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警察的責任,你只需要配合就好,千萬不要搞個人英雄主義,讓自己陷入險境。」
許純良剛剛離開省人醫就接到劉海餘的電話,約他見一面。
自從唐經綸被殺之後,劉海餘直到現在才主動和他聯絡,估計是在等著看警方的反應。
唐經綸的死讓許純良對劉海餘邀請自己的南江之行產生了不少的懷疑,但是可劉海餘又是父親信任的手下,這次唐經綸的死也沒有給自己帶來任何的麻煩,可這還是不能打消許純良心中的疑慮。
劉海餘約定的地點在城市音樂廣場。
許純良到達地點的時候,看到劉海餘穿著長款羽絨服,帶著毛線帽,包裹得嚴嚴實實地坐在太陽地裡,手中端著一杯咖啡,座椅上還放了一杯,明顯是為許純良準備的。
許純良來到他身邊坐下,劉海餘道:「剛買的咖啡,趁熱喝。」
許純良拿起那杯咖啡看了一眼:「破費了啊。」
正在喝咖啡的劉海餘居然被嗆著了,他的確在品牌和價效比中選擇了後者,在他看來十多塊的本土品牌和三十塊的舶來品沒啥區別。
許純良沒有主動展開話題,劉海餘是主動邀約的一方,當然他要表露見面的目的。
劉海餘道:「今兒天可真冷。」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許純良,許純良穿得非常單薄,就是簡簡單單的一身運動衣。
許純良聞了聞咖啡:「還好。」
劉海餘笑道:「真是羨慕你們年輕人,身體好,火力大。」
許純良道:「羨慕也沒用,反正你也回不去了。」
劉海餘嘆了口氣似乎因許純良的話而有
些感慨,雙手攥住紙杯,似乎想從咖啡的溫度中獲得暖意和能量:「是啊,純良,我今天找你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
許純良點了點頭:「說吧,回頭我還得趕車。」
劉海餘道:「你爸失聯了。」
許純良望向劉海餘的目光並沒有太多的驚奇,許家軒失聯並不是什麼稀罕事,但是經由劉海餘告訴自己,似乎意義有些不同。
劉海餘道:「你應該清楚一些他的情況,一直以來他都是為國家工作的。」
許純良道:「我不清楚,老許從沒有提起過他工作上的任何事。」
劉海餘道:「是他讓我給你提供一個組織的身份,目的是為了保護你。」
許純良道:「我好像從來沒有找你們要過什麼身份,我也不清楚你們具體是幹什麼的,我其實不需要保護,就算需要,你們也未必能夠保護了我。」
劉海餘道:「你爸在組織的代號是鐵鷹,是我們最優秀的成員之一,也是我的老師。」
許純良的心情開始變得沉重起來,劉海餘主動向自己提起父親的身份代號,
就證明父親很可能出事了,又或者他所在的單位已經不打算再為他提供保護。
劉海餘道:「對我們這行來說,一旦社會關係暴露,通常會面臨兩個選擇,一是,透過手術改頭換面換成另外一個身份重新開始,還有一個選擇就是退休。通常來說,大家都會選擇後者。你爺爺遇害的時候,你爸正在執行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為了給你爺爺報仇,他擅自改變了組織原定的計劃,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損失。」
許純良眯起眼睛:「老劉,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是準備讓我父債子償嗎」
劉海餘搖了搖頭:「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這次找你的原因是看看你能不能聯絡上他,希望他不要繼續一意孤行,不然後果會無法收拾。」
許純良道:「你找錯人了,他的事情和我無關,如果你們對我的家庭情況有所瞭解,就應該清楚,我和他共同生活的時間屈指可數,是我爺爺將我撫養成人,所以我對他沒多少感情,不瞞你說,我還有些恨他,我認為他是導致我爺爺遇害的罪魁禍首。」
劉海餘開始意識到自己很難從許純良這裡得到任何的情報,也許他說的都是真的。
劉海餘嘆了口氣道:「其實我們這些人都很清楚,只要加入組織,就等於把生命交給了組織,從那一天起就和家庭無關,有件事我必須實話實說,我並沒有按照你爸的意思幫你辦理組織的身份,任何人加入組織都是需要透過嚴格考核的,所以……」
許純良道:「所以你一直都在陽奉陰違,欺騙我們爺倆」
劉海餘道:「不是欺騙,是保護,是在我個人能力範圍內給你創造最大的便利。」
聽說自己並沒有什麼所謂的組織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