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異心的情人他最該做的就是一刀砍了他,但是他卻做不到,砍在那人身上就如同砍在自己身上一樣痛。
拓拔聿殺了與他私會的趙頤,更是將他的叛軍誅殺殆盡。
他砍了趙頤的首級帶回宮中,他想給他看了就會斷了他的想念,讓他知道他這一生一世只能是自己的人,再無其他的選擇。
慕容燁回頭看到拓拔聿走進來,手上提著一個暗紅色的木匣。
“送予你的禮物。” 拓拔聿將那木匣交給他說:“開啟看看,這定然是你心心念唸的東西。”
有一種預感如同是烏雲襲來。慕容燁開啟了那匣子,看到的竟然是他所思念的人的頭顱。他雙手顫抖地將那鮮血淋漓的頭顱捧在手上,看到那熟悉的容顏已經冰冷頓時淚下漣漣。
“我願與君相知,長命無絕期,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陣陣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從說了這句話,他再不出一言,一直不住流淚。三日後是那年的八月十五,三日來他滴水未盡,粒米未沾,只是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不停流淚,淚乾了泣血。
太醫們一個個從玉泉宮走出了都是束手無策。
“到底是什麼病?” 拓拔聿看到那人已經是夕陽薄暮之態心焦如焚。
“似是中毒,卻查不出是何種毒藥。”
慕容燁的病因始終查不出來。責罰這些太醫又有什麼用。
拓拔聿走入玉泉宮,坐在床邊,床上的人臉色蒼白如紙。
“你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