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是怎麼回事,她冷靜地走了過去,探了探荀正楠的脈搏,拔掉匕首,伸手飛快地在荀正楠腹部點了幾下,走回花溪身邊,“郡主,咱們走”
“剛才不是說爹來了嗎?”
“不是王爺。郡主你先上來,奴婢背您走得快些。”白蘭將花溪背在了背上,翠茗也被另外一人揹著。幾人急速地向巷子深處跑去。
白蘭帶著幾人在小巷裡七拐八繞,飛跑了兩刻鐘,終於在一處院落外停下。
放下花溪,白蘭躍上圍牆跳了進去,不多時,大門“吱啦”一聲開了。白蘭和一個老人從院子裡出來。老人姓紀,原先也是薄野信的手下,無兒無女,退下來之後薄野信便將他安置在城中看著這套暗宅。
白蘭出來,徑直扶著花溪,“姑娘,進去吧。”
進了屋坐下,花溪看著手上的血跡,感覺到自己的雙腿還在發顫。
心有餘悸。
定了定心神,花溪接過白蘭遞到手上的熱茶,問道:“爹那邊到底怎麼回事?”
“剛才混戰時,墨九他們來接應,說大王子死在獄中,王爺被召入宮。”
薄野宗扈死了?莫罕王軍隊直指天都,外患不除,竟又出了這檔子事……薄野宗扈的死表面上看應該是薄野宗扉所為,但薄野宗啟也有重大嫌疑。只怕薄野宗扉和薄野宗啟裡有人勾結了莫罕王。
花溪想著想著,不由驚出一陣冷汗,手幾不可察地顫了顫,薄野宗扈死了,那父王會不會出事?
白蘭似察覺了花溪的異樣,心知她記掛薄野信,忙道:“……這裡是王爺早先準備下的,外面沒人知道。有事我會與胡總管聯絡。郡主,折騰了一晚,洗洗歇下吧。”
那夜後,薄野信留給暗衛們陸續都回來了,損失了兩人。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