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打算開個歡迎會,可張松拒絕了,別說歡
迎會,他甚至拒絕參加民政局的任何會議。
張松將自己關在辦公室裡,他現在需要的是冷靜,命運拋
棄一個人的時候,連聲招呼都沒打。
張松不被人打擾,可現實也沒人主動打擾他,他來民政局
上了三天班,居然沒有一個人主動去他辦公室找他,自從他拒
絕蔣奇勇參加會議的邀請之後,蔣奇勇果真不再通知他了,全
局上下儼然將他當成了一個透明人。
張松的心態又有些失衡了,我可以拒絕,但是你們不能不
通知,再怎麼說我還是民政局的黨組書記。
張松今天過來上班的時候,在樓梯口遇到了許純良,他知
道許純良在民政局,可這幾天都沒有和許純良碰過面,不是他
深居簡出的原因,而是因為許純良這三天都沒來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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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純良主動招呼道:“張書記,您來了。"
張松唇角露出一絲苦笑:“老弟,你跟我用不著客氣。”
許純良道:“公是公私是私。”
張松主動邀請許純良去自己的辦公室坐坐。
身為民政局辦公室主任,許純良當然不好拒絕黨組書記
的要求,當然書記辦公室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許純良估計張
松十有八九是想從自己這裡打探一些資訊。
果然不出他所料,張松跟許純良寒暄了幾句之後,馬上就
轉入了正題:“老弟,前兩天周書記過來考察我聽說你也參加
接待了?”
許純良點了點頭:“我就是跟著跑腿的,說實話我都不清
楚為什麼會進入接待名單。”
張松笑道:“你和周書記的關係別人不清楚,我還能不清
楚?”
許純良道:“那也比不上你們的革命情誼啊。”
張松嘆了口氣道:“那是過去,周書記離開東州後對我產
生了一些誤會。"
許純良心中暗暗想笑,人家對你產生誤會?搞得跟你是朵
白蓮花似的,如果不是你幹了落井下石的事兒,周書記也不至
於這麼不待見你。
許純良故意道:“我當時就有些奇怪呢,為什麼你沒參加
接待工作。”
張松搖了搖頭道:“我想見周書記,可又擔心周書記不想
見我,當初周書記去省城,本來是建議我和他一起去,我考慮
到家庭的原因所以選擇留下,沒想到周書記因為這件事對我
產生了看法。"
許純良心說這貨沒一句實話,如果僅僅是這個原因,周書
記也不至於記恨你,張松現在解釋已經沒什麼意義了,不管是
不是周書記出手,他的政治前景已經極其黯淡。
許純良道:“周書記倒是沒提過,張書記,我記得前陣子有
傳言讓你來接替王局的工作,還說你不想來。”
他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張松心中如同被人捅了一刀,當初
他對民政局沒興趣,就想留在高新區,現在高新區的位子沒保
住,來民政局連局長也沒混上,只當了一個不明不白的書記,
主持工作的還另有其人。
張松的處境實在是尷尬到了極點,他心裡苦還得裝出風
輕雲淡的樣子:“你哪裡聽來的,革命工作我怎麼可能挑三抹
四,領導讓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許純良左右看了看,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張書記,您跟
我透個底,市裡讓您過來是不是要動王局了?”
張松道:“沒聽說。"其實他巴不得市裡把王同安給動了,
現在他已經沒那麼多奢求了,如果能把王同安拿下,把局長給
他,讓他黨政一把抓那就是他的造化了。
可以說這對他是最好的結果,張松也抱著一線希望,雖然
目前蔣奇勇主持工作,可蔣奇勇的副處是剛提的,自己可是實
打實的正處,東州民政局目前級別最高的是自己,最有資格主
持工作的也是自己。
許純良道:“那就怪了,東州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