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山道:“別廢話了,先把你自己事情說清楚,爭取個寬大處理,都這樣了,還不知道輕重呢?你不肯說,呂玉朦可都招了啊,你一個人擔著吧。” “伱少唬我!” “唬你有那必要嗎?現在全世界都知道這次的春雷行動是因為你舉報,我要是現在把你給放出去,你覺得他們會不會列隊歡迎你?不過我估計他們不會給你送花。” “你害我!”馬忠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他當然清楚這意味著什麼,他口口聲聲自己出身蘭花門,可他和蘭花門沒有半點關係,他這次的行為恐怕將整個蘭花門都得罪了,就算現在把他放出去,外面不知道有多少拎著刀等他的。 柳青山點燃了一支菸,笑眯眯望著馬忠道:“我真是鬧不明白,邢永清怎麼會看上你這麼個垃圾玩意兒。” 馬忠顫聲道:“是不是她爸讓你這麼做的?” 柳青山道:“你配嗎?” 馬忠抬起頭內心在柳青山不屑的目光下戰慄著,此時他方才意識到自己走了一步最愚蠢的棋。 柳青山道:“你是不是要挾了邢永清?” “沒有!我沒有,我只是找她幫忙解決o夜總會被停業整改的事情,我發誓,我是動之以理曉之以情的。” 柳青山冷笑了一聲:“編,你接著給我編!” 潘天化抓起辦公桌上的瓷馬狠狠扔在了地上,瓷馬應聲而碎,碎裂的瓷片散落一地。剛剛得到訊息,被突擊檢查的不僅僅是平海省內的物業,現在已經波及到多個省市,而且大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潘天化將夜總會的業務交給兒子不久,他本來對自己的這個寶貝兒子寄予厚望,可現實卻是他接二連三地捅婁子,這次事情搞得太大了。 一個小痞子在o夜總會門口把平海省文旅負責人的女兒打了,對他們的生意造成了影響,潘天化本想以和平的手段解決問題,可他怎麼都沒想到,事情越挖越大。 潘天化此時方才意識到自己終究還是大意了。 站在潘天化身邊的中年人去一旁找來笤帚和簸箕,默默清理著瓷片。 潘天化用力抽了兩口雪茄道:“老費,你別忙了,回頭讓保潔去做。” 老費是他的兄弟,也是他最得力的助手。 老費仍然沒有停下來,沉聲道:“有些事還是親力親為才放心。” 潘天化道:“我早就說過儘量少碰偏門生意,我們荷東發展至今,方向應該改變了。” 老費道:“衛東也是急於想做出一番成績給您看,而且這些生意就算他不做,還會有人去做,只要我們幹這一行,就不可能絕對避免。” 潘天化道:“呂玉朦家裡什麼情況?” 老費道:“離婚了,女兒跟前夫一起生活,有個哥哥,父母健在。” 潘天化道:“讓她放心家裡的事情,公司會為她安排好。” 老費點了點頭,非常清楚潘天化可不是要做慈善,而是要讓呂玉朦清楚出賣他的後果。 潘天化又道:“那個小痞子和衛東有沒有過接觸?” 老費道:“應該沒有。” 潘天化道:“我要落實這件事,讓衛東短時間內不要回來。” 老費道:“這次風波短時間內不會消停,您要做好準備。” 潘天化道:“錢財乃身外之物,最要緊是大家都平安無事。這麼多年,我什麼風浪沒經歷過?老費啊,找人把訊息放出去,就說主謀是花逐月。” 老費點了點頭道:“那個馬忠整天在外面打著蘭花門的旗號招搖撞騙,這次剛好利用這件事做文章。” 潘天化的臉上總算有了一絲笑意,禍水東引,利用蘭花門來分擔自己所面臨的壓力是目前最可行的辦法。 許純良錄完節目出來,看到一輛白色的保時捷911停在門口,花逐月就坐在車內等著。 錄製期間,花逐月就給他打了電話,約他見面。 許純良把情況說明之後,擔心她等的太晚,本想約到明天,可花逐月居然過來等他。 許純良上了車,笑道:“花姐,這麼晚來找我是不是有急事?” 花逐月道:“專訪啊,快成明星了。” 許純良呵呵笑道:“哪跟哪啊,走,找個地兒,我請你吃夜宵。” 花逐月道:“富餘排擋吧,離這兒不遠。” 富餘排擋是當地的一家頗有名氣的夜市排檔,主打小龍蝦燒烤,因為價格親民,味道不錯,頗受老百姓的追捧。 已經是夜裡十點半這裡還是人聲鼎沸。 花逐月點菜的時候,柳青山給許純良打了個電話,希望他明天上午去局裡一趟,還有些手續要辦,幾份認定書需要他簽字。 許純良答應了下來。 花逐月道:“白的啤的?” “隨你。” 許純良看了一下酒水單,點了一瓶玻汾,其實最好的是四開國緣,許純良嫌那玩意兒太沒勁。 花逐月眼瞅著他往自己面前玻璃杯裡倒酒,禁不住提醒道:“你是不是從來沒把我當成女人?就不知道給我少倒點。”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