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顯然沒有什麼情緒,“母后為何這般急惱?那唐家母子本就不是我們什麼人,何去何從我們自然是管不了,饒是母后再喜歡那兩個孩子,那也是別人家的。”
一聽這話,皇后差點氣的一口氣上不來,這麼久了,他居然還不知道,還以為孩子是別人家的,他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笨?
“我說你……”
“母后,”宮洺心裡一陣煩躁,實在是有些坐不住,他突然起身打斷皇后的話說:“兒子還有事,先走了,至於唐家母子,您就別太掛心了,無緣之人,不必強求。”
這話皇后算是聽明白了,無緣,合著這小兩口是鬧彆扭了,可是他們兩個鬧彆扭也別牽連到她的孫兒啊,那兩個孩子一出宮,她再想見面可不知要等到何時了。
宮洺離開後,皇后嘆聲連連,許久,她喚來人道:“給本宮再去趟唐家,看看人回來了沒有。”……
妙草間
蘇子辰傷的不輕,宮洺那一掌可謂是毫不留情,腹髒震傷,咳血幾日不止,唐無憂連日來不眠不休,終於見他有些好轉。
唐無憂頭疼的感覺在這幾日逐漸加重,腦子裡似乎總有些奇怪的聲音,像是念經一樣不斷的迴響。
十天後,蘇子辰醒了,見到唐無憂本就不大的小臉又消瘦了一圈,不禁有些心疼,“累壞了吧?”
唐無憂一臉疲憊的笑了笑,“醒了就好,不然我死都不會安心的。”
聞言,蘇子辰嘴角揚起一抹苦笑,“為何會不安?”
唐無憂凝著他,沒有開口,可即便她不說,蘇子辰還是知道,笑意加深,苦澀亦隨著加重,“因為傷我的人是宮洺?”
唐無憂眼一瞪,嫌棄道:“醒了就胡說八道,當心我再讓你睡上十日。”
蘇子辰聞言一怔,“已經十天了?”
“你以為呢?”
看著她憔悴的臉,蘇子辰不禁皺眉,“你十天沒睡了?”
知道她能熬,但以前她最多也就是給宮洺診治那次熬上了七天,他以為那已經是她的極限了,沒想到她這次居然熬上了十日,難怪她的臉上蒼白的嚇人。
唐無憂起身舒展了一下疲憊的身子,哼唧著說:“可不是嗎,我就想啊,你要是再不醒恐怕我就要先掛了。”
蘇子辰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力氣,看他這樣,唐無憂無情的哧笑一聲,俯身在他肩頭拍了拍,“五天之內你是別想起來了,這幾天的藥我都備好了,反正那些下人都是你找來的,指使他們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我現在要回去好好睡上一覺,就算天塌下來我都不會再管,所以你最好不要亂動,好好養傷,自求多福。”
……
當夜,唐無憂下在宮楚身上的毒發作了,剛好十日,這是唐無憂計算好的,她離開後的十天宮楚即便怎樣,也不會有人將事情懷疑到她的身上。
寢宮之中,沒有任何*的宮楚只覺得自己的下體膨脹的不可忍耐,深夜人靜,就連下人都去睡了,他實在是找不到解決的法子。
自從他受傷以來,淑妃就沒讓他出過宮,即便是他後來有所好轉,淑妃仍是怕他亂來不讓他回府。
宮楚無處發洩,隱忍至極雙眼開始泛紅,他踉蹌的走出,眼前逐漸模糊,不知來到何處,推開門只聞一陣幽香,他拖著艱難的步伐一點一點的走近床邊,看著床上的人身形有致,便知道這是他需要的。
他摸索而去,突然的一聲尖叫換取了宮楚響亮的一個巴掌,那徹骨的一巴掌甩下,直接將人打的昏了過去。
獸慾待發,他不顧身下何人,瘋狂的撕爛她身上的衣物盡情發洩,過了許久,下身的痛苦不但沒有緩解,反而更加腫脹難耐,身下的人已經被他折磨的口中往外溢血,可他始終沒有放過她的打算,赤紅的眼不帶一絲人性的*,只是空洞的想要解脫身體上的痛苦。
漆黑的夜色逐漸蒙藍,突然,一聲釋放的低吼,嘶啞的嗓音如狼嚎般響徹了很久,不低的聲音驚擾了早起的宮人,推門走進,未免擾到裡面的人,只是躡手躡腳,然而,當走進的宮女看清房內的狀況時,頓時嚇的睜大了眼……
破碎的床帳,破碎的衣衫,躺在床上的人已經不知是死是活,可是跪在床上的人明明就是四皇子,為什麼會是四皇子?
宮楚吼聲未盡,卻被突然闖進來的人打擾,他兩手拖著身下人的大腿,喘息著看著呆愣在門前的人,突然,他手一鬆,整個人從身下的人身上脫離,不管不顧的將那人扔到了一邊。
見到這一幕宮女更加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