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暗查得知皓祥喜歡霖玉,乾隆可是樂了,就好像是困了有人給自己送枕頭來。
這都統府,雖說是顯貴,可滿族,漢軍旗,蒙古,各一人,倒也有二十四人,且這烏雅都統一支人丁單薄,除卻烏雅庫倫在京城任了職,算個青年才俊之外,倒是也沒聽說烏雅家族有什麼出眾的男子,烏雅霖玉是嫡長女,這身份倒是配皇子都相當,可助力倒不見得,將她許配給皓祥,一讓皓祥更對自己忠心,二也算解決了自己心中一樁事,何樂而不為呢?
這也是令妃想將霖玉和五阿哥綁在一起的目的,霖玉的身份表面上看上去風光,可是若真是細細一想,倒也不見得能給夫家帶來什麼助力,尤其是對於皇室來說更是需要被挑剔的了。
乾隆將霖玉的話重複給了皓祥聽,末了提點道:“朕瞧著霖玉丫頭也是個知冷知熱的,乖巧的很,朕先給你們賜婚,這之後就要看皓祥你自己的了,你說些甜言蜜語,霖玉自會對你傷心的。”
皓祥不願勉強霖玉,可是見乾隆話已至此,倒是鐵了心般,心下一時波瀾,垂首:“皓祥謝吾皇賜婚。”
話語一番漠然,卻多了幾分不易擦覺的喜意。
他終是自私了一回。
直到秀女們要出宮回家了,霖玉還是不知道自己的婚事究竟如何,可她也不急,倒是利索的收拾了東西準備離去。
一直等著訊息的還有令妃,令妃一心想講霖玉和五阿哥綁到一起,可是五阿哥自己就不爭氣,一心只想著小燕子,在加上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每次一再乾隆面前提及霖玉和五阿哥的婚事,乾隆總是顧左右而言他,後來甚至是煩了令妃索性不在踏足令妃的宮中。
令妃偷雞不成蝕把米,越發的惱怒起了五阿哥,也越發的堅定了要將霖玉許配給五阿哥福晉的心思。
眼見著這秀女們都要回宮了,乾隆和五阿哥那裡還沒有動靜,令妃按捺不住讓了人去請五阿哥進宮,先是出言敲打了五阿哥一番,見五阿哥還是一副神遊的摸樣,令妃只得讓了宮人帶五阿哥出去,而很快,宮人就過來回稟了:“娘娘,一切順利。”
令妃端起了茶盞,嫣然含笑。
她想要做的事情從來就沒有人做不到的,霖玉,只能是五阿哥的福晉。
令妃在這後宮中這麼多年,手段怎麼會不高明,她先是讓五阿哥飲下了特地準備的茶水,又讓宮人用了藉口將五阿哥帶到霖玉的屋子裡去,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還怕五阿哥不同意嗎?
“格格?”
禾兒有些好奇的聽著屋子裡奇怪的聲音:“五阿哥在幹什麼啊?”
霖玉面上羞紅了一片,咳了咳,忙是將禾兒拉走:“少兒不宜,禾兒,我們先出去逛逛,待會在,在回來。”
真是的,皇宮中屋舍那麼多,五阿哥怎麼偏偏到自己的屋子裡寵幸?
待五阿哥眸中一片清明,他怔怔的看著旁邊衣裳不整的少女,有些無措。
他,他都做了什麼呀。
瓜爾佳赫然渾身痠痛,又見五阿哥這幅摸樣,忙是偏過了頭去,嚶嚶哭泣:“五阿哥,五阿哥欺負了赫然,莫非還想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不成?”
瓜爾佳赫然本就生的幾分姿色,如此作態更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五阿哥心中好不愧疚:“你別哭啊,我們既然已經,我會去跟皇阿瑪請旨的。”
只是,倒是對不起小燕子了,可是這件事確實也是自己的責任,他也不能當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
見五阿哥這麼說,瓜爾佳赫然破涕而笑,倚靠在了五阿哥懷中,溫香軟玉讓五阿哥身子有些僵硬,可觸及到瓜爾佳赫然含著幸福的笑意,心中微微一嘆,手中不自覺將瓜爾佳赫然抱的緊了幾分。
令妃只覺腦袋嗡嗡一聲作響,幾欲炸開:“永琪,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對,永琪現在不是應該來跟自己說他要求霖玉為福晉嗎?什麼時候突然冒出來個瓜爾佳赫然?
五阿哥一臉愧色:“求娘娘幫永琪去皇阿瑪面前求旨,永琪已經對不起小燕子了,不能在對不起赫然。”
這話裡的含蓄讓令妃面色蒼白,是什麼地方出了差錯,難道,難道永琪寵幸的不是霖玉,是那個瓜爾佳赫然?
這件事倒也算是陰差陽錯,令妃棋差一招。
當五阿哥從令妃宮中出去的時候一切也很是順利,令妃很聰明,她先在五阿哥的茶杯裡下了特殊的藥物,之前也給霖玉送去了含有催情的胭脂,這兩種東西單獨倒無事,可一旦同時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