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用手背蹭擦著臉頰:“不許耍流氓,我現在都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法定丈夫了。”
“這恐怕容不得你懷疑。”袁青舉起身開啟床邊的壁櫥。
安來跟過去:“什麼?”
“保險櫃。”
安來還從未見過保險櫃,盯著看個不停。
袁青舉要調節密碼的時候回頭看安來還盯著,笑著伸手把她捂在胸前:“不許看!”
安來嘟噥著:“小氣男人!”
袁青舉輕笑:“主要是裡面的東西太貴重了,怕你捲款潛逃。”說著拿出裡面的東西勾著安來坐回床邊。
安來盤腿坐在床上看著攤在面前的東西:“戶口薄?省份證?還有結婚證?”抬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袁青舉:“你把這些東西放在保險櫃裡?別說這別墅裡進不來小偷,就是進來也不會偷這些東西呀。”
袁青舉半真半假的說:“怕你跑了。”
安來還在研究結婚證是不是假的,隨口說道:“這麼怕老婆跑了,我現在又懷疑是不是被你搶來的壓寨夫人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袁青舉抽出安來手裡的結婚證,把她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這邊,裝作不經意的說:“如果你真是被搶來的,你準備怎麼辦?”
“那得要看你搶人的初衷,”安來託著下巴分析著:“一般呢,搶老婆無非兩個原因,不是為色就是為情。當然,為色的居多。”那認真勁兒好像他們是在做一場專業的學術討論。
“你認為我應該屬於哪一種?”
“為情吧。”安來又從他手裡搶回結婚證,她還是懷疑這是張假。證。
身上緊繃的肌肉慢慢的放鬆,袁青舉坐得離安來近了些,又把結婚證拿了過來,十分愉悅的端著安來的下巴說:“哦?何以見得?這張臉也挺好看的嘛。”
安來被他搶得有點兒不耐煩了,拍開他的手,伸手指著房間比劃了下說:“我要是個男的,為了美色搶個女人回來哪能捨得給她住這麼大的房子啊,還跟她結婚,天天陪著。如果一定要裝在這麼大的房子裡的話,那我得多裝幾個女人,就算再美,同一個看久了也膩煩。再說……”
袁青舉古怪的看著她:“再說什麼?”
再說你也沒強迫我上床。這句話安來說不出口:“沒什麼。”最終她無奈的發現她也沒見過真的結婚證長什麼樣,也不知道手裡這張證是真是假。
袁青舉好笑的把被安來蹂躪的結婚證扯出來丟在床上:“你這是想毀滅證據呢?就算把這張給撕了,民政局還有存檔。你照樣還是我老婆。”
安來無精打采的被袁青舉圈摟著,他埋在安來脖頸間,笑說:“傻姑娘,其實只有女人才會把情和色分得那麼清楚的。”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其實我一點都不介意做為色的那一類。”
安來的臉紅紅的,看出她有要逃的意思,袁青舉摟得更緊了:“來來,你什麼時候才能讓我抱抱你啊?”
“這不是抱著的麼?”安來想,這人傻了啊?難道現在自己被他舉著不成?
袁青舉不知道她是裝傻,還是真的失憶一回變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