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們抓不住錯處,我只是要去找子澄哥哥好好聊聊。”
瓊枝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你放心,我去了。”
花溪看著瓊枝離開,搖搖頭輕嘆了一聲……
午休後,太后宮裡的來東蕪宮請長公主等人去暢音閣。
長公主沒見著瓊枝,問起花溪,花溪便按瓊枝的話答了。長公主沒說什麼,幾不可察地搖搖頭,出了宮門。
到了暢音閣,太后、皇后和宮妃們還沒到,各府的夫人貴女們都已在二樓入了座。花溪上了樓,掃了一眼,玉夫人不在其中,也沒看見瓊枝,她便到慕向卿身邊坐下了。
花溪剛坐定,旁邊便有幾家的貴女們藉著詢問薰香之事與她攀談,花溪有些心不在焉,有一搭沒一搭地回了兩句,目光則一直往門口瞟。
“今兒好像還有柳夢生的戲?”
花溪聽見不知誰家夫人提了一句,一旁便有人開始議論。提起柳夢生,花溪自然想起了承郡王,越發擔心瓊枝。
不多時,皇后與宮妃們都到了。隨後,太后、皇帝和信王也到了,隨行的還有景福、景和,三位皇子、王爺、世子們和西月使團中地位較高的幾人。
眾人跪地迎接,花溪偷眼看見瓊枝攙著太后的胳膊走了進來,頓時鬆了口氣。
皇上發話,“平身,都入座吧!”
開戲後,瓊枝一直坐在太后身邊,一面聽戲一面與太后說笑,第一折唱到一半,瓊枝才從太后身邊離開,又坐到長公主身邊,母女倆小聲交談起來。
花溪見瓊枝並無異樣,還是如往常一般說笑,倒也放下心來,注意力放到了戲臺上。
聽了兩折,花溪下腹微漲,給慕向卿小聲說了聲,讓翠茗問了宮女淨房所在,便起身離席出了暢音閣。出了門,有宮女詢問帶路,花溪便留了翠茗在暢音閣。
花溪從淨房出來,繞過宮牆到了夾道,卻尋不到宮女的身影,四下喊了兩聲無人應答。花溪感覺不對,好在自己也記得來路,便一人往暢音閣方向走去。
行至半路,花溪遠遠看見瓊枝在前面,正要喚她,卻看見尹承禮追了上去。
“我要去尋他問個清楚,你放手!”花溪聽見瓊枝喊了一聲,腳下一頓,不敢上前。尹承禮生怕驚動旁人,說話聲音極低,花溪根本聽不到。
兩人一陣拉扯,好像在爭吵什麼。忽然,瓊枝猛地甩開尹承禮離開了,尹承禮只得跟著追了上去。
花溪正猶豫要不要跟上去找瓊枝,聽見有人喚了她一聲,花溪一看,卻是尹承宗。
“承郡王——你怎麼會在此處?”花溪詫異道,她知道瓊枝嘴裡的“他”定是指尹承宗,只不過他怎麼會在自己身後?
尹承宗眼睛微眯,戲謔地笑容讓花溪愣了愣,“你是怕見到我,還是怕被瓊枝看見我與你在一處?”
花溪莫名,隨即反應過來,暗自腹誹尹承宗自戀,嘴上不啻道:“花溪不明白承郡王說的什麼?瓊枝是去找您,既然您在這裡,我去叫瓊枝回來。”
“不必去尋她,她找不到自然會回來。這宮裡她閉著眼也能走出去,無須你操心!”尹承宗的語氣強硬,隱隱透著不快。
花溪禮貌地福福身,“既然無事,那花溪便回暢音閣去了。郡王自便。”
“且慢!”尹承宗攔住花溪,“你隨我來,我有話與你說!”
花溪面色一沉,“花溪不敢越禮,既然郡王有話,那便在此處說吧,不必避走別處。”
尹承宗自嘲一笑,“本以為你我早已相熟,沒想到……如果你不怕一會兒瓊枝回來瞧見話,大可就站在此處說話!”
“本以為承郡王是翩翩君子,沒想到也會威脅一個弱女子?”花溪不客氣得回敬了尹承宗一句。
因為古麗娜的事花溪對尹承宗還存著一份感激,但卻不能接受他拿瓊枝來威脅自己,她可不想捲入他們兩人的感情糾葛裡去。何況這是在宮中,被人看見她與承郡王過從甚密,還不知傳到那些貴人們那會變成什麼?
“你若再不走,瓊枝可就回來了!”尹承宗詭異一笑,眼睛往花溪身後望去,花溪回頭,看見一人正行色匆匆地從瓊枝離開的方向走來,那側臉、身形與尹承宗十分相像,還有身上衣裳的顏色竟與尹承宗身上的一樣。
“柳夢生?”花溪蹙眉,口中喃喃道。
“是啊!剛剛瓊枝以為她是我才追了過去……說不定會看見了什麼不該看的……”尹承宗不知何時已經不動聲色地靠近了花溪在她耳畔輕聲道,“走吧,我們到別處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