨然的望著他笑,笑容那樣乾淨透明,彷彿清朗日光一樣,能夠撥散頭頂烏雲,令光明普照心房。
每看過她的笑容一次,他想吞掉她的欲|望就要加深一些。
在他面前,她一直溫馴順從,無條件應承他所有要求。偏在今晚,她本來一路都任他親親摸摸,卻在進行到最後一步前竟對他大聲叫停。所以不要說他多心,他實在覺得她這樣做是有些存心故意的。
以為她是隻溫順乖巧的小貓,卻未曾想過無論再怎樣溫順乖巧,貓終是貓,腳下一樣藏著利爪,不順心意時還是會亮出來抓一抓人的。
他望著她皺眉沉吟,一瞬裡思緒已經轉過好幾個來回。她怯怯地對他開口,內容依然是對他拒絕,“今天不行!真的不行!”
她聲音已經極度顫抖,裡面夾著明顯的哭音,聽起來有說不出的荏弱無辜。
“不行?”他挑高眉粗嘎地問。
她急急喘息著,胸脯高高低低上下起伏,兩團柔軟一下又一下撞向他胸膛,撞得他恨不能立刻將她就地正法生吞入腹。
“我……我親戚來了……”她訥訥低訴。見對方似乎沒有聽懂,只好硬著頭皮再解釋一次,“就是、就是月經……”
他聽了她的理由,若有所思地眯起雙眼,看向她的眼神,溫度驟然下降,熾熱不再,只餘清涼。
“你在為白天的事和我鬧彆扭?”他挑眉問。
許瞳茫然搖頭,“為、為什麼要鬧彆扭?”
他彎起一邊嘴角,語氣中含著一絲譏誚,“你說呢?”
許瞳努力讓眼睛裡蓄起淚水。
她用力搖頭,搖落眼中的淚,那淚凝成珠兒,一滴連著一滴,滾過她的臉龐。
“我沒鬧彆扭!你冤枉我!你要是不信,就自己來摸摸看!”她豁出去的鬆開手,閉上眼睛,抿緊嘴唇,直挺挺躺在地上。
她長長的睫毛上,猶自掛著晶亮淚珠,它們在漫天星斗照耀下,折射出奇異的光芒。
在那光芒的照射下,他的心一下變得柔軟起來。
輕嘆口氣,他低下頭去吻她眼睛,邊吻邊輕聲勸說:“好了,不哭了,我信你。”
她睜開雙眼。
被淚水洗滌過的眼眸清澈得彷彿可以見底的泉。她抬起手臂,怯怯去環他的脖子,小可憐似的望著他,嬌滴滴對他說:“我的親戚只留五天的!”
他被她逗得“撲”地笑起來,一邊笑一邊又低下頭去,將她重重吻住。
一面回應顧辰的吻,許瞳一面在心裡興奮竊喜。
這一局,是她勝了!
假如他真去摸她,他立刻就會發現,她在說謊。
她的親戚根本就沒來看她。
看著此刻伏在自己身上、將頭埋在自己頸間急促喘息著的男人,許瞳無聲地偷笑起來。
能夠奸計得逞,實在其樂無窮。
顧辰將頭埋在她頸窩間,重重的呼吸著,藉助他的自制力去平復遊躥在身體裡那些已經劍拔弩張的嗜人慾|望。
片刻以後,他終於冷靜下來。
他從她身上離開,將她從地上一把拉起。
他把她攬在胸前,眯著眼睛低頭看她,聲音裡隱著一分還未褪盡的情|欲,對她喃喃哂道:“你這壞丫頭,是不是在誠心作弄我?來了親戚還穿這樣的衣服,把我誘惑得全身著火,你卻一盆涼水把它澆滅,讓我看得到摸得到偏偏就是吃不到!”他一邊說一邊將手又探進她衣服裡,尋到那團銷|魂蝕|骨的柔軟,縱情愛撫,恣意揉捏。
她被他撫弄得低低吟哦羞怯閃躲。
“壞丫頭,看以後我怎麼罰你!”他輕咬她的耳朵,曖昧低語。
許瞳嚶嚀一聲躲進他懷裡,低下頭去,藏起臉頰。彷彿已經羞臊得再不敢抬頭看他。
她藏在他胸前,偷笑得好不得意。
她就說,她這一身衣服的搭配,是自有著無窮妙處的!
鬆寬易探入的上衣,帶給人無限的引誘,不必很刻意便能夠輕鬆挑起他的欲|望;緊身難褪的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