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長老們能夠注意到自己已經出手,施秋才加上了這一聲!
隨著口中的輕呼,施秋的飛刀脫手了!
那把普通的飛刀,在脫離施秋的左手時,居然大出眾人意料的爆出高調的風雷之聲,就著一出,已經讓眾長老大跌眼鏡!而緊跟著,那看似緩慢,但飛行度均勻的飛刀撞擊上第一個標靶,像是那標靶根本不是用厚實的乾枯稻草捆紮而成,僅僅是紙糊的一般,輕鬆的就穿透了過去,飛行的度和角度,絲毫沒有被標靶影響,看到這裡,在場的長老那個不是武林高手,當然知道,以施秋這份飛刀的力量,別說穿透區區兩個標靶,五個也不成問題。所以對於飛刀緊跟著穿透了第二個標靶,大家就已經不再驚訝,關鍵的是,飛刀要怎樣才能穿透第三個標靶?
“變!”
當那飛刀的尾部剛剛從第二個標靶中穿出,施秋兩眼一閉,右手一揚,口中大喝道。
喊一聲變就變了?這種事情,說出來這些長老當然不會相信,然而事實是,當施秋喊出這聲之後,那原本呈直線飛行的飛刀,居然凌空轉折了九十度,然後狠狠的撲向第三個標靶的側面,“撲哧”一聲從側面將整個標靶穿透之後,脫靶而出,篤的一聲釘在了牆壁上!
“啊~”
望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就連譚老爺子,都陷入到震驚當中,任誰也沒有注意到,施秋偷偷擦去額頭上隱現的汗珠。
“這這是什麼功夫?”姓林的那位長老終於忍不住心中的驚訝,將視線從飛刀身上挪開,望向了施秋。
施秋含笑,而不答,在武林,尤其是在中國武林,詢問人家功夫的老底,半身就是犯禁的事,就算這個姓林的是長輩,施秋也沒有必須回答的義務。見施秋的表情,林姓長老也知道自己是過了,連忙清咳兩聲,來掩飾剛剛自己的失態,“咳咳,譚老,施秋就憑這一手出神入化的飛刀功夫,已經有資格進入我譚門,老朽無問可提了!”姓林長老這樣一說,譚老爺子臉上終於露出笑容,暗中對施秋點點頭,“那接下來,還有那個長老要問的麼?”
眼看著譚老爺子眼神環顧一週,沒人開口,事情就算是過去了,施秋心中正要鬆口氣,那姓宋的突然又開口了,“譚老,這事兒還是有點不對。”
他這一開口,就連一直面無表情的譚老爺子,臉上都露出不滿的神情來,兩眼鷹一般的盯在宋姓長老身上,“宋辰新,你還有什麼問題麼?”
看到譚老爺子那略帶憤怒的眼神,事已至此,宋辰新也只有硬著頭皮道:“譚老,施秋進門,我是沒有意見了!”
“既然沒有意見,那今天就到此為止!”譚老爺子右手一揮,說的甚是乾脆,那宋辰新卻仍舊堅持道:“但我還有一個問題,不是問施秋的。”
好歹這個宋辰新也是長老,譚老爺子也不能做的太過,只好點頭,讓他說。
“施秋進我譚門,我是沒有意見,但施秋並不是譚家的嫡系,總不能歸在譚家一系吧?”宋辰新此言一出,頓時引來眾長老低聲的交頭接耳,施秋眼角餘光瞟過,已經可見長老們是涇渭分明的分成了兩個陣營,一個好像是以宋辰新為的反對派,而另外一個則是以林長老為的支援派,看來正如老孃所說,這個譚門裡的水,很深,至少現在看來,支援宋辰新的人,分明要比支援林長老的人多,看來自己表現的越是厲害,進入譚門,就越有阻力。
“施秋是我家二閨女的兒子,他的父親早已經死亡,又沒有長輩在世,現在譚婷凝已經迴歸我譚家,施秋作為她的兒子,為什麼不能是我譚家一系?我想請問各位長老,若此事生在你們家裡,你們打算怎樣安排這樣一個孤苦伶仃的苦命孩子?”聽外公聲情並茂的將自己形容成為一個苦命孩子,施秋心中暗暗好笑,看來不管什麼時候,打感情牌,始終是張有用的好牌。
譚老爺子這話一出,頓時讓長老們再次陷入低聲的討論當中,很明顯,宋辰新不願意就此認輸,但譚老爺子的話說出來之後,支援宋辰新的人,已經明顯減少。
繼續將此下去,並沒有任何的意義,畢竟這只是一次稽核面試,簡單的長老會而已,並不能對施秋將來在譚門的位置進行安排,所以宋辰新幹脆站起來,“好吧,既然譚老您要堅持的話,我看這個事情,我們現在也沒有必要再討論了,一大推老頭子爭來爭去的,枉自讓小輩們看笑話了,我想,這件事情等到下個年二十九的宗室大會的時候,讓宗主來解決吧!”
對於宋辰新的這個說法,譚老爺子沒有理由反駁,只好點點頭,“好吧,就這樣辦,施秋,你先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