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好。就請大娘給爹和秀哥兒帶了話,讓他們不用擔心我。倒是我這個不孝女,未能在爹和大娘的身邊,盡了孝心。”
沈伊人聽著司馬婉兒這般說,是笑道:“婉兒你過得高興,過得幸福,我和你爹都是心中同樣的高興。你啊,莫要這般說了。”
事實上,司馬婉兒過得好,沈伊人真沒什麼高興的意思。畢竟,司馬婉兒的高興,是建立在了她有一個兒子的事情之上。而沈伊人呢,卻是想求,求不到了一子啊。
沈伊人心情不好,如何能瞧著司馬婉兒的好日子,真心祝賀了。畢竟,司馬婉兒可不是她的親閨女。
不管沈伊人心底如何不是滋味,好歹她還記得,這規呀是不能錯了的。所以,她還是在程縣男的府上,端起了司馬婉兒那一個大娘應該有的風度。
等著這洗三結束後時,沈伊人也沒了在程縣男府多留的事情。
倒是司馬婉兒在沈伊人離開後,才是忙喚了奶孃李嬤嬤,道:“爹和秀哥兒也離開了嗎?”
“夫人,還未曾。老公爺那邊留了侯爺和世子爺說話呢。”聽著奶孃李嬤嬤這般的回話後,司馬婉兒是點了頭,回道:“那嬤嬤你去把我早些備的東西,都是悄悄的給秀哥兒送去。就說是我的心意,給梧桐園的四娘,還有幾個弟弟妹妹的。”
對於東西,自然是精和小巧的,不佔了地方,也不顯眼。
對於真回了孃家的禮,那司馬婉兒已經是讓李嬤嬤給安排在了沈伊人座駕裡。
“夫人放心,奴婢這去辦。”奶孃李嬤嬤應了話後,就是忙離開了。倒是司馬婉兒坐了那裡,是瞧著回了屋內的兒子,臉上笑了笑。不管曾經吃了多少苦,在見到了這個兒子後,司馬婉兒就是知道了,一切的苦,已經是不再苦了。
畢竟,這個兒子,就是司馬婉兒心裡的高興啊。也是她後半輩子的依靠啊。
等著李嬤嬤是去而復反後,司馬婉兒是聽著李嬤嬤又是稟明瞭話道:“世子爺瞧著夫人的禮,全是收下。倒是讓奴婢與夫人講,這都是親姐弟,不用如此多禮。只是世子爺是外男,不能來親自拜會了夫人,請夫人有任何礙難之處時,莫忘記了他這個親弟弟。”
李嬤嬤複述了話後,司馬婉兒是嘆道:“看來府來,秀哥兒對我也是一翻心意啊。”
“可不,世子爺那是心中念著夫人的好。”奶孃李嬤嬤是回了此話道。司馬婉兒聽後,是笑道:“不管如何,還是盼著秀哥兒好啊。倒底我這個出嫁女,將來批不定也有要秀哥兒幫忙的那天。”
“嬤嬤,你瞧瞧吧,侯府現在是越來越路子寬廣了,將來秀哥兒的前程,還不知道有多好啊。”司馬婉兒是望著兒子,再一次感嘆了此話道。
聽著司馬婉兒這般說,李嬤嬤也是應了此話啊。畢竟,李嬤嬤也清楚,這等親疏遠近裡,還是要分了人的。見著夫人與世子爺關係好,李嬤嬤更是欣慰的。
倒是司馬婉兒和奶孃李嬤嬤談了話時,那壽寧侯司馬錦正是與程縣男府內的老公爺,也是談著話呢。
“老夫倒不曾想到,侯爺是平步青雲。”老公爺是讚歎了此話道。對於老公爺的誇讚,壽寧侯司馬錦是笑一下後,平靜的回道:“這是先帝的恩典,也是當今聖上的恩典。我一介平凡之人,不過是步步謹慎。”
聽著壽寧侯司馬錦這般說,老公爺更是哈哈笑了起來,回道:“侯爺過於謙虛了。”
“老夫留了侯爺,也是有一事想與侯爺講。”老公爺再是說了一話道。壽寧侯司馬錦聽著老公爺這般講,是問道:“不知道是何事?”
見著壽寧侯司馬錦的問話,老公爺就是說道:“老夫的年紀也大了,這大孫子瞧著也是一個不甚聰慧的人。想想媳婦是添了新孫子。老夫人想,大孫子還是回祖地去唸書吧。這滿府上下,不妨立了侯爺外孫為繼續人。”
老公爺的話一出,壽寧侯司馬錦是心中一動。然後,他是沉默了一下後,方是回道:“此是老公爺的府務,本侯不能多加以評價。”
畢竟,這等事情,如何說,壽寧侯司馬錦都不信為是對的。
他若說對,怕是外面指不定得戳他的脊樑骨了。可他若說不對,那女兒婉姐兒,還有外孫長大後,可未必會念著他個不幫親的長輩啊。
“侯爺就是謹慎啊,倒是不虛名。”老公爺是哈哈笑了起來。倒是壽寧侯司馬錦聽著老公爺的笑,也是跟著笑了起來。
這之後,壽寧侯司馬錦是問道:“除此貴府內的家務之事外,老公爺召了本侯相談,不會這一件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