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場天大的災難,可是在中醫界全體同仁的努力之下,還是安然無恙,區區韓醫,就妄想顛覆中醫的根本,取而代之,這是在痴人說夢!”
駱華鳳面色緩和,說道:“我也相信,當中醫岌岌可危時,一定會有醫者像近代的那幫老前輩一般,義不容辭的挺身而出,力挽狂瀾!”
鄭翼晨道:“肯定有的!我華夏中醫,論起陰謀詭計,比不上那些韓醫,最不缺的就是挺身而出的英雄!”
他說完,一把摟住郭曉蓉的肩膀,向駱華鳳行了一禮:“會長,您就不需要擔心了,華夏中醫人才濟濟,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維護華夏中醫的國家大事就交給你們解決了,我現在要忙著兒女私情這種小事,你們鬥你們的韓醫,我就回家結我的婚,兩不相干。”
郭曉蓉在一旁早聽的不耐煩了,什麼韓醫入侵,中醫興亡,與她何干?鄭翼晨說了那麼久,只有這句話最得她心,當下最重要的事,就是結婚,誰敢阻止他們兩人的結合,她也不忌諱重操舊業,見一個滅一個,畢竟誤了那一天的良辰吉日,婚期就要排在幾年以後了。
郭曉蓉道:“趕緊回去,叔叔阿姨還在家裡等著我們收拾東西呢。”
鄭翼晨點頭道:“好,會長,我們先走一步,再見。”
駱華鳳望著鄭翼晨灑脫離去的身影,喃喃自語道:“一個兩個,都是這樣,就不怕今日的輕視,會付出慘痛的代價嗎?”
其實早在她得知許鎬有針對中醫的陰謀時,就十分的重視,將這事與好幾個中醫名宿商量,希望他們能提高警惕,可他們的反應與鄭翼晨如出一轍,認為韓醫就算有陰謀,也是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壓根沒將韓醫放在眼裡。
偌大華夏中醫界,只有駱華鳳一人有著危機感,孤身一人,在背地裡尋找能夠擔起重任的年輕醫者,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鄭翼晨,可這人也不將她的告誡當一回事。
駱華鳳沮喪之情,可想而知。
駱華鳳並不甘心就這樣無功而返,突然大聲道:“鄭翼晨,如果……如果中醫真的陷入了危難,需要你出手時,你會出手嗎?”
鄭翼晨緩緩回頭,面色前所未有的鄭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鄭翼晨又露出了笑容:“也許這就是一句口頭話,永遠沒有兌現的一天。”
駱華鳳道:“我也希望如此,那就最好,我不怕被人嘲笑我在杞人憂天,只怕我的預想被證明是對的。”
鄭翼晨對駱華鳳的崇敬之情,油然而生,這份崇敬,也讓他開始認真思索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事,鄭重的道:“我想起來了,我曾經和許鎬的弟子接觸過,我們針灸協會有人在韓國行醫,他們韓醫,也早已滲透到華夏之中,評估著我們華夏年輕一代的中醫的醫術,這也是他們計劃的一個組成部分。”
經駱華鳳的提醒,鄭翼晨終於想起了李俊熙與樸東健的會面,他一直在奇怪,李俊熙身邊有著一個醫術高超的樸東健,為什麼要裝病,還指定要請保健局的名醫為他治病,還必須是中醫。
現在一想,他必定是想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試探一下體制內供職的名醫的醫術高低。
既然體制內的醫生的水平他們都不忘試探,那麼在野的一方名醫的醫術,他們肯定也有派人瞭解,同樣的事情,可能在許久以前,就開始在華夏各地上演。
許鎬佈下的眼線,早已滲透各處,滴水不漏,等到將每一個有名的醫者的醫術水平完全掌握了,就能做到知己知彼。
鄭翼晨將自己與樸東健等人接觸的經歷與自己的猜測娓娓道來,駱華鳳初時迷惘,繼而露出驚詫之色,再到後來,竟是忍不住掩住嘴巴,驚撥出聲。
她的身子瑟瑟發抖:“看來高九淵老師說的不錯,許鎬這人,做事真是深謀遠慮,他佈下的眼線,做這種裝病試探人的事,肯定有很長的時間,卻從未聽人提起,只有你在巧合之下,抓住了他們的破綻。”
鄭翼晨回想起樸東健那日用刀挑出埋在穴位異物的高超手法,也對醫聖一門有了些許重視,雖然他自認為有把握贏過樸東健,可要是醫聖門下,還有比樸東健還厲害的人物,於他而言,也是一個不可小覷的勁敵與強敵!
從李俊熙等人的行為上,鄭翼晨也能一窺到這位素未蒙面的醫聖的強大魅力,對他的興趣越發濃厚。
能夠讓李俊熙這種跨國企業的少總裁心甘情願的裝病,吃盡苦頭,供他差遣。
又能讓樸東健這些一身醫術早已能獨當一面的弟子,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