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
許純良道:“我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薛先生有一對孝順的兒女,兒子為了你甘心臥底,女兒為了你,也打算尋根溯源,興許解藥就在你當年發現寒玉棺的地方。”
薛仁忠呵呵笑道:“許先生,我女兒是國家工作人員,我兒子也是名牌大學的博士生,你以為我會讓他們為我冒險?”他搖了搖頭:“我就算死也不會連累他們。”
許純良道:“薛先生中了寒毒到底多少年了?”
薛仁忠道:“二十年。”
許純良搖了搖頭:“不止吧。”
薛仁忠道:“二十一年最多。”
許純良道:“有沒有這種可能,你記錯了,你被困在寒玉棺內的時候是在三十年前,那時候你還沒生兒育女。”
薛仁忠沒有說話。
許純良道:“假如那樣的話,我是說假如,您的兒女就可能受幽冥寒毒的影響,他們做出一些努力,不單單是為了救你,也是為了救他們自己。”
薛仁忠道:“許先生真是少年老成啊。”
許純良道:“薛先生好像不是在誇我。”
薛仁忠道:“很高興認識你,許先生,冒昧地問一句,你想要什麼?”
許純良道:“以薛先生的智慧應該能夠猜到。”
薛仁忠嘆了口氣道:“我現在有些猶豫了,不知我能不能夠付得起你的診金。”
許純良微笑道:“我從不強人所難,薛先生,我還有事,先告辭了,如有需要,隨時聯絡我。”他拿起桌上的寒玉刀:“這刀我先替你儲存一下。”
薛仁忠道:“送給你了。”
許純良站起身來,薛仁忠又道:“這暖玉壺也送給你了。”
許純良饒有興趣地望著薛仁忠,此人出手還真是大方,許純良沒有拒絕,拿起暖玉壺,將壺內的茶給薛仁忠倒上:“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許純良離去之後,薛安寧來到父親的身邊:“爸,他收下了?”目光落在空空如也的茶几上,她所說的是寒玉刀,想不到許純良連暖玉壺也拿走了。
薛仁忠道:“這個年輕人很不簡單啊,讓你弟弟去我房間。”
薛安良來到父親的房間,看到父親面無表情的樣子,心中預感到有些不妙,小心翼翼道:“爸,許純良答應給您看病了?”
薛仁忠冷冷望著他道:“你到底有多少事瞞著我?”
薛安良道:“沒……”
薛仁忠重重在桌上拍了一巴掌,嚇得薛安良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薛仁忠咬牙切齒道:“你若不說,他怎會知道那麼多的事情?”
薛安良道:“爸,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只是對白慕山的事情感興趣,您也知道白慕山的那些龍骨是從回春堂騙過去的,他是回春堂傳人,討回公道也是正常,關於咱們家的事情我只字未提。”
薛仁忠道:“你口口聲聲跟他是朋友,不是我小瞧你,論心計你和他相差甚遠,他怎會甘心和你做朋友,無非是利用你罷了。”
薛安良道:“我明白,我自然知道他是在利用我。”
“知道你還甘心被他利用?”
薛安良心知再也隱瞞不下去,這才將當初自己潛入許純良的住處盜取龍骨,結果被他發現,喂他服下毒藥的事情說了。
薛仁忠聽兒子說完又是生氣又是無奈,氣得是這小子被許純良玩弄於股掌之,無奈的是許純良的厲害他也見識到了,兒子的確不是人家的對手,在許純良面前栽跟頭再正常不過。
薛仁忠道:“你為何不對我說?”
薛安良道:“我不想您為我擔心,而且我就算說出來也於事無補。”
薛仁忠心說還是怕死,只是這樣一來,他們薛家在許純良的面前完全處於被動,薛仁忠也是一方梟雄,他豈肯被別人牽著鼻子走,擺了擺手示意兒子起來。
薛安良站起身來,雙手下垂規規矩矩站在父親身邊,薛家的家教還是很嚴的。
薛仁忠道:“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薛安良道:“爸,許純良這個人的確是身懷絕藝,我覺得如果天下間有人能夠治好您的病,那麼他肯定是其中一個。”
薛仁忠道:“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我也相信他有這個本事,可是這個診金咱們是不是付得起?”
薛安良道:“爸,許純良肯定不是要針對咱們,就像他雖然利用手段要挾我幫他辦事,但是從未為難過我,他的目標應當是白慕山之流。”
薛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