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不當那是仇,咱也就認了,你說,回來了,想弄個啥職務,我找老頭子去,他要是敢不答應,明天我就當個逃兵,跟哥你混跡天涯,聽說哥在南方鬧騰的很風光,我早就想跟著哥你混了!”感情小豆子這是唯恐天下不亂呢,難怪還在巡邏,居然就溜號了!施秋臉色一正,“小豆子,現在我命令你,馬上歸隊巡邏去!他***,一個軍人,你好意思說當逃兵?要是老子的兵,一槍就嘣了你!”
“我真要是哥你的兵,樂呵都來不及,怎麼會當逃兵,哥你是不知道啊,你不在的這一年,京城裡,要變天了!”
小豆子雖然年紀不大,但明顯成熟多了,很多事情,從他口中講出來,他自己站的立場,基本上已經是跟施秋熟悉的竇南差不多,很公正,除了跟施秋有關的事情。聽小豆子講起這一年裡,京城明裡暗裡的那些事情,施秋才知道,原來時局,真的變了。雖然很想了解的更多,但一想到現在小豆子是個軍人,而且還在當班,施秋只能忍痛將他趕走,“放心,我會在北京呆上一段時間,等你休假的時候,再來找我得了!電話號碼,我留給你!”
沒有通緝令背在身上,施秋自然可以正大光明的行走在太陽底下,雖然在上海的時候,姓汪的直接警告過施秋,不能靠近京城,但此一時彼一時,施秋現在是藝高人膽大,明知山有虎,他偏向虎山行。
他知道,自己進京的訊息,恐怕現在已經送到不少人的案頭,只是因為自己沒有動,所以那些人也沒有動。但若是施秋一有所動作,想必就會引起各方面的行動。向萱林和小豆子只是意外,向萱林沒人想說她,而小豆子,則是沒人敢說他,畢竟還要在竇南的眼皮子底下生活,給竇南上眼藥水,怕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所以向萱林和小豆子很爽快的來了,又很安全的走了!
政治層面上的麻煩暫時沒有,不代表著其他方面,施秋就沒有麻煩,比如他剛剛燒掉的那張照片。
施秋早就已經習慣不睡覺了。跟韓小雨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他是為了讓韓小雨睡覺才躺下的,一個人的時候,他更習慣打坐恢復精神,那種恍惚的境界,反而比純粹的睡覺,更能恢復精神上的疲勞,至於說**的疲勞,基本上在檀中穴變得神奇之後,施秋就再已經感覺不到了。
所以當門口響起細微的腳步聲時,坐在船上的施秋,睜開了雙眼。
一根細細的管子,從門縫裡伸了起來,施秋定睛一瞧,不是特種部隊用的攝像頭,而是根空心的管子,看著管子口裡升起來的嫋嫋青煙,施秋臉上泛起了微笑,“難道是雞鳴狗盜五更香?”還真是傳說中的東西。
冒了一陣青煙之後,管子縮了回去,施秋心領神會的加重了呼吸,像是個沉睡中的人。
“啪~”門鎖輕響,門,開了一條縫。
兩個身穿黑衣套裝,身材瘦小的傢伙,口中含著小電筒,順著門縫,哧溜一下就進來了。
施秋看的很清楚,當然,那兩個傢伙一轉頭,也看清楚了。
“媽B!”一個細微的聲音,從身材略高的黑衣傢伙口中冒了出來。任何一個小偷,在自以為萬無一失進入別人的家中時,看到的卻是整裝待發、臉上還帶著笑容的警察叔叔,估計都會跟這傢伙一樣,罵出來!
“歡迎!”
兩條飛出的腿,就是施秋這聲“歡迎”的含義,這兩個倒黴的小毛賊,還沒有弄清楚施秋是怎麼從標準的坐姿,一下子變成了空中飛人,就已經被施救擊倒了!
“我先問你們哪一個呢?”施秋捏著下巴,望著眼前如同小學生般規矩的傢伙,頭罩被扯下來,露出的是兩張獐頭鼠目的面容,雖然都說“人不可貌相”,但有的時候,還真是“相由心生”,看這兩人的長相,就知道他們從事的“事業”,實在是跟高尚無關。左邊一個高點的,左眉毛上還有個刀疤,眉毛只剩一半,右邊那個矮一些,不過看起來臉上五官還算整齊,倒不是說好看,而是沒缺點啥。
“缺眉頭”的眉頭抖了抖,望著施秋開口道:“大哥,我們就是進來偷東西的,既然你也沒啥損失,就把我們當成個P,給放了,回頭在大街上再瞧見您,咱說啥也不掏您腰包,您說如何?”理直氣壯的聲音,地道的京片子,若不是一開始使用了謎煙,施秋肯定會將這兩個傢伙當成被人買通的探路者。手中捏著那根長長的管子,施秋臉上帶著微笑,“放了你們?也行,除非你們告訴我,是誰讓你們來。”
好好的問話,是不可能知道真相,這是慣例。
畢竟是在賓館裡,總不能弄的滿地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