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雪的小白虎與陳飛燕的茵茵密林全都展露了出來,凌初雪剛羞澀的用小手遮住,可旋即就被捕快捉住手,背到了背後去。
說是上綁,這次卻沒用繩子,而是換上一種古怪的鐐銬,一字型兩邊帶著兩個鐵箍,中間則是用小指粗細的鐵鏈帶著兩個精鋼腕銬,凌初雪和陳飛燕結實的上臂先是鎖在了一字銬左右,然後小手向上高高反折,w形狀交叉在背後,手腕鎖進腕銬中。
聽著咔嚓咔嚓幾聲清脆的鎖響,剛自由一晚上的小手又被結結實實鎖在背後,凌初雪情不自禁苦著小臉活動活動胳膊手腕,這拘束比五花大綁稍稍輕點,不至於繩子勒著手臂過於疼痛,可是雙臂在精鐵約束下只能攏著,小手也只能在鐐銬範圍內輕微活動一點,普通繩子尚且有可能慢慢磨開,可上了鎖的鐐銬卻是萬萬沒法掙扎,只能安心服綁了。
這還沒完,兩個小妞跪在地上的修長美腿也立馬受到了照顧,膝蓋處被繩子捆了兩道,只能扭扭捏捏的並在一起,可愛的小腳丫上也是被鎖了一條只有幾厘米的腳鐐,一番照顧下來,兩個身輕如燕,武功高強的小女俠又是被捆作一團,成了待宰羔羊。
這還沒完,在凌初雪的恐懼中,衙役熟練的拿著滿是毛刺的麻繩在她纖細的腰身勒了一圈,旋即,果然是打了個繩結,從她胯下勒了過去,又是熟悉的毛刺兒刺激的小鮑魚,繩結壓著陰蒂,凌初雪悲催的晃著背鎖結實的小手抗議著。
“這!這也太羞恥了吧!為何要用如此淫辱手法對付我們?”
“朝廷律令如此,就這麼幾天,兩位女俠忍忍吧。”
還是那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肥縣令笑嘻嘻的一揮巴掌,這功夫,領頭衙役已經用長繩另一端,給陳飛燕也綁好了股繩,為首那個衙役扯著股繩猛地一拽,在陳飛燕的痛呼中,她是被生生拽了起來,向外拖去。
也是感覺胯下一緊,緊咬銀牙,凌初雪也是跟著艱難的站了起來,大腿死死夾著股繩,被緊縛的膝蓋貼合在一起,小屁股不得不扭動起來,小手高高揹著背後,被兩個衙役笑嘻嘻猶如牽奴隸那樣,向著大牢走去。
一走一踉蹌,背綁著手,忍著胯間驚人的刺激與痛苦,凌初雪的小臉鬱悶的揪揪著,早知道昨個一刀把幾個地痞無賴宰了多好,還要受這種折騰,太不值當了。
只不過凌初雪還不知道,她的折磨才剛剛開始呢!目光中滿是隱諱,看著兩個小妞小屁股帶勁兒的扭著,越走越遠,忽然間他又是猛地一拍驚堂木,聲色俱厲的怒吼道:“大膽!”
“李老館,你長能耐了?能自己單幹了?”
臉上的肥肉都怒起了一下子包子褶,這傢伙是氣急敗壞的嘶吼著:“賣到揚州三個?本老爺怎麼不知道?還有這倆小妞你又想自己吃獨食兒,還沒罩住,鬧到本老爺門上來,五萬兩銀子,下午送到府上啊!少一文,本老爺法辦你啊!”
早就知道如此,李員外的老臉更加悲催的浪蕩起來,無比鬱悶的豬叫著:“那幾個都是那小妞瞎編的啊!就連那個小妞都是去年替我女兒下河的,老朽根本沒拿到一兩銀子,還賠了根金絞索,女婿啊!嫁閨女時候你已經把老朽家底兒都掏空了,哪兒還有五萬兩?”
“蒙誰呢?老傢伙你做人販子多少年了,你家閨女都告訴我了,五萬兩,一文不能少!”
怒容減去,取而代之的是滿臉淫蕩,肥縣令得意洋洋的哼哼著,聽得李員外差不點沒哭出來。
“女大不中留啊!!!”
李員外卻是渾然不知,他那寶貝女兒,這會兒也是小手五花大綁,小腳丫交叉向前綁去,四馬攢蹄的綁捆在床榻上呢,就連靚麗的青絲都被束成辮子捆在了捆著小手的提心繩上,整個人艱難的反弓著嬌軀,抬著小腦瓜夾著蜜穴與菊穴裡塞著的羊角公,難耐的挺著。
看到胖縣令回來,李家小姐是風騷的一個媚眼跑過去,掙了掙緊縛的小手,埋怨的哼道:“死鬼,又去幹什麼了,扔下人家在這裡不上不下的,趕快鬆開吧,手都要捆麻了!”
“還不是你家死鬼老爹,行了,不說他,趕緊給老爺我吹吹!”
“不要,嗚嗚嗚~~”
剛剛看著凌初雪兩個國色小妞脫衣上綁,早已經看的浴火朝天,肥縣令是急不可耐的把他那小麻雀塞進了李家小姐嘴裡,被四馬攢蹄綁著,還被勒著辮子,氣惱的白他一眼,李家小姐也只能任命的吃起來,整個屋子裡頓時發出了嗚唔唔的聲音。
距離這裡不到一百米,地牢,凌初雪也是解鎖了新姿勢