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都有些差異,但基本上都對得上情況。
這事兒是真的。
何國光知道,羅耀並不是那種沒有戰鬥力的文職軍官,他是親自參加過戰鬥,而且還立下過戰功的。
而且從日機俯衝射擊,以及飛行的角度和高度判斷,擊落日機並非沒有可能。
只是,這對一個人的膽量、心理素質以及戰鬥能力要求是極高的,一般計程車兵肯定做不到。
他是怎麼做到的?
何國光聽完之後,都有些驚詫,甚至是佩服不已。
“宗襄兄,這麼大的事兒,事後你們怎麼沒有馬上彙報?”何國光問道,如果他們早一點兒上報的話,也許上頭現在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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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可能是情況緊急吧,我們又要救火,還要救人,羅副主任還進山追捕那給日機地面引導的日諜,聽說,人已經擊斃了,羅副主任還受了傷。”
“羅攸寧受傷了,剛才你怎麼沒說?”
“君山兄,我這不是沒說完呢,你就讓我給你叫人瞭解羅副主任單槍匹馬擊落日機的事情?”毛宗襄一攤手道。
“也是,羅攸寧傷的重不重,沒有生命危險吧。”
“聽說是傷的左肩,讓子彈掀掉一塊肉,都看見骨頭了,但人沒有生命危險。”
“人沒事就好,他現在哪家醫院,我去看一下他?”何國光道。
“不用,他沒在醫院,就在辦公室呢。”毛宗襄道。
“受這麼重的傷沒去醫院,還堅持工作?”何國光真是有些吃驚了,黨國還有這樣的年輕軍人?
“我倒是想讓他去醫院,或者回家休息,可軍技室一直都是他在操持著,許多事情他比我清楚,這軍技室離了誰都行,就是不能離了羅副主任。”毛宗襄情真意切的說道。
“那就有勞宗襄兄了!”
……
毛宗襄與何國光一起過來見他,這倒是讓羅耀感到一陣意外,畢竟按照約定俗成的規矩。
何國光地位和軍銜都比他高多了,他應該是主動去拜見的,當然,他不去,也沒有人挑理。
畢竟何國光來軍技室,又沒點名說要見他,萬一你湊上去,人家不想見,這不是沒面子了。
何況,已經有毛宗襄出面接待和彙報工作了,他就更不願意湊過去了。
但是,何國光主動來見自己,確實有些讓他受寵若驚了,畢竟是山城的父母官還兼著憲兵司令,妥妥的黨國的高層,更別說人家資歷擺在那裡了。
“毛主任,何長官,攸寧有傷在身,請恕不能見禮了!”羅耀聽到外面動靜,連忙起身到門口相迎了。
“羅副主任,你可是有大功之人,虛禮就不必了!”何國光微笑著,輕輕一擺手說道。
“小伍,泡兩杯茶進來。”
“何長官,毛主任,請坐。”羅耀忙請兩人走進自己辦公室內,坐了下來。
羅耀這間辦公室可比毛宗襄那間小得多,裝飾也簡樸多了,除了書櫃和資料之外,沒有其他什麼裝飾品。
牆上一副裝飾畫都沒有,而是掛著一副山城以及周邊地區的地圖。
辦公桌上倒是擺放的還算整齊,就是資料和書籍摞的有點兒高,何國光瞄了一眼,以日文、中文和英文為主。
這實在是不像一個黨國軍官的辦公桌,而像是一個學識淵博的專家學者的辦公桌。
“有點兒亂,何長官,您別見笑。”
“你這肩膀?”看到羅耀被固定起來的左胳膊,何國光詢問一聲。
“昨晚為了抓一個日諜,進山了,負了點兒傷,掉了一塊肉,皮外傷,沒傷到骨頭,不要緊的。”羅耀呵呵一笑,解釋道。
“山城這些潛伏的日諜太猖狂了,簡直就是抓一批,又來一批,簡直就是不厭其煩。”何國光也是極其痛恨日諜,他是父母官,日諜除了竊取情報之外,還搞破壞,無惡不作,攪得老百姓不得安寧。
“只要日寇一日不從咱們國土上退走,這日諜就會更野草一般,割了一茬,又會長一茬兒的,而且,這些日諜也不完全都是日本人,有不少是甘願與侵略者為伍,為虎作倀,助紂為虐的漢奸,這些人比日諜更加可惡!”羅耀說道。
“是呀,就是有這些私通外寇的數典忘祖之輩存在,我們的反諜工作就一刻不能停。”何國光認同道。
“謝謝何長官。”
“剛才宗襄兄把你昨晚的事蹟都跟我彙報了,昨天夜裡若不是你臨機專斷,後果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