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苟一樣,斷了雙手雙腳。
衛搏說要廢了他,這對於羅真而言,是極難容忍的事。
他能夠走到今天,吃過多少苦頭?是他心中的一道道信念,讓他一直在堅持。
他想找南宮昊報仇!他想知道母親的下落!他想挽救父親羅寧的生命!
誰想廢了他,就等於想要他的命。
衛搏說要廢了他時,羅真心中連宰了他的念頭都有。
只是,能宰嗎?
當然不能!
甚至,羅真都不能像對待衛苟一樣,斷了他的雙手雙腳,免得激起衛家長輩和羅家長輩之間的鬥爭。
羅寧雖然戰力強大,但身懷致命重傷,每動手一次,都是在透支生命,羅真要儘可能的避免羅家與衛、蘇兩家的矛盾快速激化。
當然,一味的忍讓是不可能的,這樣只會讓對手騎在自己頭上拉屎撒尿。
因此,羅真近身轟出三拳,重創衛搏,以示懲戒。
對於衛芳這個女人,羅真沒什麼好說的,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去。
經此一戰,羅真對於自己的戰力,有了一個較為清楚的判斷,哪怕是力量超過九萬斤的真氣武者,都不是他的對手。
以他現在的實力,足以獵殺力量超過十萬斤的四級妖獸了。
沒過多久,羅真便進入了蒼莽山脈外圍,這一次,他直接往山林深處而去。
蒼莽山脈,連綿數萬裡,哪怕是外圍,範圍亦十分廣闊,這一次進來,羅真是要專門獵殺力量超過十萬斤的四級妖獸,得深入山林。
當羅真在蒼莽山脈外圍行走時,衛搏、衛苟、衛芳已經回到了衛家。
衛家主府,衛搏、衛苟的傷處已經包紮,兩人都服用了珍貴的療傷靈藥,但臉色依舊蒼白,需要一些時日,才能徹底恢復過來。
主座之上,衛明山的臉色,十分鐵青,陰沉得可怕,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可怕的氣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廳堂兩旁,一些道胎境長老亦在。
有長老嘆道:“那小子無法修煉真氣,只能單純修煉肉身,沒想到,沉寂數年,竟然鹹魚翻身,已經成長到如此地步,真是失算……!”
“失算什麼?不過是個空有一身蠻力的莽夫而已,不修真氣,如何結道胎、入仙途?就算他能夠將肉身力量修煉到和真氣境大圓滿相當的程度,那也只能在凡人中無敵,還能與修士爭鋒不成?他翻不起多大的風浪。”有長老持反對意見。
有長老辯駁道:“他日後是翻不起多大的風浪,但是現在卻是對我衛家極為不利,縣令壽宴還有兩個多月就到了,今年可是縣令兩百歲大壽,我們三大家族肯定要進行一場豪賭,衛搏現在就已被羅真擊敗,到縣令壽宴時,如何是他對手,這場豪賭,我衛家豈不必輸?”
此言一出,衛家眾長老都像家主一樣鐵青著臉,盡是鬱悶之色。
哪怕是縣令平時的壽宴,三大家族的賭鬥,拿出的彩頭也超過十萬兩黃金的價值。
今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