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動靜的青年。後者察覺了其目光,轉頭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只是想關於你的傳聞可能是真的。”
“傳聞?啊,原來我已經臭名遠播了嗎?懸賞多少?”吸血鬼苦笑道。
女騎士搖搖頭,道:“如果剛才丟下我,你自己逃脫的機率比較高,你為什麼這樣拚命?嗯,我的意思是,我不理解,我……
“我們神聖騎士有信念,可以為了重視的東西而犧牲,但一般的血族就算不做……嗯,壞事,也都很自我中心,很少會這樣為了陌生人拚命。如果傳聞沒誇大,你做的事比一般神聖騎士更符合騎士精神。”
“對不起,我不覺得,也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偉大的傢伙。我……我其實只是犯了某些錯誤,然後決定盡力彌補,就是這樣。”
青年頓了一下,像是尋到宣洩出口般,道:“其實……我並非選擇這樣或是喜歡這樣做,是……只能這樣做,就好像我心中……嗯,寄宿著一頭叫銀凌海,不,叫“吸血鬼偵探”的怪物,要我不斷用這些行為來餵養它,否則我會被吞噬,可能……不,或許其實我這樣“日行一善”,不是為了正義、保護無辜什麼的,而只是為了生存……
“啊,很抱歉,”青年抓抓後腦,“我……我一時胡言亂語,對不起,我最近常忍不住想這些。你就簡單的想成,我是頭有變態嗜好的吸血鬼吧。”
“那其實我們很相似,很相似……嗯,並非喜歡現在做的,而是隻能這樣做。”雪莉像有感而發,“我……我們沒選擇的來到這個世界,最少總可以選擇努力生存下去吧。”
“嗯,你的意思是……”
“不,沒什麼,”這次到雪莉露出尷尬的表情,她忙道:“只不過瞬間我想起一些往事,請忘了吧……啊,說回正題吧,我們和愛羅妮等人失散了,而且又沒弄清開膛手想幹什麼……唔,你怎樣看?”
“我是師父的血裔,雖然現在沒法用心電感應,但可以肯定對方是否有生命危險,她應該沒事,而且最難應付的腐敗者在我們這邊,她們逃走應該沒困難……”
他搖搖頭,再道:“嗯,總之……剛才在白塔的討論被那大怪物打斷了。對了,那開膛手除了破壞那哲學之蛋外,還有沒有說些什麼,或有什麼特別的行為舉止,你覺得不自然的都可以說出來。”
“你問這些來幹什麼?”
“嗯……”銀凌海登了頓,忽心中浮現出某種不協調感,卻又模糊的說不上來。他再道:“我想根據各種線索,分析判斷對方的行為和思考模式。因為我認為這些灰霧或是怪物等,都像是……嗯,像是魔術師表演時說的笑話,又或穿得很性感的女助手等,都是引開觀眾注意力的工具,好讓魔術師能在背後專心操作魔術機關。”
“你是指……那些重現過去、變成彩色的場景和那哲學之蛋,才是開膛手真正的目標?”
“是的,另一點是……如果我弄錯了我先道歉,剛才你向我們描述和開膛手戰鬥時,神色有些不自然,是不是有什麼隱……啊,對不起,或許是我職業病,我……我不久前還是警察,你知道。”
她沉默了一會,“好吧,反正我們有可能再和他交手……開膛手和我戰鬥時,用的武器會作出某些變化,如果沒看錯——我肯定沒有,他用的和我們的神聖武器極為近似。”
“什麼?”
愛羅妮抱著黑貓奔過芬查奇街車站,街道各處仍在區域性“變回”過去,而且速度似快了。地面散落著因當時過度使用煤炭,而散佈各處的煤灰,低矮建築物上的石灰石,也因腐蝕而出現深淺不同的色痕,街上行人的幻影更密了,更傳來無數細細碎碎的說話聲。
“溶解……溶解……溶……”、“切割……切割……切……”
聲音漸細,幸好後方的怪物沒有腐敗者如此“固執”,全力奔跑的少女終於勉強拉開了距離。
“左邊……右邊……對了,這轉彎……”躲在對方懷中,只露出頭及前肢的黑貓拚命指揮少女在大街小巷左穿右插,道:“女孩,別直直走在大路上!抄小道,那比較快。”
“知道了知道了,這是某種人生建議嗎?”
愛羅妮邊嘀咕邊在小巷間穿梭,好一會來到裡德郝爾街的一端。她回頭看看,確定擺脫眾人造生物,終支援不了,手靠在一根剛出現的瓦斯燈,喘氣起來。
“加油啊,小妹!再努力一點,你就可以在瞬間減去五十磅,成為瘦身產品的代言人了。”
“雯妮莎,這種全天候的毒舌會讓你沒什麼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