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龍巢四龍將呀,真是久仰久仰!”楊無心淡笑著說了一句,緩緩地坐了回去。
“小白臉,什麼意思嘛,問了老子的名字就不說話了,真是莫名其妙!”隋剛鬱悶地嘟囔了兩句,也悶聲坐了回去。
“呵呵,他一定是怕了你,所以不敢在說什麼了。”諸葛無智哭笑不得地看著隋剛,小聲地打趣道。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我說呢!”隋剛聞言恍然大悟,得意地看了諸葛無智一眼說道:“要說也是,就他那樣的小白臉能有多大的本事?竟然還不自量力地挑戰龍尊,真是不知死活。讓俺老隋看來,別說一個,就是來兩個他這樣的,咱也照樣打得贏!”
隋剛這兩句話說的聲音有些打,讓對面的楊無心等人都聽了個清清楚楚。對於他的狂言,眾人的反應截然不同。朗天還是笑眯眯地坐在那裡,眼睛不時地在心宿身上掃來掃去,根本沒有看過隋剛一眼。閃冥一樣的面無表情,彷彿對眼前的眾人提不起半點的興趣。而丹彤卻微微皺了一下秀眉,厭惡地看了看對面的眾人,就好像看到了一群蒼蠅一般。楊無心更絕,直接別上了雙眼,猶如老僧入定一般,運功調息起來。剩下的人也都表現的極為冷淡,只有李耀陽忍不住哼了一聲。
“哼!世間多是徒有虛名之輩,如井底之蛙一樣,整日坐井觀天,夜郎自大,真是鼠目寸光,可笑之極。”李耀陽的聲音很小,但是恰好可以讓對面的眾人聽個清清楚楚。
“兀那小子,你在說誰?鬼鬼祟祟地,一看就不是好東西!”隋剛是個火爆的脾氣,聞聽此言,立刻暴跳如雷,手點李耀陽厲聲喝道。
“哦,我有說誰麼?自己閒著無聊發個感慨都不行麼?還是你心裡有鬼?被我的無心之語說中了要害?”李耀陽輕蔑地看著隋剛,不屑地說道:“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門!你還是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吧,別在這裡大呼小叫的,真是給你們龍巢丟人!”
“你,你給我起來,老子向你挑戰,今天非把你打成豬頭不可!”隋剛氣得渾身顫抖,緊握雙拳,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彷彿要吃人一樣。
“喲,你這是幹嘛?咬牙切齒的,還要咬人怎的?”李耀陽擺出了一副極為誇張的表情:“唉,你這人真不怎麼樣,惱羞成怒了就要行兇。告訴你,我們今天是來談判的,又不是來跟你打架的?要是因為你的行為破壞了整個談判,你擔的起責任麼?”
“誰要跟你們這幫孫子談判的,到頭來還不是要…………”隋剛的話還沒說完,諸葛無智暗中發出一道氣劍,擊中了隋剛的軟肋,讓他把後面的話生生憋了回去。
“還不是要幹什麼?你倒是說呀?我們都在這裡聽著呢?”李耀陽無視隋剛那雙噴火的眼睛,繼續調侃道。
“這位道友,你不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麼?既然是來談判的,那何必又如此咄咄逼人呢?”諸葛無智攔住了即將發彪的隋剛,沉聲說道。
“奇怪,好像挑起紛爭的不是在下,而是你身邊的那位道友吧?”李耀陽用極其無辜的眼神望著諸葛無智說道:“難道你們可以胡亂說話,我們就不能反駁了麼?喏喏喏,大家都來評評理,看看誰是誰非,修行了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這樣霸道的。”李耀陽的表情十分逼真,不知道實情的,真還會以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道友詞鋒犀利,在下萬分佩服,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道友也該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吧。我這位兄弟不善言辭,而且心眼很實,說話難免有些不到的地方。既然道友已經佔盡了上方,何苦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於他呢?”諸葛無智擺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彷彿李耀陽做了一件十惡不赦的壞事似的。
“裝的還真想!鬼才會相信你!”李耀陽心裡暗罵一句,表明上還要笑著回答:“道友所言即是,小弟確實孟浪了!既然這位道友難以控制自己的行為,還是不要再說話為妙,免得引起大家的誤會。”李耀陽這話說的陰損無比,看似一片好意,卻暗藏譏諷,讓諸葛無智聽了惱怒異常,但是苦於形勢所迫,又無法發作,只得強忍怒火勉強一笑,心裡將李耀陽罵了個狗血噴頭。
“這位道友看起來有點面熟呀,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吧?”心宿一直都在一旁默不作聲地看著事情的發展,此時突然開口向李耀陽問道。
“龍神真是好眼力,我們確實見過,而且就在不久前,就在天藜洲。”李耀陽點頭答道。
“哦,你這麼一說,本座倒是想起來了,不過那個時候,道友好像還是隱士中人吧?”說到這裡,心宿又轉頭向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