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解決歐陽烈的麻煩!所以他們三個人是栓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誰也蹦不了,誰也跑不了!”
黑衫上官對我用螞蚱來比喻他們的同門感到非常憤怒,不過現在是和我講道理的時候,他只能忍:“冤枉怎麼樣?不冤枉又怎麼樣?”
“如果歐陽烈該死,那麼特意趕到上海幫助一個該死之人的普航和白衣上官也一樣該死!如果歐陽烈不該死,那麼該死的人就是我了!”我坦然說道,我一定要把歐陽烈擠到他們中間去,證明歐陽烈是壞蛋遠比證明普航是壞蛋容易得多。
“你說什麼??誰該死??”普陀實在是忍無可忍,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蕭狂踏前一步,冷冷的看著普航,他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危險的訊號。
普陀和黑衫上官感覺到事情不簡單了,因為蕭狂的姿態過分強硬,這最少說明蕭家的人要全力保我。
“兩位老先生別生氣,我只是說如果,是如果!”我笑道:“現在請回答我,你們認為歐陽烈死得冤枉不冤枉?”我盯死了這個問題,一定要得到答案。
黑衫上官已經被我逼在死衚衕裡:“如果我說他死得冤枉呢?”
“那我自然要拿出證據來證明他該死!”
黑衫上官恨恨的盯著我:“如果你拿出的證據不能讓我們信服怎麼辦?”
“如果真的那樣……我承認我殺錯人了,我向幾位老人家道歉。”
“道歉??”黑衫上官放聲大笑:“道歉就夠了嗎??”
“那您老想怎麼樣??”
“血債血償!”
“好一個血債血償,我同意!”我心中不停的冷笑,這可是你們自己把自己的活路堵死了,你們不接受我的道歉,那麼,我也沒必要接受你們的道歉!
我轉向雨恩長:“雨大師,你都聽到了吧,是他們提出來要血債血償的!”
雨恩長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小子,你不會又拿出什麼告示來吧?”黑衫上官譏諷的說道。
“當然不會,我說讓大家信服就會讓大家信服!”我微笑道:“霍義,把那盤錄影帶放給大家欣賞一下。”
片刻之間,霍義幾個人已經在牆壁上拉起了屏布,隨後關門、閉燈,半年前的老錄影再次發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